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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著對面狙擊手的位置,如果快慢機失手可以幫他打個掩護。原本我想用大熊的沙漠之鷹的,可是拿到手裡才發現,這傢伙的手確實不是一般的大,槍把長出很大一塊,握著挺不舒服的,只好又換了回來。
正在大家關注地望著對面的時候,只見瞄準具中的紅色人形背後出現了另一個人形,走到了他的身邊。不一會兒對面一個紅點便射到了我們藏身的黑影中,閃了三下後便消失了。
“搞定了?”大家都驚訝極了,還沒有看到快慢機如何攻擊,從哪裡攻擊,對方便掛了。我不禁在心中問道:“如果打埋伏的是我,有沒有可能躲過他的偷襲?”結果是一頭的冷汗。幸好這傢伙不是我們的敵人!
“上!”屠夫沒有猶豫地指了指近五米高的牆頭。聽到命令,大熊便站到了牆角前半步遠的地方做半蹲狀,狼人踩著他的膝蓋上到他的肩頭,向前一趴撐住牆壁搭成人梯。緊跟著便是我踩著大熊的膝蓋上到狼人的肩頭,扒著牆頭一使勁便躥了上去,然後便是屠夫。我們兩個上去之後再把狼人和大熊一齊給拉上了牆頭。
蹲在牆頭向院內看去,一望無邊的全是摞成樓的舊汽車,還有被分解的零件和被擠壓成立方體準備回爐的金屬塊堆成的山,根本看不到人。狼人吸吸鼻子悄聲說道:“有狗!”原本想跳下去的大熊收住了身子,抽出了他的巨大的AlaskanHarpoon(阿拉斯加捕鯨叉)軍刀,準備解決掉那些長著利齒的“警衛”。
“兩隻艾蘭登獵狼犬和三隻西藏藏獒犬!”狼人又吸了吸鼻子說道。對於他能分辨各種猛獸的氣味這一點,我們總是十分佩服。不過更讓我好奇的是被稱為猛犬之王的西藏藏獒犬長什麼樣子。說來慚愧,原產於中國的西藏藏獒犬,聽說在中國已經瀕臨滅絕,我一隻也沒有見過。
“都別動,看我的!”狼人跳下了牆,原本黑洞洞的下面,突然閃出十隻綠汪汪的燈泡。沒有任何叫聲,數條黑影便撲向了狼人。我剛想跳下去幫忙,下面便傳來幾聲狗的哼叫聲和重物落地聲。等我們三個跳下去的時候,幾隻猛獸已經倒在了地上。我剛想上前給這些可能暴露我們目標的獵犬補上一槍時,被狼人攔下了。
“不要開槍!我已經將它們打暈了,20分鐘內不會醒過來,對於盡忠職守的戰士,我們應該心懷敬意,不能在背後開黑槍!”狼人對動物總是比對人寬容,奇怪的處事規則!
“最好如你所說!”屠夫收起槍看了一眼面前躺倒的幾隻重型犬,讓人感到頗為奇怪的是狼人竟能三拳兩腳毫髮無傷地將它們全放倒。看來如何對付動物,還是要向狼人請教啊。
沿著小道向廢車廠的深處摸去,沿途可以說費了大勁了。寬鬆的服裝難受得要命,還不時會掛到鐵片什麼的,幾次弄出響動嚇了大家一跳。在廢鐵堆裡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一會兒,靠近廠中央地帶後,便看到有零散的守衛在四處遊逛。堆得很高的鐵山後面燈光明亮,從射向天空的燈光投影可以看到有不少人在那裡聚集,看來應該是交易地點了。
“我們分頭行動,幹掉警衛後在吊車邊集合。如果發生意外,便向快慢機控制的大門撤退。”因為沒有無線電,所以只好制定一個進攻計劃,讓大家見機行事了。
“要安靜!裡面的人可不友好。”屠夫抽出軍刀比了比。大家都點頭表示明白,紛紛抽出了刀子向鎖定的目標摸去。
不遠處觀望的守衛,明顯地分為互不認識的兩幫,共有八人。因為陌生產生的不信任,致使兩幫人相隔十幾米分別把住了通向小山後面的兩條必經之路,這也為我們逐個擊破造成了有利條件。
我和屠夫偷偷地摸到左側的四個守衛身後,我向屠夫指示出我的兩個目標後,屠夫點了點頭,我便藏在了一個廢棄的轎車空殼內。屠夫輕輕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句話,讓不遠處的守衛雖然聽不清說什麼,但感覺到似乎有人在這邊,其中兩個守衛便抱著UMP和M4A1探著腦袋走了過來。
我藏在車廂中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被人聽到呼吸聲暴露目標,背後摔傷了的肌肉頂著突起的金屬稜角,痠痛得要命,卻又不敢調換姿勢。不一會兒那兩個人便慢條斯理地踱到了近前,隔著車窗可以聽到他們嘴裡咀嚼口香糖的聲音。雖然心裡緊張得要命,可是那股危險接近的興奮感卻逐漸從我的胸中燃起,癢癢地順著脖頸爬上腦門,造成腦袋的一陣跳躍感。全身各部分似乎都學會了思考,不自覺地顫動著躍躍欲試,我費了好大勁兒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隨著身體的本能跳起來。
完全憑聽覺在心裡估計著兩人和我的距離,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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