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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四個聽完這句話都瞪大眼看著天才,林曉曉喃喃地問道:“怎麼可能?殺手敢把整架飛機炸下來?那不成了恐怖分子了嗎?”
“知道恐怖分子和殺手有什麼區別嗎?”天才陰森森地湊到他們四個面前低聲說道。四個小傢伙都茫然地搖搖頭。天才故意頓了頓,直到看到四個人臉上焦急而好奇的神色,才滿意地點點頭說:“沒有區別!”
“操!”我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踹了個狗吃屎。本來我也豎著耳朵想聽聽他有什麼高明的見解,沒想到他竟然蹦出這麼一句廢話。
“怎麼?不是嗎?”天才從座位上跳起來,點著我的鼻子問道。
“殺手是為了錢,恐怖分子是為了信仰吧?”後面的林曉然輕聲接道。這個小女孩不像他的姐妹們那樣囂張,看上去還算文靜。
“職業恐怖分子可不是為了信仰!”Redback瞥了我們狼群的成員一眼說道。
“你看我幹什麼?”騎士的手下Kid看到Redback看自己,有點惱火地說道。
“看你怎麼了?你以前不是還給斯里蘭卡的猛虎組織訓練過民兵嗎?好像自己穿身西裝就是人了一樣!”Redback才不買他那一套,張嘴就把他的老底給揭了。邊上的四姐弟聽得臉都白了,這時候她們才發現原來保護他們的也不是什麼好人。
“操!你的艾蘭登新黨的出身也不乾淨,憑什麼罵我?”Kid站在那裡指著Redback的鼻子叫道。
“我就是罵你了,怎麼著吧?”Redback一巴掌甩開他的手指,脖子一梗斜眼看著他,一副你動動我試試的表情。
“我……”Kid伸出手還沒抓住Redback的衣服,就被屠夫從後面摁住雙肩給壓回了座位。
“閉嘴!”屠夫眯著眼指著張口要說話的Redback,輕聲說道,“回座位待著。”
Redback張張嘴沒有說出聲來,垂頭喪氣地回到我身邊坐下,看了我一眼,使勁擰了我一把後蓋上毛毯徑自睡去。我回頭對屠夫翹起大指,用口語沒聲地說:“你真厲害!”
“你真沒用!”屠夫倒翹著拇指比了個罵人的手式,也用口語回道。
“王八蛋!”我白了他一眼,奇怪Redback怎麼會怕屠夫。除了神父就屬屠夫的話她最聽了。
等我們一行人從日本東京機場下機的時候,已經是8月的最後一天了。這是我第一次踏上日本這個島國。從出口來到大廳領取自己的行李,我只帶了一個小箱子,裡面是我的刀子和槍。在不經意間,我發現在領取行李地方的天花板上頂著一個掃瞄儀,從我帶的微波墨鏡中可以看到紅外線切面從上到下掃過每一個領取行李人的臉。
“面容掃瞄系統,日本2002年要舉行世界盃,怕有恐怖分子潛入日本搞鬼,才裝的這東西,這東西可以按照面部肌肉的變化來成像,任何人都只能整容,但整不了自己的笑容。這就是它工作的原理。”天才在一旁解釋道。
“這有用嗎?”我挺緊張的,也不知我在日本有沒有備案。
“沒用!有沒有看到那個人?”天才指著一個長得很普通的美國人說,“那是以色列薩德摩的成員。軍情人員,怎麼樣,沒有查出來吧?”
走出機場大廳來到街上,看著滿街熟悉又陌生的黃種人,我的第一感覺是:“我挺高啊!”
我和大熊他們幾個人站在路邊,平均身高185公分,日本人的平均身高只有170公分,站在人群裡真的是眼界很開闊。尤其是大熊這傢伙,215公分的身高站在人群中絕對走不丟,百米外都能看到他的肩膀,旁邊經過的行人紛紛投來驚羨的目光。
公子哥一路上不停地和林家三姐妹調笑。這小子別的中國話說得不怎麼樣,倒是泡妞的甜言蜜語講得挺順溜,逗得三個小姑娘喜笑顏開,恨不得一人咬他一口。四人旁若無人的嬉笑聲,引來的是隊長威力無比的白眼。
因為自己的車子都運到美國去了,所以大家只有坐租來的防彈林肯到林家開的酒店去。把那些多得要人命的行李剛放進房間,四姐弟便一致要求去逛澀谷。隊長怕拒絕了他們後,再引出他們偷溜出去的情況,便允許他們到那裡去玩一會兒,而我們幾個要隨身跟著也去。
看著身邊神采奕奕的Redback,我心裡別提有多奇怪了,剛才她還睡得跟頭死豬似的,可聽到要去逛澀谷,像被電擊了一樣從床上跳了起來,衝進浴室飛快地洗漱一番,便有點異常精神地非要和我們一起來。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