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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這些紙我知道這就是無數的金錢,可是現在我對這個根本提不起興趣。家裡的問題沒有解決,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安心,按李所說那個尼索是楊的忠誠手下,這件事不是我躲著不回家就能解決得了的,看來非得回家一趟了。
我心煩意亂地把那沓本票塞進揹包後,快速地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因為我知道蘇拉姆的孟谷保衛軍馬上就要殺到小鎮上來了,到時候再想走就難了。下了飯店鑽進一輛計程車,我剛要關上門,一個人影慌張地衝了進來,我不假思索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下意識地掏出手槍頂住他的腹部。
“放輕鬆,放輕鬆!夥計!”那個人影舉著雙手並不緊張地叫道,“小心走火!”
抬起頭仔細看了一眼這個傢伙,有點兒意外的是這個人我認識,他是北國黑幫頭目漢克的親信手下叫什麼夫。
“我不認識我了?在泰勒夫人的宴會上,香檳,魚子醬,美女,這有沒有讓你想起什麼?”他關上車門後對著我笑了笑道。
“漢克!”我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危險,又不好意思把他趕下車,只好收起槍說道。
“對,對!我的朋友!我就是漢克的兄弟!”他熱情地給我來了個北國式的擁抱,據說這種擁抱摟的力氣越大越表示他對你尊重,不知道他對我有多尊重,但我已經有點兒受不了了。
“謝謝,謝謝!”我推開他示意司機開車,“到央光去!”然後扭過頭對仍摟著我肩膀的北國大漢說道:“我叫刑天,我記得你叫什麼夫來著?”
“我叫阿歷克山大·阿歷克山特洛維奇·多普爾甘格夫,我的朋友!”他笑著把一長串名字塞進我的腦中。
“阿歷克山大·阿歷克……山特洛維奇·多普……爾甘格夫。”我費了半天勁兒才把他的名字拼正確,“你要到哪兒去?還有,你有沒有短一點兒的名字?”
“當然,我的朋友們都叫我多普爾甘格夫。”他給了我一個“短”名字,“我到哪兒都行,只要離開這個地區。孟谷保衛軍和同盟軍就要打起來了,我可不想當炮灰,你要知道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
“那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讓司機開快點兒離開這裡。
過了沒一會兒,多普爾甘格夫就忍受不了車內的沉悶空氣,開始沒話找話:“刑天,你不是在狼群嗎?怎麼跑這裡來了?難道狼群也開始賣‘面’了?”
“不是的,上次我們在這裡幫了點兒忙,我來收債的!”我打了個馬虎眼說道,“你呢?你來幹什麼?”
“我是來‘賣鐵’的!”多普爾甘格夫揮揮手說道。我知道“賣鐵”就是賣軍火的意思。
“玩得高興嗎?”我實在沒什麼可說的,只好敷衍他。
“那當然了,這裡雖然窮了點兒,不過女人真不錯,尤其是‘雛’特別爽,你找了沒有?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多普爾甘格夫熱情地給我講起他昨天晚上是多麼勇猛地‘鏖戰’一晚連御四女,講得唾沫星亂飛,濺得我滿臉都是。
就在他問到昨天晚上我玩得如何的時候,司機突然停了下來。我抬頭一看,前面路口設定了一道路障,荷槍實彈的軍人正在檢查過往的車輛,路邊的樹林裡蹲了一排外國人和遊客。
“調頭!”我和多普爾甘格夫同時叫道。我們倆相視一笑,因為我們都知道對方都有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想被發現,至少我能肯定他的鐵不是賣給了蘇拉姆。
司機莫名其妙地看了我們一眼,調轉車頭又向來時的路開去。這時路上的逃難人流已經越來越多了,無數揹包攜子的難民把道路堵得嚴嚴實實,汽車跑起來像烏龜爬一樣。
見此情形,一旁的多普爾甘格夫急得直拍大腿,嘴裡嚷嚷道:“快!趕快!過一會兒這條路就該堵死了!”
“向孟谷河開!”我拍了拍司機的肩說道。
“往那兒開幹什麼?”多普爾甘格夫驚訝地說道,“那裡是中國和東塢的邊境線,有守軍的!”
我拿出身上攜帶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身份證晃了晃說道:“我回國!”
“那我呢?我可沒帶中國護照!”多普爾甘格夫從口袋中拿出一打護照翻了翻,最後肯定地點點頭:“嗯,沒有,沒帶中國護照!”
“沒關係,中國政府不會拒絕難民避難的。”我安慰他,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會接受他入境,反正到了中國邊境線我能入境就行了,管你死活。
看了看路上擁擠的難民,多普爾甘格夫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同意我的方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