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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羞辱他也完全可以忍下來,此人所謀不在小啊。以我之見,還是及早除掉他為上。”范增說道。
項羽不以為然道:“以他之才,就算帶著五十萬大軍,也不是我五萬人馬的對手,有何威脅非要在現在除了?而且令我不解的是當日聽說叔父被秦人所殺時,我想帶兵擊其後路,報那害死叔父之仇,你是拼命阻攔,今日卻又如此迫切地想殺那劉邦,這究竟是為何啊?”
范增嘆了口氣道:“羽兒,你恩的還不明白啊。若你引軍攻他後路,那楚軍必敗,唇亡齒寒之下,我們也必受牽連,到時你就是大楚的罪人,就算今後能東山再起也無法得到楚地百姓的支援了。但這次我們大可只殺劉邦一人,為的是將他的人馬收為己用,為你以後爭霸打下好的基礎啊。”
“這些人馬根本無用,我要來做甚?至於殺劉邦,我要取他性命就當在沙場上堂堂正正殺他,刺殺之流非大丈夫所為。”項羽不屑道。
范增看自己是無法說動項羽了,只得嘆息了一聲,轉身離去了。“羽兒並不知道真正的爭鬥並不是只在明面上的,暗處的爭鬥更加激烈,更加殘酷,非要堂堂正正與人鬥,將來必會嚐到惡果。不行,這劉邦非除不可。就算會引起城外士卒的仇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大不了所有罪責有我一力承擔。”想到這裡,范增便往軍營中走去。
卻說劉邦那邊,自范增走後,劉邦與蕭何臉上的笑容就隱去了。劉邦看了看屋子的四周,道:“想不到項羽居然如此羞辱於你我,居然連館驛都不給我們住,而是找了這麼一座破舊的宅子安頓你我。”
蕭何道:“或許這也有好的一面。看項羽如此做法,應該不會加害於沛公,那也就說明沛公那日設計除掉項梁的事情他也應該完全不知情,這樣一來你我在此還是安全的。”
劉邦苦笑道:“看來也只能這麼認為了。其實那項羽若真要取我性命,在我們進城時他就可在城門處埋伏下人馬,將我們一網打盡,既然現在還安頓了我們的住處,他就不會有殺我之心了。但讓我想不到的是他為何要我進城,又為何要在今晚設宴款待我。”
“宴無好宴啊。”蕭何嘆道,“沛公,今日我們前去赴宴還是應該小心著點,雖說看情形那項羽不會加害於你我,但他麾下的將領中可是有與我們結下樑子的人啊,若他們想要暗中謀害我們,想來那項羽也會樂觀其成的。所以沛公你當貼身穿著甲冑,暗藏兵刃,以防有變。”
劉邦同意地點了點頭,拿起了自己的盔甲看了看,覺得太大,就命人取來軟甲,好穿在長袍的裡面。隨後又從士卒那拿了一把一尺來長的匕首,揣在了懷裡。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流露出了悲傷之色。蕭何見了忙問道:“沛公可是為晚上的事情而擔心嗎?”
劉邦搖了搖手,用手摸著那軟甲道:“我是想起老樊,樊噲了。若他還在,看到如今的情形一定會叫嚷著與我同去,而且有他的保護,就算有千軍萬馬向我殺來,我也是安全的。可惜現在他卻已經離我們而去快兩年了,哎~!”說到這裡,劉邦的眼中露出了刻骨的仇恨,“本來我還想為老樊他報仇的,可到現在卻只殺了項梁一人而已,項羽等人我是完全沒有辦法對付,如今連性命都在他手上握著,真是愧對老樊啊。”
聽到劉邦如此說,蕭何的心裡也是沉甸甸的,他知道劉邦為人雖然憊懶,但卻最重感情,而樊噲與他的感情又是最好,當年劉邦還是街頭一個混混的時候,樊噲便已和他傾心相交,所以樊噲的死對劉邦的刺激是很大的。“逝者已以,沛公還是看開些吧,只要我們用心,到時候必然會為老樊報仇的,別看他項羽現在風光,但他的缺點卻是明擺在那的,恃才傲物,自以為是,且只仗勢著自己的勇力,所以我認為沛公終有一日能夠戰勝他的。”蕭何勸解道。
劉邦點了點頭,隨即道:“可惜我們這裡少了一個慣於用兵的良將啊,不然還真可與項羽一較高下。老蕭你雖然智謀深遠,但在兵法上依然還是不如項羽兩叔侄。”
蕭何說道:“所以我們現在還是當以隱忍為上,沒有一擊即殺的機會,切不可與項羽正面為敵。”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後,蕭何便也回房休息去了,兩人不知道自己本來用來對付項羽的大將此時已經成了扶蘇麾下的大將了
天色暗了下來,該是去項羽處赴宴了,在蕭何的陪同下,劉邦帶著五十軍士趕往了項羽現在的住處,既然已經是在人家的掌握中,帶多少人都一樣了,劉邦就只帶了這麼幾人。
若是扶蘇在這裡,他就會感覺到,這情形與歷史上有名的鴻門宴有著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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