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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雖然面上這麼說,其實扶蘇心中已經認可了張良的看法,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將月氏人看成是對手,那是受“後世”的歷史的影響,但是現在的歷史已經發生了轉變,那他也不能肯定此後的月氏是否會如歷史上月氏一般與中原人沒有一點厲害衝突,不知道月氏是否會變成為另一個匈奴,畢竟他們也是如匈奴人一般的遊牧民族啊。
在思索了半晌之後,扶蘇道:“那依子房你之見,我們又該如何處理此次戰鬥呢?”
第三百三十三章 陽謀
張良等的就是扶蘇的這個問題,他成竹在胸地道:“臣早就有了打算,只是此計並不正大光明,所以不得皇上過問臣是怎麼也不敢說出來的。”說著他看了看扶蘇的表情,見他沒有阻攔自己的意思,便繼續道:“其實我們此次與月氏人聯手對付匈奴人其實與當日我們挑起匈奴內部的達度部的叛亂道理是一樣的,他們只是我們用來削弱匈奴人的實力,使我們在對敵上能夠穩佔上風的一個工具而已。所以對月氏我們完全不用有什麼承諾,只要他們見到我們出兵草原了,他們也勢必會抓住這個大好的時機出兵的,而到時候只要章邯和龍且將軍在用兵時稍作變通,將匈奴的進攻引到月氏人的那邊,讓他們兩面成為真正的戰場,而我們秦軍成了坐山觀虎鬥之人,那麼就算是成功了。無論匈奴能否將月氏滅掉,他們的實力必然會受到極大的影響,到時候我們傾力一擊就一定會給予匈奴以重創。而且這樣一來,月氏對草原的潛在威脅也便不存在了,如此一石二鳥之計不知皇上認為可行嗎?”
扶蘇仔細一想,覺得此計大好,而且在施行上只要章邯二人做得好,那些月氏人也是絕對找不到破綻的,到時候他們就只有硬著頭皮自己上了。但是此計的確如張良所說的一般欠缺光明,的確不是一個泱泱大國能夠做出來的。但是扶蘇卻不是一個只要表面風光而肯吃虧的人,在思忖了半晌之後他點頭同意了這個辦法:“此計的確可行,但是卻要派人早日與章邯他們取得聯絡,不然一旦他們進入了草原與匈奴人開戰了,那再用這一招的怕就會換成了月氏人了啊。”
張良見到扶蘇答應了下來,忙也笑道:“那是當然,皇上只要現在就發出聖旨由信鴿送到雁門郡去,想必還是能夠在開戰之前就到達章、龍兩位將軍的手中的。”
扶蘇立刻便取過了一張專門用於給信鴿傳書之用的絲綢,刷刷幾下就將自己的意思寫好,然後招來了一個內侍,命他將此信交到彭洪手中,著他即刻就將此信送去雁門郡。見到扶蘇從善如流地做了這事情,張良也覺得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便想退出殿去,不想卻被扶蘇叫住了。扶蘇看了他半晌,而後才笑著道:“子房,這個計策應該不是你單獨能夠想出來的吧,甚至多半不是你所提倡的。因為此計與你一直以來所用的計謀以及為人處事的方法很不相同。看起來倒有幾分陳平用計的樣子,怎麼他不來見朕呢?”
張良一聲苦笑,想不到自己如此對答如流還是沒有瞞過扶蘇的雙眼,他只能道:“皇上果然目光如炬,只一眼便看出了此計不是臣所出。不錯這是丞相大人所設,但是他卻不敢向皇上當面獻出此計,只有拜託臣來勸說皇上了。而臣也對皇上想與匈奴決戰的事宜有些擔心,故而就代了他來向皇上獻此計了。”
扶蘇不禁有些奇怪地問道:“此話何意?為何陳平他不敢向朕當面獻出此計,且不說此計的確很是適合如今的局勢,就算他向朕提出的計策朕並不以為然,朕也不會以此加他的罪的。朕早就說過朕不會因言而加人之罪,必不會食言的。”
張良看了扶蘇一眼,道:“丞相有此想法只因皇上在之前他提議派遣晁盎前去月氏出使時懷疑他別有用心。他就怕皇上嫌他所出之計太過歹毒,而不與採納,才託臣進言。”
經張良這麼一說,扶蘇才記起之前確有這麼件事情,他讓陳平的長子也隨了晁盎進了草原,之後就不再聽說那人了。想不到陳平居然會因為這個原因而不敢再直言自己的看法了,這著實讓扶蘇有些意想不到。他只有一笑,而後問道:“經你這麼一說,朕還真記起了此事,當時朕還當著群臣的面對陳卿說要他的長子跟隨晁盎立了功勞回咸陽後便給他一個前程,怎麼晁盎等人回來了,卻不見陳平為自己的兒子請官哪?”
張良心說還不是你這個做皇帝的忘了此事,而陳平又只當你是藉此事打擊他這個丞相的權威,所以在自己的兒子回來之後也不敢再提之前的事情,但他的口中卻道:“這個臣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是丞相認為自己的長子還不足以讓皇上重用吧。”
扶蘇道:“話可不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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