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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機會,我怎麼能夠放過?慢慢地趴在樹下,初步用瞄準鏡測了一下(快慢機用的瞄準鏡沒有紅外測距),700多米距離倒是不近,這是我第一次如此遠距離狙殺目標。拿出測距儀,對準目標進行精確測量。753米。根據測量結果,我調整好槍的瞄準具。為了不驚動外面的敵人,我先瞄準了槍堡中的機槍手,扣動扳機,命中目標!機槍手一晃便趴在了機槍上,距離較遠再加上槍管上特製的消音器,外面的人根本就沒有發現情況。
撤出彈殼,我瞄準了第二個目標,他正在向邊上計程車兵借火,被我擊中了肋部,瞄準鏡中的小人只是一晃像是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便栽到在地。其他人意識到有狙擊手的時候,我已經解決了第三個目標。看著鏡中的人群躲進機槍堡中,我拉出第三個彈殼。SSG69惟一讓我覺得不滿意的地方就是射速過慢。如果用半自動狙擊槍,這七個人最多隻能跑掉兩個。不過它的精確度真不愧“裝在牛車上的精確制導武器”的稱號!裝了消音器這彈散佈還這麼小,等回去我也得弄一把。
現在所有人都躲了起來,已經沒有機會,我慢慢地退到樹後。聽著背後時不時傳來的細小槍聲,我抽出軍刀,在彈殼上又添上新的劃痕,然後把彈殼裝回衣袋。做完記號後,我便悄無聲息地向來時的路撤退,現在只有向上走到河的上游去渡河了。
我覺得我現在不像一個狙擊手,更像一個獵殺者,不斷地移動,不斷地捕殺!也不知快慢機為什麼給我這樣一個奇怪的任務,狙擊手一般都是兩人小組一起出動,一個觀察手兼掩護手,一個狙擊手。單人獵殺很少見,只有在城市混戰中,才會有單人各自為戰的情況,現在這種難得一遇的事怎麼會出現在我身上?
我一邊抱怨,一邊把槍舉過頭頂涉過齊腰深的河水。從沒有想過會有這種事情,讓一個新兵完成這麼麻煩的任務。
越過河流,趴在山崗上,我一眼就看見了醫療站。站內的人很慌張,估計是聽說了橋頭的槍擊案。營裡面全是荷槍實彈的巡邏隊,塔樓上也有觀望手,看來不好得逞,白天太容易暴露目標了。我要等待,等待時機!等待夜色的降臨!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挑好最好的掩護位置,佈置好陣地後,我所需要的只是等待夜晚的到來!
趴在地上準備射擊所需要的一切。600米外就是一個駐滿軍人的營地,但在我眼中就像一個插滿蠟燭的大蛋糕一樣吸引我。如果現在有人問我什麼事情最讓人難受,那就是看見一頓美餐擺在眼前而不能動筷,儘管我並不是饑民,但我能感到我有渴望。
等待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如果是在非洲酷熱的天氣中,趴在佈滿蟲蟻的草叢中,更是“妙不可言”。雖然我身上塗的偽裝色有驅蚊蟲的功能,可是總有漏網的小傢伙,鑽進我的衣服內咬得我“皮開肉綻”。而我又不能動,那種麻癢難耐的感覺真是讓人酸透心尖,我甚至學會了像馬一樣讓區域性的肌肉抖動。慢慢地麻癢過後反而傳來了一陣並不難受的熱乎乎的感覺。
“要學會享受痛苦!”我自言自語道。如果不能忽略痛苦,還不如去享受它。
很快我全身上下便溼透得像個水葫蘆,不過也有好處,至少沒有小東西住身上爬了,壞處是被咬傷的地方被汗水一泡,針刺似的痛!
“要學會享受痛苦。”我咬著牙自言自語道。
時間在等待中一分一秒地過去,九個小時在漫長的等待中終於看到了盡頭,天慢慢地暗了下來。叢林中沒有供電系統,只有軍營中發電機供應的幾個照明燈在營區周圍照來照去。現在的能見度已經足夠掩護我的身形,我慢慢地活動一下有點麻木的雙腿。白天為了消磨九個小時的時間,我已經將整個營地觀察個通透,連廁所上的門牌我都看了三遍。咬了一口巧克力,補充一下體力,從衣領中抽出吸管,茄克中是我今天過河的時候補充的水。本來以為只是兩天的任務,所以茄克中沒有充水,只是用水壺裝了一點。現在情況有變,只好在河裡取了點水淨化一下算是補充了。吸了一口滿是淨化粉味道的水,含在口中慢慢地嚥下,亞氯酸鹽(漂白劑成分)那股難聞的味道衝得我泛起一陣嘔意。
為了一會兒有體力撤退,我多吃了點東西。看著越來越少的口糧,我除了苦笑也別無他法,只有盼著在這一戰中多撈點“成績”了!雖然這次行動的危險很大,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等一切都準備妥當,我便開工了。按計劃我先幹掉了了望塔中的觀察手,然後是探照燈。照明裝置剛被打滅的時候,一小隊巡邏兵正好走到正對我的方位,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