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也使勁兒地向後仰頭,我們都明白搏殺術,他這樣拉大和我的距離只要超過我的臂長,我就傷不到他了。我使勁兒地在他臉上摳抓,把他的臉抓得稀爛,但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而他卻因為傷痛激起了更大的潛能,剛才因為躲避我的挖眼而稍稍提起的刀尖又重新插進我的肌膚。
遲遲不到的援軍讓我絕望了,但在絕望的同時激起了我心底的獸性,老子死了也要帶走你塊肉!想到這裡,我突然放棄抵抗,鬆開了握著刀柄的手,十幾厘米長的刀體一下子扎穿了我的肩膀,把我牢牢地釘在地上,忍著揪心的巨痛,我一下子抱住了他因為慣性衝到我面前的身體,抬起頭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溫熱的鮮血噴了我一臉,他因為劇痛而鬆開了刀把,掄起拳頭使勁兒地敲打我的腦袋,每一拳都像鐵錘一樣,砸得腦袋一陣一陣發木,疼得我差一點兒鬆開嘴,可是我鐵了心了,多咬一口是一口!
我感覺他握住刀子使勁兒地拽了拽沒有拔出來,然後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就沒有動靜了。我感覺脖子上氣管的裂口被他摳開了,胸部的氣體像破皮球一樣又衝出體外,窒息感衝上腦頂,死亡的陰影似乎就漂在我的眼前,我眼前一片血紅。我拉近他的腦袋,使勁兒地在他的脖喉上咬了一口,一個硬硬的軟骨被我一口咬斷,一股腥臭的熱氣噴在我的臉上,我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不停地向裡面啃,一直到我咬到一個極硬的骨頭怎麼都咬不動為止。我感覺他的手慢慢地僵硬可是依然有力,我不敢鬆手摟住他的腦袋又啃了半天,直到我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裡面塞滿了他的血肉,黏稠的血水和著肉沫順著食道流入我的胃中,我無力地躺到地上,看著黑漆漆的夜空,我不行了!一絲力氣都沒有了,等死吧!
那個傢伙掐著我的脖子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我的雙手依然抱著他的腦袋僵硬地不分開,看來他也不行了,我們一起死吧!
慢慢地我眼前的景色清晰起來,綠色的樹幹,發白的天空,白色的月亮,黃色的火焰,紅色的鮮血。這就是我離開這個世界看到的最後一幅畫面!那血真紅啊。
躺在地上,我就像等侍我的情人一樣等待著死亡!可是她並沒有來,來的是令人窒息的劇痛。被刺穿的肩頭像被火燒油炸一樣,突如其來的巨痛凌遲著我的意志,我像負傷的野獸一樣嚎叫起來,但我無法掙扎,因為我仍被刀子釘在地上,我一動傷口就像一個電棍一樣,瞬間放射出無盡的電流,麻痺我所有的功能,讓我渾身發軟地躺回原位,而我抱著他腦袋的雙手也已經抽筋僵硬,我就像一個石像一樣無法動彈,只能嚎叫,直到我連叫都叫不出來為止。
不一會兒,便有人順著叫聲跑了過來,然後我就聽到一聲慘叫:“我的天啊!大家快來,我的上帝啊!……快來人啊!……”
終於有人發現我了,我想要昏過去,可是上天不願放過我,一波一波的劇痛比任何提神藥都有效。我只有“精神振奮”地等待我的救兵。一圈人臉圍在我的上面俯視著我,像看怪物一樣盯著我。
“他死了嗎?”刺客問道。
“沒有吧?!”狼人不敢肯定。
“都這樣了不會不死吧!”底火在邊上嘀咕著。
“……”
我看著他們,怎麼回事,他們看了半天沒發現我還活著嗎?非要我出聲?
“我操你媽!你死我都不會死!”好不容易從嘴裡擠出一句話。
“我尻!這樣夥真沒死。醫生,醫生!”沒想到大熊最快地反應過來狂叫道。
醫生很快跑了過來,看了我一眼明顯嚇了一跳,竟然問了一句:“尻!這是誰啊?”
“我是刑天,你個豬頭!”我感覺體力竟然正在恢復。
“我的天啊!怎麼搞成這個樣子?用什麼藥呢?用什麼呢……對了,用這個!”醫生很快地拿出了那個熟悉的黃色藥水“最後的掙扎”給我紮上,“你有什麼遺言嗎?刑天,說吧!”
我看著他們都傻了,我怎麼了我?他們怎麼都像看死人一樣看著我?“最後的掙扎”的藥力很快就上來了,我感覺身上慢慢地有了知覺,手腳也有了力氣。
“操!能不能把那玩意兒從我身上拔下來?紮在身上痛啊!”我有了力氣大叫道。
“我來!”屠夫伸手拔出了我肩上的刀子,因為“最後的掙扎”的緣故,我並沒有感覺到像扎進去時那麼劇烈地疼痛。醫生飛快地撕開我的衣服,拿出藥劑開始給我清理傷口,止血,縫合血管和皮肉,輸血。對於這點兒小痛,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小巫見大巫了。慢慢地我坐了起來,開始打量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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