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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頂不住!剛才這幾下我就頂不住了!”我虛弱地說。
“呵呵!剛才這幾下就很不錯了,人的心臟和大腦對疼痛是有限制的,如果過高會引起心肌痙攣,你就會死,用了這種藥後,一般反而不敢用重刑,因為這樣有可能會把人痛死。”醫生在邊上說。
“最後一種呢?快說!我受不了啦!”痛勁又上來了。
“最後一種就是使用制眩類藥物,如巴比託酸鹽之類的鎮靜劑,打上這種東西后,會讓你陷入無意識狀態,從而降低你的精神防禦。和剛才的藥相反,用了這種藥物後,你會感覺遲鈍,痛感會漸漸消失,重刑後,再用這種藥物,會給你一種痛覺消失的釋放感,很容易放鬆你的警覺。”說完屠夫又給我扎一針,這一次扎針由於敏感藥物的作用,打針像割肉一樣痛。
慢慢地,疼痛感消失了,湧起的是一股睡意,我的眼皮越來越重,意識正在流失中。
“看來藥效上來了,對付這種逼供,只有一個辦法,自我暗示,不停地給自己一個念頭,使自己的意識陷入一種死迴圈,這樣才能抵擋住盤問。這種藥物並不好搞,專業的藥物,效力強勁,一般人都弄不到,一般的鎮靜劑效力較小,容易抵擋,我用的是法國情報局用的專業藥劑,所以效力很強,你試了以後,對別的藥物會產生差距感,對以後碰到這種形式的審問有好處。好吧,現在我要問你幾個問題……”屠夫不懷好意地拿出一個小本本。
不能說!什麼也不能說!不能說,什麼也不能說!我不停地給自己提醒。可是意識越來越模糊……只是朦朧中聽到你“叫什麼,哪兒的人”之類的問話,便陷入了黑暗中……
第十六章 單挑
暈暈忽忽地從床上爬起來,睜開眼就看見頭上昏暗的頂燈,那柔和的奶白色光線,現在看起來就像飯碗裡的頭髮絲一樣讓人噁心!剛想拿起枕頭矇住頭,腋窩裡傳來一陣刺痛,雖然並不嚴重,可是卻一下子提醒我,昨天的拷問訓練最後怎麼樣了?
睡意猛然從腦中飛散,我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檢視一下全身,昨天受那麼嚴重的折磨,傷口怎麼樣?我迫不急待地掀開衣服檢視。
結果發現,身上挨的那幾棍,只留下來幾道黑紫印子,不摸也不痛,腋窩的夾傷其實更輕,只有兩個小紅點。可是就這麼點小傷卻給我帶來那麼恐怖的體驗,我不得不佩服屠夫的拷問手段。怪不得落到他手裡的人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不是來時看到的營房,是地下基地。隊長曾告訴我,外面的營地是個障眼法,只是大家沒事的時候小住休閒的地方,大家真正的駐地其實是在地下,估計這就是其中的一間。打量一下房間並不是很大,只有十幾平米,裡面有廁所和浴室。外面只有兩張床,床頭有兩個櫃子和一張空桌子以及兩臺軍用手提電腦,牆上掛著個靶子,也不知是誰和我睡一個屋子。
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六點了,看來我睡了很長時間了,衝個澡洗掉腦中殘留的藥性,我提起精神走向飯廳。
還沒到飯廳,就聽見有人在大笑,從聲音聽起來,有男有女。我推開門剛進飯廳,所有的人都不笑了,全都看著我,一副見到怪獸的樣子。我愣愣地看著一屋子人,心想這些傢伙是怎麼了?忽然美女一撇嘴,指著我大笑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狂笑了起來。更有甚者,公子哥捂著肚子拍起桌子來!我臉上有什麼嗎?我對著飯廳裡掛的大銀盤子照了照,沒什麼啊。誰知不照還好,一照所有人笑得更厲害!公子哥趴在桌上都不是笑,是在喘了。
看著一群人都發神經,我有點發毛,心裡想著還是回去再睡會兒好了。誰知還沒等我轉過身,一隻纖纖細手就把我的領子拽住了。美女拽著我的領子,把我拉到人群中,讓我坐在她和小貓中間,然後,讓廚師又上了一份飯,一大堆人都看著我吃,我毛毛地看著大家小聲地問:“你們怎麼了?沒什麼事吧?”
“沒事,沒事,我們能有什麼事?”所有人都一起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我一邊說一邊拿起叉子和湯匙準備開吃,剛放進嘴裡一口飯還沒過嗓子眼,就聽邊上的小貓說:“刑天,你還是處男?”
“咳!咳!……咳!咳……唔!”我一下就被噎住了,那口飯沒有順利地下到胃裡,在胸口就剎車了。“唔!唔!”我一邊拍胸口,一邊指著水杯,美女好心地把水杯給我推了過來,我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才緩過勁來。
“咳!咳!你說什麼?”我一邊咳嗽一邊瞪著小貓問,“你從哪兒知道的?”
“那就表示是了!”小貓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