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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他帶兵是不錯,每次回家都折騰我,上了三年軍校,訓練我三年,拿我當帶兵的試驗品,可把我害苦了……”我一邊走一邊把我哥將特種兵訓練那一套搬回家教育我的事向李明講了一遍。
“呵呵,有這回事?你小子也挺幸運的,一般軍人想受這種訓練還要三篩五選,才有機會得償所願,你小子門都不出就學會了這麼多的東西,還敢抱怨!”說著李明“”地一下敲了我一記。
我揉揉頭,傻笑了兩聲。想想也是,如果不是有我哥三年的訓練,我不可能在雲南那次搶劫中活下來,也不可能這麼快適應高強度的特種兵訓練。我應該多謝我哥才是。我在心中遙向遠在中國的大哥說了聲謝謝,也不知他能不能感應得到。
看到宛兒又跑到後面去看病人,李明一把抓住我小聲道:“你小子行啊!沒死躲這兒來享清靜了,害得我們丫頭沒少掉淚,不就那麼點兒事,你有什麼看不開的?人生苦短需盡歡嘛!”
他一句話把我問住了,為我掉淚?為什麼啊?
“李叔叔,我和宛兒只是普通朋友,她拒絕做我的女朋友。我沒有看不開,我們還是好朋友啊!”我滿心疑問地問道。
“她拒絕你?我以為你是她男朋友呢!你不知道那件事?”李明一臉的迷惑。
“哪件事呀?”我有種不祥的預感,當初宛兒拒絕我一定有什麼苦衷。
“她要是沒告訴你,我也不能先說,要不丫頭怪起來,我可吃罪不起!”李明一臉恍然閉上了嘴巴。
這一下,我就吊在半空中了,發生了什麼事讓宛兒拒絕我,而且還不敢和我說?我想了半天,突然“強暴”兩個字躥入我腦中,我一下瞪大了眼睛。
李明一看到我的表情,跳起來“”又給了我一記,我沒帶頭盔,只是帶了個防暑帽外面罩了個偽裝網,他這一記敲得我腦仁都是痛的。
“幹嘛?”我叫了起來。
“你小子少往歪處想,不是那回事!”沒想到他虎虎的,察言觀色的本事倒不弱,怪不得派他來當觀察員。
“那她為什麼拒絕我?”我實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別想了,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李明說道。
我想了想也就釋然了,以現在這種情況,見不見得著明天的太陽還不一定呢,這些兒女情長就先放一放,等回到基地再說吧。我點點頭,看了一眼李明身邊的護衛也都沒拿槍,只有兩三個拿了把AK,看來是繳獲來的。我扭過頭,向身邊的隊友借了幾副武器,遞給李明,然後慢慢地回到了隊尾。路過楊劍的時候,我故意忽略他投來的詫異的目光。
獅群早已散去了,只有零散的野狗跟在我們後面,不過這種小東西根本不敢接近隊伍,我們也不覺得它們有什麼威脅,也就隨它們了。這時已經是凌晨4點多了,天已經開始發白。我們已經走了8個小時了,已經開始有人掉隊了,還有人昏倒,抬擔架的人也沒有力氣了。
“休息一會兒,鷹眼應該快到了。”隊長下命令。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很多人一下就癱倒在地上,我們趕快把他們扶了起來。可是一把握住他們的胳膊,嚇了我一跳,只有兩指粗的胳膊,看起來就像枯木一樣脆弱。扶著這些骨瘦如柴的傢伙,我實在不能想像一個人怎麼能瘦成和乾屍一樣,這要餓到什麼程度,餓多久才會把一個180公分的人餓得不足60斤?雖然我們已經給了他們足夠的給養,可是根本無法恢復他們的元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行軍幾十公里?可是神父又不肯丟下他的兄弟姐妹,我們只有希望鷹眼帶來足夠的飛機,不然就什麼也不用想了,等著死吧!
一群人坐在一個小草叢中,士兵坐在外圍,傷員圈在中間。我值守第一班,其他人馬上補眠,這是戰士的一個特點,只要躺下就要能睡著,一有動靜就要醒。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快慢機他們那麼熟練,不過只要有人替我值守,我就會很放心地睡去,不然我就一直處於半睡半醒間,無論如何也無法深度熟睡。看著草原在陽光下慢慢地繽紛起來,我坐在草叢中,抱著槍不斷地撫摸著槍管,感受著槍管的冰冷能讓我始終保持清醒。
兩個小時後,輪到屠夫值守,我抱著槍躺下就睡,一閉眼就進入了夢鄉。不知睡了多久,反正手上的表還沒有提示輪到我值守,天上就傳來了直升機的噪音。我睜開眼抱著槍爬起來,抬頭一看,一架CH…47D支努干運輸直升機在一架米…24雌鹿的掩護下落在草原上,兩個巨大的螺旋槳圈起的黃土迷得人睜不開眼。鷹眼在雌鹿上伸出手向我們示意,讓我們快上飛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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