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希望這幫傢伙趕快把這個女人給殺了,不要再讓她叫了,我實在受不了了!這個殘忍而無恥的念頭讓我無比地慚愧,但它卻一直在我的腦海中蔓延滋生……
看到女人的反應越來越小,那幫傢伙開始一邊強姦一邊用刀子刺這個女人,每次女人痛叫出聲,這幫人就興奮得一起嚎叫!
“叫大聲點!叫大聲點!哈哈!”
……
“你們這群畜牲!上帝不會饒恕你們的!你們不是人!……”
聽著女人臨死前絕望的呼嚎,我把手指深深地摳入泥士中死死地攥著地上的草根,似乎這就是那些傢伙的脖子,我要掐死他們,我要挖出他們的眼睛,掏出他們的心腸!心裡無數遍殘忍地詛咒著那群混蛋,似乎這樣就能減輕我所承受的內疚和痛楚。
清晨前,一群人發洩了不知多少回,拖著疲憊而輕鬆的腳步離去,地上留下一個千瘡百孔的女屍。女人睜大的眼睛正好對著我的方向,灰白的瞳孔似在控訴那些人的獸行,也似在指責我的冷血。才12個小時,屍體已經開始變質腐爛。看著眼前的女屍,我的心裡已不再愧疚,現在的我已經開始變得更加冷血,我知道這是事實。
屍體引來幾隻小型食腐類動物,一隻麝貓正在慢慢地接近那具屍體。飢餓的驅使下,我用手槍擊倒了這隻麝貓,然後爬過去一把抓起它,不敢看那狼藉的赤裸女屍,便匆匆爬回了草坑。
貪婪地撕開手中還在掙扎的活物的喉管,溫熱的血水像甘露一樣衝進我的食道。我把手伸進麝貓的胸口,擠壓心臟,把它全身的血液都擠了出來,喝到我肚子都鼓了起來才停下。拽出心髒,放進嘴裡嚼了起來,腥乎乎的肉塊現在像佳餚一樣可口……
剛把嘴裡的肉嚥下,就看見遠處的公路上開來一支車隊,看上去人數不少,而且還有一輛醫療車跟在車隊中間。看來親愛的國防次長泰德爾先生回來了!
扔掉手中沒吃完的貓肉,抹了把嘴,擦了擦手,我把槍架起,從瞄準鏡中細細觀察起這個車隊。五輛車,兩輛吉普,一輛醫療車,兩輛保護的卡車上應該有不少士兵。看來我的機會不多,要把握好每一秒。
車隊進入基地後,直奔基地的醫療部,在距我600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先是下來了兩個班計程車兵,把醫療車圍了起來,然後從前後的吉普上下來四個中校軍官模樣的人,開啟醫療車門,慢慢地從裡面抬出來一個趴在擔架上的傢伙。那天那麼遠我並沒有看清國防次長長什麼樣,所以我也不能肯定這個人就是國防次長,不過看這個派頭,就算不是他,也最少是個上校,絕對有狙擊價值。
架好槍,瞄準,可是人太多,始終沒有必中的機會。這傢伙好像被打怕了,玩起了人牆這一套。我的位置還不夠高,沒法從上面直接命中他。
眼看人圈就要進入病房了,我心急火燎,如果讓他進去了,我這幾天的罪不是白受了?滿身上下讓蟲蟻咬得皮開肉綻,可不是為了目送他進入裝著冷氣的豪華病房的。
可是一擊一命是狙擊手的不二法則,我不能在無把握命中的情況下亂開槍,尤其是現在的情況。我已經沒有繼續在野外作業的可能,這一槍後我必須馬上回去,不然不被抓住也會病死、餓死。
咬了一下嘴唇,趕走低燒帶來的眩暈感,我死盯著人牆,生怕錯過任何機會。前面計程車兵已經開啟了病房的門,就在我以為失去了狙擊機會的時候,突然從屋中走出一個小護士。事出突然,前面計程車兵愣了一下,後面計程車兵差點撞在前面的背上,趕緊後退了一步,這時人牆出現了一條二十公分的小縫,從那裡正好看見擔架上傢伙的腦袋。
機會!我毫不遲疑地扣動了扳機,隨著槍響,子彈穿過細小的縫隙,瞄準鏡中的腦袋一歪,我知道命中了。我用的可是穿甲彈,這一槍不論在哪兒他都必死無疑。
槍響後,人牆迅速地撲在擔架上,把擔架上的傢伙壓得嚴嚴實實,我覺得就算我沒命中,這一壓也能把這傢伙給壓死。
“再見,泰德爾先生!”
我自認幽默地向“前”國防次長告別,然後迅速地退入叢林,快速地向叛軍的方向撤退。是回家的時候了。
還沒跑出十分鐘路程,我就聽見背後傳來螺旋槳轟鳴的聲音,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敵人派出直升機搜山了!
靠在樹後,我抬頭看了一眼從頭上飛過的數架直升機,心想看來我要上演一場“絕地大逃殺”了。
看著消失在視線中的直升機,我知道它們沒有走遠,現在他們能看見我,而我卻看不見他們,我從獵殺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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