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夫他們正準備拷問幾個受傷的俘虜,看見我們進來點了點頭。看著牆角的三個傷員,我有預感叢林中的血腥場面會重現,因為當時大家都好像習已為常的態度說明,血腥的拷問應該是很常見的事。
屠夫看了看我,嘿嘿笑了笑,然後從腰裡拔出他的軍刀。這時我才發現他的軍刀長得很奇怪,像是聯合刀具公司出的鯊魚刀,不過大了一半,而且握把上有一圈手盔,上面還帶著尖刺,暗紅色像是沾滿了乾涸的血漬,看上去就叫人毛骨悚然。
屠夫走到那三個人面前,讓先鋒問他們基地在哪兒。沒有人說,屠夫把其中一個人的腳吊了起來,脫掉他的鞋子和襪子,然後站在那兒,對我說:“我見過你在商場時用刀,你擅長刺而不擅長砍,但是砍在格鬥和開路時是經常用到的,就好像打槍時會連發還要會點射,你砍的時候似乎更注重於力量,那是不對的,砍東西的時候,砍削的關鍵是速度而不是力量,你下手的速度越快那麼結果就會越好,還要注重切入角度,45~60度為佳,砍中的東西應該垂直落地,那就表示你的刀法是正確的。而90度角為基準,被砍物體的重量就會擠壓到刀刃的一邊,結果,除非能產生非同一般的強力,否則砍削就不能徹底,因為存在不正確角度的反作用力。不僅砍的角度是個問題,而且刀刃的邊角的幾何因素也產生影響。”說完只見刀光一閃,那個人的腳底板,被胼下去一層,肉片垂直飄落到了地上,血才噴了出來。
而我一開始聽得很入神,當發現被砍下來的是一片人腳時,我才醒悟過來,這不是在課堂講座,這是在拷問。看著慘叫著暈死過去的俘虜,我才意識到殘忍。
“我們不應該這樣對待俘虜吧?”我問隊長,“這太慘忍了,不人道!不是有什麼《日內瓦公約》嗎?”
“這話,你應該對外面樹樁上的村長說!”隊長指了指外面樹樁上的男人。
“……”我看了一眼樹樁上那個眼球仍吊在臉上的屍體沒有說話。
“如果你能在一個人的腳板上削下去十層而不見到骨頭,那你就合格了!”屠夫走到我面前,把刀遞向我:“去試試,我砍了100多個人才練熟的!”
看著刀身上的血跡,鹹腥的氣味與四周血腥的環境勾引著我的野性與理智在體內衝突。我接過刀走到那個人面前,猶豫了一下舉起刀,刀還沒有落下,就看到了旁邊兩個戰俘眼中猶如看到野獸的驚恐和絕望!我心一驚,頭腦一下子清醒了。把刀扔給屠夫,我跑出屋子,靠著牆雙手捂臉,蹲在地上,驚恐地抽泣著。
隊長和底火走到我跟前,遞給我一個水壺,我接過來擦了擦眼淚,喝了口水。
“哭什麼?”隊長問。
“我怕!”
“你怕什麼?”
“我怕我自己,我怕我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變態殺人狂!”
“你不是還沒有變成嘛!”
“可是我感覺到我有那種衝動,我能感覺我正在變化!”
“不,人人都有那種衝動,那是野性!士兵需要野性。野性並不是變態,清醒的頭腦加上野性的鬥志,那才是一個軍人、一具戰鬥機器應該具備的!那樣才能在戰場上活下來!”隊長用力拍拍我的臉。“屠夫那樣是一個士兵正常的表現嗎?”我問道。
“嗯……嗯……他是有點過分,你不要學他。我也不希望你成他那樣,畢竟有一個屠夫就足夠了,別告訴他我說過這話!”隊長撓撓鼻頭慢吞吞地小聲回答。
屋內又傳來戰俘一陣陣的慘叫,而其他人都像沒事人一樣地有說有笑,惡魔還在替屠夫數著數:“1層。2層。3……9層。哈哈,你輸了!9層就看到骨頭了。你欠我100塊!”看著這群人,我才知道,電視上充滿愛心計程車兵都是藝術,這才是現實,也許不知什麼時候,這種情況會發生在我身上,想起來就讓人冒冷汗。
不一會兒慘叫停止了,其他人都走了出來,隊長說:“我們剛才幹掉了37人,根椐剛才那個人招供,他們應該還有70人左右,在這裡!我們要連夜趕過去,在他們沒有發現這些人被幹掉之前!”
“他們有70個人,我們才12個人,是不是人數太少了?”我問。
“我們只有12個人,可是我們幹掉了37個。70個只是每人再多殺一個而已!”底火介面道。
“沒有問題,我們就出發!”隊長回頭對屋裡面叫道,“別玩了,出發了!”接著看見屠夫搓著手笑嘻嘻地跑了出來。我側側身掃了一眼屋內,只看見6條颳得只剩骨頭的大腿。
“我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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