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在這裡兩個多月了,除了每天無所事事地四處遊蕩外,就是幫助神甫建立他的自衛武裝,Redback和修士帶著去年我的那批學生天天在這兒操練這些曬得黑黝黝的漁民。
去年神父帶來的那些傻傻的小夥子,經過一年的戰火洗禮,現在都變得“親切”起來,至少從少了一半以上的人數和眼中閃爍的兇光中可以猜想到他們那痛苦的經歷。
再見到Redback和修士,我們自然是興奮了一陣子,敘述了各自的經歷。Redback在房裡痛快地“安慰”了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Redback沒有變,還是那麼漂亮。即使在我們兩個上床的時候,我也沒發現她身上多出什麼傷痕,我一直奇怪,她怎麼這麼好運,子彈都不找她。看來屠夫說我幸運實在是沒有道理的,我脫了衣服滿身的彈疤讓Redback以為我曾被打成破布,還心痛了好長時間。
我整個人的感覺也變了,如果說以前像一把鋒芒外露的尖刀,那麼現在這把刀上已經塗了一層迷彩,用Redback的話說:整個人看上去就像罩在一層黑氣中!
脫掉身上的軍裝,露出怪獸般的肌肉,我想下海去遊游水。前幾天在水鬼那裡吃了憋,被那小子拉深海給灌了個大肚圓。在陸上我誰也不怕,可是到了水裡……按水鬼的說法,他們SBS(英國皇家海軍陸戰隊特種舟艇中隊)的人隨便挑一個就能輕鬆掐死我。
“吃死人肉的!”Redback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這是她獨特的叫法,雖然我深惡痛絕,但也拿她沒辦法。
“什麼事?屁股上紋紅水的。”我總是報復她。
“來看看這個……”
聽到Redback興奮的叫聲,我拎著槍好奇地走進了屋,她正在全神貫注地看電視,聽到我進來,用手指著螢幕說道:“看看,最新訊息。”說著用遙控器調大了聲音。
“……6月20日,承建馬利灌溉工程的中方專案經理張強在外出採購返回工地途中遭到南窪島武裝匪徒的綁架。匪徒向政府和中國工程隊要挾百萬美金的贖金……”電視中的女主播正用官方英語播報新聞。
“綁架中國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奇怪她這麼興奮。
“繼續聽!”Redback示意我不要說話。
“……8月12日,張強的弟弟張義和張強的兩名同事陳興、李勝利線上人的指引下,前往山內送贖金營救張強時又遭食言匪徒劫持……”
“他們竟然相信匪徒的承諾?”我吃驚於中國平民的單純。
“也許他們看到卡扎伊和伊斯特瑞交了贖金後換回了人質,所以相信盜亦有道的謊言吧!”Redback關掉電視轉身站起,這個虔誠的天主教小妞總愛穿一些“超性感”的衣飾,就像現在身上的黑色皮革的比基尼。
“真他媽的扯淡!持劍者的創始人是卡扎伊的小弟,他們是靠卡扎伊的幫助才能活到現在。親爹開口了,他們怎麼可能拒絕?平民怎麼可能會知道是法國特使許願?如果努米底亞能幫助法國救出人質,法國將利用其擔任歐盟輪值主席國的有利條件,幫助努米底亞重新回到國際社會,並邀請卡扎伊當年11月份訪問法國。努米底亞最後才答應了法國的請求,幫忙拯救人質,而且從克爾比空難後努米底亞的形象就是一個國際大流氓,現在有機會給人點兒好印象,他們怎麼會不幹?”聽到中國人質事件升級,我的心裡有種愛莫能助的遺憾,心中不由得來氣。
“如果你不加入傭兵這一行,你會知道這些東西?”Redback伸出手指在我胸前的疤痕上輕輕地划動。雖然我在國外兩年多了,可是對歐洲人這種公開示愛的風俗還是很不習慣。“連那個剛被救的美國人質都他媽的是自願去的,那個傢伙根本是個武器販子,我就不相信持劍者會殺他。”
“是啊,上次我還親眼看到他們與匪徒的頭子坐一張桌子吃飯,聽說他老婆和那個匪首是親戚,那根本他媽的是親人聚餐。”我上次去救法國人質的時候,沒見到法國佬,倒是看到個奇怪的美國人質。
Redback把我推倒在涼椅上,騎到我身上,一邊隔著泳褲輕輕地在我腹部摩擦著一邊說:“你沒有辦法幫忙,現在美國佬正在‘幫忙’蘇祿政府,其他武裝的介入都會被認為是帶有敵意的。”
“美國佬才不想幫蘇祿剿匪,匪剿完了他們拿什麼要求蘇祿政府購買他們的武器?”大家都不是白痴,美國人天天不許蘇祿政府動武,急得希斯塔雅直跺腳。一個國家連打幾千人的匪徒都不能做主,真是替他們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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