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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忙開心地叫道:“好啊,好啊,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聽小姐撫琴了。”說著就飛快地鑽進船艙中取出了一尾琴。
虞小姐端坐在船上,接過了那張琴,雙手在弦上先隨意地撫動了幾下,然後才開始彈奏起樂曲來。那曲音空靈飄逸,散播在江面上更是有一種遺世獨立的感覺,似乎那江水都為這琴曲而停滯不動了,那滿天的紅霞也開始留戀著這琴音而不再隨風飄動。
一曲奏完,青銘兩人只聽得如痴如醉,一時都忘了喊好,這時從那個傷者的倉房裡卻傳來了一聲低低的喝彩聲:“好曲!”隨即又是一聲低低的“啊喲!”
“想不到小姐的琴曲還有還魂的功效啊。”青銘調皮地一笑,接著就掀起了門簾走了進去。
陽光透過那面開著的小窗溫柔地投射進來,正好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陽光不但照在了船艙裡還照在了躺在一張榻上的扶蘇身上。似乎是那陽光給了扶蘇力量,他緩慢地張開了雙眼,發現自己是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鼻子還嗅到一股好聞的幽香。“我這是在什麼地方?”扶蘇奇怪地看了看四周,然後他就感覺到這個空間在輕輕地前後上下地擺動著。好奇心起之下,他就要起身,卻看到自己的身上綁著厚厚的絲制繃帶。這時他才想起了自己是遭墨九星的刺殺而掉下汾水的,自己記得在昏過去前自己是前胸中了力大勢沉的一劍,怎麼如今卻是在這裡。
就在他疑竇叢生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如仙樂一般的琴聲,扶蘇一下子就被它吸引了,沉醉其中忘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一曲奏罷,扶蘇忍不住以手擊打著艙壁到聲喝彩道:“好曲!”,不料用力過度,牽動了胸口的傷勢,所以在劇痛下發出“哎喲!”有一聲。
門簾掀起,從外面走進一個嬌小的身影,入內後也不到扶蘇這邊來,而是用手掀著門簾,然後又是一人探進身來,這時前面入來之人來到扶蘇面前笑嘻嘻地問道:“你也懂琴嗎?”
映入扶蘇眼簾的是一張宜喜宜嗔的笑臉,讓他不自覺地想起了自己的侍女小桃,但他從這女子身上卻看到了小桃所沒有的俏皮。隨後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後一個入艙的人身上,看到此人使他的心臟不自控地跳動劇烈起來,他一眼就看出她是一名女扮男裝的女子,但是那女子的風采,卻使得扶蘇眼前一亮,居然忘了回答對方的問題。
“喂,你幹嗎來盯著我家公子看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青銘顯然有些不樂意了。
被她這麼一問,扶蘇才如夢初醒道:“剛才聽公子所奏乃是高山流水吧,在下聽過不少人彈奏此曲,但是能如公子一般彈出遺世獨立的感覺來的卻只在今日才能夠得聞,剛才一時興起叫了出來,還望沒有打擾公子的雅興。”扶蘇看到他們身著男裝,又以公子自稱,所以也不點破。而扶蘇能夠聽懂此曲,聽出此曲的好來,還得要靠他前世的記憶。在還是武警戰士時,他就是一個對國家歷史和文化比較感興趣的人,在家裡的電腦上下滿了傳統古曲,什麼梁祝、十面埋伏等等,這高山流水他也是聽熟了的。但是那電子音效和今天這真人的演奏一比,顯然就落了下乘。
一聽扶蘇果然是懂琴的,那虞小姐忙拱手道:“原來公子也是一個知音人啊,不知對在下的琴曲有何高見?”說著美眸看著扶蘇一瞬不瞬,單等他的回答。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若要在下品評此曲就是對這位公子的唐突了。”扶蘇脫口說道。
“好一句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只此一句就是對在下琴曲最大的褒獎了。”虞小姐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道。
看到雙方因為音樂而拉進了關係,扶蘇就直接問道:“在下受傷入水,可是這位公子救了在下一命嗎?”
虞小姐還沒有開口回答,一邊的青銘就搶先回答道:“那天我們的船在路過汾水時看到你漂在水面上,所以我家小。。。公子就將你救了起來。而且還找來了大夫為你治傷。”
虞小姐瞪了青銘一眼道:“多嘴。”然後對扶蘇道:“確是如我這書童所言,我們在十多日前發現你漂於水上,所以才將你救上船來。”
“什麼?在下已經昏迷了有十多日了嗎?”扶蘇驚問道。
“可不是,要不是我家公子找來大夫,恐怕你都醒不過來了。”青銘又在一邊說道,顯然她是不太管得住自己這張嘴的。
“那我就要多謝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了。”扶蘇說著支起身子對那虞小姐施了一禮,“在下週煒,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在不知道對方身份前,扶蘇可不敢把自己的身份洩露出去,所以就把穿越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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