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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進行化學反應;二是它很難完全反應生成毒劑,其殺傷效果通常只及一元化學武器的70%~80%;第三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多元組分在合成毒劑的過程中會產生強烈的刺激氣味,降低了毒劑殺傷的隱蔽性,這對暗殺是致命的缺陷。至於真菌毒劑,我就不清楚了!”我雖然對化學不如Honey專精,但高等化學還是學過的,對於各種武器雜誌上介紹過的簡單東西還是能理解和記住的。
“真菌由菌絲組成,無根、莖、葉的分化,無葉綠素,不能自己製造養料,以寄生或腐生方式攝取現成有機物的低等植物獨立類群。真菌具有分解或合成許多種有機物的能力,可用於獲取維生素、抗菌素、酶等製劑,而有些真菌也可產生毒素,引起動植物中毒生病,由真菌所產生的毒素就稱之為真菌毒素。真菌,作為病原微生物,還能侵入人體和動物,引起毛髮、面板、神經系統、呼吸系統和其他內臟的病變,如頭皮屑和腳氣。真菌武器,便是應用真菌的製毒和入侵人體兩個特性發明的毒劑。”Honey拉我坐下後將三樣東西擺在我面前說道,“這些東西是我自己造來防身用的,結合了上述兩種化學特性。這種防狼水和護唇油中包含一種真菌,單獨使用都是無毒的,在人體上生存兩個小時便自然死亡,甚至還可以保養面板。但是如果這兩種菌類與香水混合,便會產生變異,形成一種新的真菌,其合成的有機蛋白毒性可媲美蓖麻毒素,且發作更快。”
“啊!”我和Redback聽了這一大串後,只能報以兩聲驚歎來捧場,當然其中也包含了一絲恐懼。如果說神經毒劑是新的“毒劑之王”,那麼蓖麻毒素便是“毒神”了!蓖麻毒素是從蓖麻子中提煉出來的一種天然蛋白,70微克~100微克就足以致命,其毒性是有機磷神經毒劑(VX毒劑)的385倍,是氰化物的6000倍,最重要的是沒有解藥救治。這東西毒性這麼大,讓我接過去的時候心頭撲撲直跳。
“怎麼用?”聽了她的介紹我都不敢用一隻手拿這三樣東西了,生怕萬一它們漏出點混在一起,那我死得才冤枉呢。
“隨你便!只要讓他接觸到這三樣東西就可以了!這可以保證只殺死他一個人而不傷及無辜。”Honey給我一片口香糖說道,“這是解毒藥,看把你嚇的!孬種!”
“……”她剛才還為自己殺戮的慾望自責,現在便趾高氣昂地鄙視我,我一時無語。
嚼上口香糖從死亡的籠罩下逃離後,我心裡的壓力便輕多了。這種東西雖然用起來煩瑣不少,但既然殺傷性與保險性都增加了不少,就沒有不使用的理由。
其實,想要害一個沒有戒心的人很容易,我只是給金·哈姆點的脫衣舞娘屁股上噴了些香水,並尾隨金·哈姆到廁所上大號時把其餘兩樣東西分別塗在洗手間的水龍頭與門把手上,便坐回自己的位置等著看好戲。
二十分鐘過去了,只有剛才進廁所時正在裡面注射毒品的女人步履蹣跚地走了出來,又過了五分鐘洗手間仍沒有動靜,這時候不只是我感覺出不對勁,連遲鈍的Honey也發覺有問題了。等我再一次摸進洗手間時,發現金·哈姆仍坐在馬桶上,只是少了半拉腦袋。
“有人搶先一步!”我愣了一下,馬上回到座位拉起Redback和Honey就向外走。在從洗手間出來時,我還碰到了兩個耳帶無線電的嫖客,不用問也知道那是特工,這傢伙已經被政府監視起來了。看來白宮幕僚長所指的混進美國的間諜便是這個傢伙了!
“怎麼回事?”Redback看我緊張的樣子,皺皺眉向我身後望去,結果看到鑽進廁所的兩名特工飛快地跑出來,一邊用無線電通告一邊緊張地四下張望,她便一下子明白了怎麼回事,趕緊和Honey一左一右架住我,裝成我酒醉,攙著我一起出了門。
“怎麼回事?”出了門坐進一輛計程車後,Redback低聲在我耳邊問道。我沒有回答她,仍裝做酒醉趴在她的酥胸上,並偷偷地用手捏了她和正要說話的Honey一下,讓她們閉嘴。直到車子拐過了兩條街,在一片無人的小廣場下了車後,我帶著她倆緩步走到廣場中央的噴泉附近,才開口說道:“金·哈姆被人先下了手,這傢伙便是美國人要抓的間諜。”
“誰下的手?”Honey非常可惜地收回我沒用上的超級毒劑。看到她搖頭的樣子,我便明白又一次被她當成了試驗品,這東西一定沒有進行過人體測試,心裡不禁又對她給我的解毒藥產生了不信任,沾過那些化學藥品的手因心理暗示而開始有些發癢。
“另一個間諜!”我搓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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