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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也沒有阻攔他們,任得他們去折騰,他反而拉過了一張坐墊,坐在了上面,慢慢地品起了杯中的美酒。看他那悠閒的樣子,彷彿人家搜查的不是他家,他不過是一個看客而已。
過了一個多時辰,一人來到趙高面前對他小聲地說了幾句,趙高手一揮又給他打了個眼色,那人又去搜查了。這一切都沒有瞞過看似很是悠閒的李斯的眼睛,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仇恨,但隨即又變得古井不波。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拿了幾塊布帛走了過來,對趙高說了幾句。趙高接過了那幾塊布帛來到了李斯面前:“丞相,這幾塊布帛可是和那張貼的告示的材質一模一樣啊,你有何解釋?”
李斯看著那幾塊布帛,搖了搖頭道:“欲加之罪,老夫沒有任何解釋,趙大人你說吧,要如何處置老夫。”
趙高一笑,那笑容在李斯的眼裡說不出的陰森:“既然丞相已經無話可說了,那本官只得將丞相帶回天牢裡慢慢詢問了。來人哪,請丞相大人上路吧。對了,順便也叫上丞相府中的其他人,或許這事情丞相大人不知情,是他府中的人瞞著他乾的呢。”
命令一下去,那幾百名兵士就開始抓捕丞相府裡的人了,不一會兒丞相府中就傳出了一陣陣的哭喊聲。之後在幾百名士兵的看管下,李斯一門八十多口都被帶去了天牢。
咸陽城的風雨更緊了。。。。。。
第二十九章 攻與守(1)
扶蘇將所謂的李斯的家眷從外面迎了進來,但他的心裡卻犯起了嘀咕,因為這次來的只有六人而已,其中一人他倒是認識,正是那天將趙高的殺手除掉後把秦始皇給自己的密信交給自己的人,所以他並不懷疑對方的身份。但是這來的家眷也太少了,而且其中沒有一個女眷,這讓扶蘇很是奇怪。
待到了大廳之後,那名原來就認識的家將過來施禮道:“小人李勇,扶蘇皇子還記得我嗎?”
扶蘇一笑道:“李將軍曾於城外擊殺趙高的殺手將書信送給了我,我當然記得了。不知這幾位是?”
李勇用手一引其中一名大約三十五歲的人道:“他就是相爺的幼子李文鳴。”
扶蘇忙過來道:“原來是李相的公子啊,失敬。”
那李文鳴看扶蘇如此客氣,忙也施禮道:“草民李文鳴見過皇子。”原來他並沒有在朝廷中擔任任何職位。
扶蘇忙將他扶起,連道不敢當,接著又看向其他幾人。
“這幾位與我一樣,都是相府的家將,此次就是為了保護公子前來的。”李勇道。
“原來都是壯士,來人哪,上酒菜為幾位接風。”扶蘇說著就挽著李文鳴的手坐到了上席。李文鳴看到扶蘇沒有一點架子,臉上露出了欽佩之色。
“不知為何就來了小公子一人呢?其他的相府家眷呢?”飲了幾杯酒後,扶蘇不禁奇怪地問道。
“我爹說李家只要有承繼香火的人就夠了,至於其他的家眷都不得離開咸陽。”李文鳴聽到扶蘇的問話,眼睛有些紅了。
“這是為何?丞相何必讓一家都陷於險地呢?”扶蘇十分不解。
“其實自胡亥登基之後,相府周圍就佈滿了趙高派去的密探,我們進出都很不容易,更不要說逃離咸陽了。所以相爺在無奈之下只得讓身手還算可以的小公子趁夜逃出了相府,在我們的保護下幾經周折才到的上郡。”李勇說完猛地灌了口酒。
“那丞相在咸陽不是很危險嗎?”扶蘇擔憂地道。
“這倒不必擔心,我爹畢竟在朝中門生故吏無數,他自保和保護家裡人應該還不在話下。”李文鳴顯然對自己的父親很是佩服。
扶蘇只得苦笑,他知道李斯在歷史上的結局是腰斬加全家抄斬,要是他真能自保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了,而且李斯現在也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了,所以才會將自己的小兒子送到自己這裡來,留下一點血脈。但是這話他卻不能對李文鳴他們說,只得附和了他們的話。
於此時開始,李家的六人也就留在了上郡,加入到了扶蘇的陣營中。
秋已經深了,地裡的小麥也已經成熟了,只幾天工夫,扶蘇就已經命人將那些小麥都割了個乾乾淨淨。然後命人將上郡城外的所有可用來攻城的東西都運進了城去,連田地裡的一根草都沒有留下。接著又命人把上郡城外十里方圓的樹木全部砍伐掉,送入了城去。他實行了堅壁清野的政策,因為他已經接到了咸陽武臨他們的飛鴿傳書說胡亥已經派遣了兩路大軍來討伐自己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