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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這一次明顯更加密集和猛烈,似乎對方剛到了批火炮部隊一樣。
“天才!怎麼搞的?怎麼火力支援還不來?我們快被炸爛了!我要是活著回去,非打跛你另一條腿不可。”我捂著耳機躲在坑底,敵人的炮越打越準,已有數發就打在我們的坑邊了,那枚未爆彈卡在放平的屍體中間搖搖晃晃的樣子越看越讓人心驚。
“我只是傳信兒的,不是負責拉炮繩的。”天才聲音裡的輕鬆聽起來讓人既惱火又羨慕,“不過衛星圖片已經到了,這是我能做得最快的了。”護目鏡的顯示屏上顯示出衛星照片,很清晰地顯示了遠處山上的要塞頂檢視,藏在要塞周圍樹叢中的每門炮旁站的填充手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媽的個巴子的!”一發炮彈就落在不遠處,大量的沙土從天而降砸在我頭上,彷彿有人站在坑沿上想活埋我們一樣。
“天上的父呀!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別人的債。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險惡……”身邊的唐唐和傑麗雙手交握拱在胸前,隨著每發炮彈的炸響顫抖地祈禱著。
其他士兵也跟在兩人之後紛紛蹲在坑底開始祈禱,看了太多電影而抱著張狂夢想計程車兵,在並不猛烈的炮火中上了身為陸戰隊士兵的第一堂課——什麼叫步兵?那就是炮灰。
“食屍鬼!你有沒有發現,這幫王八蛋越打越準?”狼人也不敢把頭露出去,只好把槍口舉起來利用瞄準具在護目鏡上的投影觀察外面的情況。邊上的美國兵看我們奇怪的樣子頗有些不習慣,也有多多少少能明白我們使用的裝備的人開始發出豔羨的讚歎聲。
“他們不可能有鐳射定位或GPS定位,一定有人就在這附近使用工具目測。”看著在第三次炮擊中完全被摧毀的運輸車隊,我意識到對方有人在為炮兵修正彈道引數。我開啟熱成像器,想看看遠處哪裡有熱能反應,但我的行動式熱成像系統對於發熱量較小的人體只在七公里內有效,還達不到坦克使用的那種大型機所能探測的距離,但即使這樣,也已經足夠探測到溫度達到零下的山頂上那個可愛的小熱點。
“我們需要更大的槍才可以打瞎那隻眼!”槍口的鐳射測距儀測算出來的距離是5。3公里,但我們運輸車隊現在沒有任何武器可以打到那個距離上。
“呼叫空軍炸死他!”邊上的美國大兵聽到我們的話異口同聲地接道。
我和水鬼他們相對一眼無言地笑了,美國人就是有錢,基層士兵都這麼大手大腳,怪不得仗沒打幾天就花了上百億。為了一個敵人叫空軍炸,一把炸彈拋下來就是百萬美金,如果美國不是碰到甘茵斯坦這種軟腳蝦,而是北國那種硬角色,耗上個幾年的高強度戰爭,非把美國人耗到油都買不起。
正在我們幾個為美國兵被慣壞的作戰習慣感嘆的時候,無線電中傳來飛機駕駛員的應答,兩個F/A…18戰鬥機拋下誘餌彈從山谷中低空掠過。果不其然,兩發行動式地對空導彈從山頭背面沖天而起,結果都擊中了誘餌彈,頓時天上爆起幾蓬火雲。
在地對空導彈沒有奏效後,便看到不少高射炮在天空拉出一片彈幕。落後的高射炮根本追不上美式的先進戰機,兩架“大黃蜂”輕鬆地一個俯衝,拋下兩枚巨大的JSOW集束炸彈,炸彈慢悠悠地降至預定的高度後自動開啟,射出數十甚至數百顆子炸彈,同大的覆蓋範圍炸平了整個山頭,黑白相雜的煙霧從半山腰包住了半截山。等煙霧散去後,便看到熊熊的大火裹住了幾乎沒有林木的山頂。
“喔!”躲在路邊地溝裡的大兵們紛紛揮動著雙手探出了路面,為拯救自己的航天英雄歡呼。
襲擊我們的炮火在山頂被夷平後便戛然而止,可是大家都知道,山裡除了那個基地,仍有大量的學生軍武裝藏在其中,所以沒有人走出掩體。直到B…52“高空堡壘”編隊扔下上萬磅的炸彈地毯式地將臨近的山脈都炸成焦土,來支援的M1A1主戰坦克以及自行火炮編隊等重武器部隊上來,大家才從躲藏的路溝中爬出來。
清點人數後,我們知道聯軍在這次遇襲中傷了19人,只死了兩人,而且都是貨車司機。唐唐和那幾個女兵面色煞白地互相摟抱著不停尖叫,如果說是歡呼,臉上卻沒有笑容;如果說是驚叫,聲音中卻充滿喜悅。那個被我們大家從炮彈上拉回來的大兵,坐在地上握著拳頭拼命用力,彷彿想將體內的恐懼強行擠出來似的。其他三十多名運輸兵有的哭,有的笑,有的手握十字架跪在地上向上帝祈禱,而更多數的是和戰友抱成一團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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