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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著他最為親信的數萬精兵,所以無論韓信如何全力攻擊也是不可能對冒頓產生任何的威脅的。但是就在今日的黃昏,白班再一次向冒頓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讓他為安全考慮在不改變前陣的形式之下卻在兩邊埋伏下騎兵,同時讓其後的人馬也是睡不解甲,以防萬一。冒頓雖然對白班的小心翼翼很不以為然,但也架不追他與姬讀的同時勸說,最終只得同意了他的提議。這一來使得所有必須埋伏在兩邊的匈奴人都很是不滿,直到白班答應他們輝在次日另選人代替他們才算是暫時把事情給壓了下去。
但就是這個突然被採納並實施的計劃,使得秦軍來襲的人馬被攔腰截斷,同時緩緩地對這支出城來的秦軍實施了包圍。可也因為有了這改動,冒頓就將護在自己大帳周圍的精騎給調去了埋伏,為了讓其他小部落的人心服,作為單于的冒頓也必須這麼做。這樣一來拱衛在中軍的人馬就不足萬人了,就因為這個緣故,韓信大膽的變招正好切中了匈奴人的要害。
那些切斷了韓信與後軍的聯絡,並不斷地阻止前後秦軍攻打的匈奴騎兵在發現自己的參與將要面臨秦軍的威脅時立刻就不顧自己的使命,放棄了自己的位置就往中軍大帳趕去,一會工夫,在韓信所率軍隊的身後的匈奴人就散了開去,使得他們再次可以與後面的人馬相聯絡了。
韓信看到這一切都如自己所預想的一般發生了,心下頓時一鬆,看著正從邊上趕去匈奴人中軍的騎兵,以及那抵抗能力越來越弱的守在中軍前的匈奴人,韓信的心中很是矛盾。現在他可以返身與後面的人馬合在一處,然後平安退回城去,畢竟匈奴人現在已有了防範,這次突襲是無法繼續了。當然他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繼續帶了人馬往匈奴軍的中軍大帳殺去,說不定可以搶在匈奴各處人馬回援之前搗破匈奴中軍,給他們致命的一擊,但是這樣一來他們這數萬人馬就會陷入到匈奴騎兵的圍殺之下,能安然退出的可能微乎其微。同時韓信也知道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在還沒有殺入敵軍的中軍之前就被匈奴人圍上來的援軍給解決了。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若是依著韓信剛出城來時的心思,他會不計一切地帶著人馬殺向匈奴中軍,即使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但是經剛才險些被圍殲,使韓信的頭腦清醒了一些,從而放棄了繼續冒險殺進去的打算。在微一躊躇之後,韓信果斷地下令大軍往後退去,與後面的周行所率的人馬合在一處,然後將還在周圍不斷進攻的匈奴人擊退之後,他們便回到了城下。
這一戰,雖然消耗的時間不是太長,到結束時天還未亮,但是卻幾經周折,兇險異常。如果雙方的反應有一點不好,只怕有一方就會損失慘重了。此戰秦軍戰死近五千餘人,那都是在遇到匈奴的伏兵時猝不及防下所戰死的,而匈奴除了前方作為誘餌的數百人之外,還折損了三千多人,可以說雙方是戰了一個平手。但因為匈奴是攻城的一方,如今卻反過來被秦軍突襲,使得他們更感不是滋味。
經此一嚇,冒頓過了好久才平靜下來。雖然他不是一個沒有遇到過危險的人,當年就曾在月氏幾乎喪命,但是這幾日連續兩次差點被人所趁還是著實讓他難以接受的。自己帶著近十萬的人馬來此,結果在關鍵時刻卻總是變成了孤家寡人,這如何不讓冒頓心有餘悸,怒火上衝呢?看著已經趕了來的各帳將領和頭人,冒頓的臉黑得可以與後世的包公媲美:“白班,你一直信誓旦旦地言道可以將來犯的秦人圍殲,可今日卻差點讓他們將我的大帳都攻破了,你怎麼說?”他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建議擺好陣勢的白班。其實這是因為他想掩蓋自己的錯誤,若不是白班的提議,只怕他們就不是損失三千多人而已了。但是為了他作為大單于的尊嚴,他卻不能在眾人面前說自己是錯的而白班是對的,特別是這裡還有不少其他依附於他的小部落的頭人,不然他的聲望何存啊。
白班畢竟是在秦國為官多年的人,很能揣摩上位者的心思,所以立刻就道:“是末將思慮不周,致使單于受驚了,還望單于責罰。”
看到白班如此識相,冒頓倒也不想為難他,所以便道:“念在你一直有功與我,我便暫時不處罰你。”說到這裡冒頓的語氣一緊:“但是我卻讓你為了做一件事情,取下這雲中城,將那些來襲的秦人將領的頭顱給我取來。這些秦人在此情況之下居然還敢主動出擊,實在是太不將本單于放在眼中了。”
白班鬆了口氣,道:“末將一定會取下此城!”說著他便大步走出了帳去。而那冒頓又再發了一通怒後讓其他的人也協同白班一道全力破城,才讓眾人離開了自己的大帳。
經過這三日的休息,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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