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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也沒有什麼,你去忙吧!小夥子滿臉釋然的神情走出去。我看著被他隨手關上的門,心理暗暗的道:“小夥子,我不得不利用你了。”
中午才打算走出去轉轉,我也很奇怪,在上學的時候我是一個很外向的人,喜歡說話,喜歡和大家交往,但是我工作的這段時間怎麼就一下子變了一個人,連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我的神經會不會出問題。總是喜歡到沒有人的地方走走,在賓館門口我坐上了一輛計程車,告訴司機,一直往郊外開,看到農田的時候就停車。司機問我:“您要到那個農田去?我說:隨便開,肯定不是我家的,我就是隨便轉轉而已。”
實際我也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很煩躁,每一次在救別人的時候我都有這種擔心,心裡一直感到很不安,也許這個市場上的風險和陷阱太多的緣故。汽車開了很久,終於看到農田,但是這兒的農田都沒有種糧食,而是種了這樣那樣的蔬菜,地裡已經有人開始幹活了,我看著那個用一個頭巾把頭包起來的農婦,我又開始想我的家鄉………。我思緒遊蕩在我思鄉的情懷之中,忽然手中電話響了,是領導打來的:“你現在在那兒啊?我有事情找你談談。”我說:“我在一個很遠的農田裡,你的事情很著急嗎?”領導說:“不是很急,這樣吧,我們晚上在酒店咖啡廳見。”我說:“不用了,還是我到您那兒一趟吧。”領導看起來今天的心情很不錯,一連聲地說:“不用不用,還是我到你那兒去方便一些,我們家裡有孩子很麻煩,你可別胡思亂想啊,不是我不歡迎你到我家,小夥子啊,過一陣子我專門請你到我家,我們好好聊聊。那就這樣,你繼續玩吧,我還有點別的事情。”我知道我的目的達到了。助手小張肯定把我的意思傳達給老頭子,我更知道這傢伙肯定會通知那些大戶的,我的一舉一動都是可以賣錢的,想到這兒我心裡一陣陣的發緊,這次我不知道這樣做會給這個小夥子帶來多大的災難,但是麻煩肯定會少不了。
晚上,領導和我談了很久,原因是我同意他提出的資金介入的建議,但是前提就是快進快出,我也知道我這樣做有點利用他的權利,但是我不得不這樣做,我是一個資金運作的人,根本沒有權利私自進出資金,必須有人點頭同意並有書面許可我才可以動手,今天可以說我要做的都做到了。就差一點了,和領導談完話已經12點,我給一個節目主持人打了一個電話,約她出來喝咖啡,這女人可以說是勢利到家,渾身有無數的小聰明,但是由於她特殊的身份,她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接到我的電話,她發了一陣子中年嗲意思自己很忙,但是還是要過來見見我,意思要我感激她一萬年。
我告訴這個女人,我們很可能要在明天建倉,行情還是有很大的空間,她也可以做做,但是這事死活不能告訴任何人。說完重要的話以後,我就和她東拉西扯了一些閒話,我們告辭了。我知道不到我明天起床的時候,估計這個聰明的女人一定會在電視上吹噓沒完沒了,我就要的是她這樣的小聰明。
這些事情都做完以後,我給那幾個兄弟們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我這兒的一切都準備好了。
整整一天,我辦了三件事情,首先透過助手小張讓那些比較有實力的大戶們明天跟著我一起買進,重要的是我還透過小張實現了讓領導提出資金運作的計劃我來執行,最後我又很巧妙的利用媒體給我衝鋒陷陣………。想到這些,我有時候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不知道爾虞我詐怎麼解釋才恰當,但是我覺得我這樣就是最好的解釋。利用了身邊能利用的一切,這是我知道我們這個行業為什麼少朋友,多利益的夥伴。我沒有看電視,沒有洗澡就睡覺,明天我要重上沙場!
夢裡我再次夢見我在營業部經常看到的那個可憐的白髮蒼蒼的、炒股的老大娘!我夢見她在哭………
股路不歸 第十八章
星期一早上,我感覺異常沉重的同時心裡有一股莫名的興奮,這可能就是職業資本運作者最大的心理特徵——沒有把資金的博殺並看成是金錢的投資,而是一場廝殺。我穿上筆挺的西裝、白色的襯衣、略微帶一點小藍點的領帶、烏黑髮亮的皮鞋,我上陣了。我有這個習慣,每次大資金介入的時候我都會這樣全副武裝,我覺得這樣我才能信心十足地投入戰鬥,老師對我們描述過的資金操縱者的形象一直是我模仿的物件,我現在的這身打扮就差一頂呢絨禮帽了,其他完全符合資本市場高階殺手的特徵。
走進辦公室,離開盤還有15分鐘,我首先查了一下資金狀況,然後簽了八張買單,我要求所有人(其實總共就5個人)必須全力以赴,聚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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