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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看著我們幾個眼中的光芒,玩味地笑了。臉上的表情分明在說:得了!腦子裡想什麼齷齪的東西臉上也別表現出來,太丟人了!弄得大家頗不好意思。
“這裡安全嗎?”回想大門外剛才的那種動靜,讓人不由地擔心那群人會不會把這棟樓給炸了,這種事我們就常幹。
“放心吧!這座樓裡住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們還不敢動大手腳。而且我也在各方面加派了人手。”隊長的聲音不像往日那麼自信,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什麼是亡命徒不敢幹的。
電梯在頂樓的“空中花園”停下,門一開啟正對著一座五光十色的噴泉,但地上的長毛地毯和四周木牆上掛著的各式美麗的壁毯,給人一種舒服的不和諧感。整個樓層都已經打通,只有一個如同山林小屋似的簡易小門正對著大家。
“沒想到林家還有喜歡如此搞怪的傢伙!”Redback看著面前奇怪的佈置頗為意外,不禁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謝謝你的誇獎,我把它當做一種恭維!”對面的門一開,公子哥摟著一個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是你的房子?”我意外地看著佈置得富麗堂皇的電梯和視覺衝突的門廳,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
“是啊,這是我在美國最大的房產了!”公子哥愛熱鬧喜歡交際,在世界各地的房產一般都在鬧市區,按他的說法是方便快速地將泡到的MM帶回家搞定!
聽說是他家,沒有廢話,大家嘩啦一下子衝進門,就如同到了自己家一樣,喝茶的倒茶,喝酒的倒酒,沾滿泥漿的衣服隨手就扔到了純白的長毛地毯上。公子哥那句“換鞋”還沒有出口,滿地已經全是黑腳印了。
“花了不少錢吧?”看著一地的泥漿和菸頭,我頗替公子哥肉痛地問道。
“也不貴,我只花了四千萬不到便將整個樓層買下來了!”公子哥看著巴克毫不客氣地開啟一瓶紅酒,心痛得淚水在眼眶中直打轉,他大聲叫道:“別開啟那瓶!別!那可是34年的Levoville…las…cases,我準備留到六十歲享用的。你個混蛋!”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開啟那瓶1792年的Ch。Lafite了?”巴克喝了一口鮮紅的液體,臉上一掃剛才的頹廢,陶醉地問道。
“這瓶就好,這瓶就好!”公子哥再也不敢多說,趕緊將吧檯後面的好酒全都放進了保密箱。那副慌張的樣子,一看就是典型的“高盧火雞”,愛酒甚過生命!
“多糟?”隊長看著我肩膀上的血跡問道。
“沒什麼事,皮外傷。”我脫光上衣露出傷口,扭頭看了一眼外翻的皮肉。不算什麼大傷,只要止住血就沒有問題了。
“去裡屋讓醫生給你包紮一下,過一會兒開會。”隊長接過巴克遞來的紅酒順手轉給了我。
喝了一口略帶酸澀的漿汁,我將杯子還給了隊長。喝紅酒不是喝價錢,是喝感覺,感覺對了就是好,它的味道我不喜歡。
走進另一間會客廳,剛一進門差點被濃烈的煙味給嗆個跟頭,看著頭頂衝出來的灰白煙氣,如果不是知道里面有人,還以為這是誰家著火了呢。忍著刺鼻的煙味走進去才發現,偌大的會客廳三五成群地坐了不少人,林子強和林家姐弟也在座,不過挑了靠近通風口的座位,正皺著眉頭看著屋內的一群大漢。
看見我滿身是血地推門走進來,原本吵鬧的會客廳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都轉頭看著我。這時我才發現廳內真是坐了不少外人,有血腥妖精的,獵獸人的,C4的,還有海盜旗的,連漢克那個北國大肚子都在場。
狼群的不少兄弟都或多或少地受了點皮外傷,看到我進來都跑過來和我打招呼,如果不是身上有傷,估計少不得一番窒息的擁抱。看著兄弟們熬紅的雙眼,我知道這些日子大家都不好過。倒是公議桌前圍著的一群衣著鮮亮的“白領”挺乍眼的,細細觀察我才發現,原來在坐的有不少是世界各地的武器販子。一群人和騎士坐在那裡正興高采烈地談論著什麼,隱約還聽到“政府”、“利益”、“豐收”之類的字眼。屠夫和刺客站在視窗向樓下觀望著,看到我進來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醫生看到我背後的傷口後,迅速跑到我身邊,清洗一下之後便拿出隨身的“針線包”在我身上縫補起來。忍著背上火燒般的劇痛和其他人一一打過招呼,我用眼神向大家詢問這些傢伙怎麼會在這裡,得到的回答是清一色的聳肩,不過看大家的臉色也都頗為惱怒。
“剛才我們看到你在下面的表演了,挺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