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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澀聲道:“臣求見皇上,北邊有重要事情稟報。”
扶蘇心中正擔心著酈食其他們,一聽北邊有訊息傳來忙道:“彭卿進來吧,可是酈先生他們來了什麼訊息嗎?”一面說著一面看向彭洪。他突然發現一向沉穩果敢的彭洪今日的樣子有些不對,他面色蒼白,手還微微有些顫抖,於是關心地道:“彭卿這是怎麼了,莫非得了什麼病嗎?可是因天涼受了風寒嗎?”
彭洪搖了搖頭,澀聲道:“臣。。。臣心中有事,這是從北邊。。。北邊送來的訊息。”說著將一卷已經謄寫好的竹簡交到了扶蘇手上。
扶蘇的心中猛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感覺,接過那竹簡看了起來。那些臣子也都看著扶蘇,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出來,突然他們看到扶蘇的面色也是一陣黯然,然後只見他的手一鬆,那捲竹簡便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啪”的一聲。扶蘇閉了一會眼睛後才緩緩道:“我們的探子得到訊息,酈先生他們一行一百三十七人盡為白班帶著匈奴騎兵所殺,陳屍在一處名叫齪谷部的小部落的附近。”說到這裡,扶蘇一揮袖子道,“朕有些累了,你們。。。你們就先退下吧。”話音未落他已經完全不顧這些臣子,慢慢地走了出去。
眾臣一時面面相覷,想不到剛才還在說著酈食其他們一定會安然無恙的,現在卻已經接到了他們的死訊。同時瞭解內情的張良、陳平等人也知道了為何那彭洪會如此模樣,只因這一次酈食其他們可是全部死在了那裡,也就是說彭洪的兒子子度也已經戰死了。而子度是代替彭洪才去的草原,也就是說子度是代父而死,怪不得彭洪會如此失魂落魄了。韓信正想上前安慰一下彭洪時,他卻已經如一陣風般衝了出去,所有人都只感到一陣風從面前掠過。
次日,扶蘇才將這些大臣都叫進宮來,想問問他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但是眾人現在卻也是完全沒有辦法,因為他們也不知草原上的形勢究竟如何了,酈食其他們到底取得了什麼樣的成果也無法判斷出來,所以都只得閉口不言。
扶蘇也知道現在的情況的確變得對自己很是不利了,於是他最終下了一個旨意,讓秦境內計程車卒都守好自己的崗位,現在秦國變成了以防禦為主。
冬季終於過去了,但是大秦的軍馬卻沒有如去年所想的那樣有所大的動作。而扶蘇除了日常的政務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幹。他曾去過彭洪的府邸安慰他,彭洪當著皇帝的面當然要說些場面話,說自己的兒子能為大秦捐軀也是死得其所,但扶蘇卻可以看出彭洪還是陷入在深深的自責中。但是扶蘇知道這些事情自己也沒辦法勸解,所以也只得讓彭洪在家中好好休息,希望時間能夠沖淡一切吧。可這父母與兒女的親情又豈是時間就能沖淡的呢?不經意間,扶蘇也想到現代社會中自己的父母在知道自己犧牲之後會有什麼想法,當他剛到此地時或許是因為年輕,或許是因為事情太多,將這事拋在了腦後,可現在想來自己的確是忽略了父母的感受了。
當時間來到二月的時候,天氣才算是真正轉暖一些,不再下雪了。秦境內各郡百姓都開始了新的一年的播種,就是咸陽這樣的大城之外也有不少農民正在播種著小麥。
通往咸陽的馳道邊上的田地裡,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正彎著腰插著秧苗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大叔,能給口水喝嗎?”那農民抬頭看去,卻是也個衣衫襤褸的少年舔著乾裂的嘴唇在看著自己。他知道這附近的確沒有水源,於是就將隨身的罐子交到了少年手中,道:“你這是要去咸陽嗎?”
那少年接過來就痛飲起水來,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到將大半罐水都喝下去後才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是從北邊過來有要事向朝廷稟報的。”說完話,他將罐子交還給了那農民後就道謝離開了。
兩個時辰後,他終於來到了咸陽城外,看著熟悉的地方,他的雙眼不禁有些溼潤了,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把快要落下的淚水逼回去之後,他便大步地朝裡走去。可他剛到城門前,就被守城門計程車卒給擋住了:“這裡可是我大秦的國都,你要飯的怎麼可以隨便進來呢?”
那少年卻不慌不忙地道:“我可不是要飯的,我是從北邊趕回來向朝廷報信的。”
那士卒懷疑地看了看他:“你是朝廷的官員?我怎麼看著不象啊?”也是因為扶蘇有過相關的旨意的緣故,這些士卒才沒有象以前那樣蠻橫,不然早就惡言相向,甚至動手了。
那少年道:“你只管讓我進城便是,一定不會讓你上當的。若你當真不信,便去城東的彭府,去找管家彭五,就說是子度回來了。”他正是彭洪的兒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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