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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意,而且和修士他們在一起非被嘮叨死不可。看著邊上的Redback,我第一次和女人一起打仗有點兒不適應,像小貓和美女就很懶地跑到隊伍中間去了,就差沒找個擔架讓人抬著她們了。
見我一直看她,Redback扭臉看我一眼,很囂張地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
“不是,只是很好奇!看你的樣子成年了嗎?怎麼就跑來打仗了?你家人同意了嗎?”我好奇地問道,美女和小貓本來就是軍人出身,Redback怎麼看都不像成年女人。
“快了,再過幾天就成年了。我家人都沒了,不需要他們同意。不就是打仗嘛,我打仗的時候你還上小學呢,別跟我說教!”態度更囂張了。
“Fuck!不可能,除非你生下來就會跑,斷了奶就會拿槍。還沒成年裝什麼老資格!”雖然我比她大不了幾歲,但我就是不信有她說得那麼誇張。
“我4歲就開始坐在戰壕裡給士兵彈匣壓子彈,6歲就開始在路上佈雷,8歲第一次開槍殺了第一個人,10歲有了我的第一隻槍。7年間我用它殺了231人,你上小學的時候知道子彈擊中人頭部的聲音嗎?所以,別對我說教!”Redback把指著我鼻子的SIGP210拿開說道。
“不會吧,你家裡是幹什麼的?怎麼能讓一個小孩子幹這種事?這太殘忍了!”她說的話嚇了我一跳。
“我有必要騙你嗎?我父親是黑鯊,我母親是艾蘭登共和軍,他們相愛生下了我,我們一直在和薩安人打仗!薩安國軍隊太厲害,所以我一直跟著父母打游擊,直到他們戰死。”她像是在講別人家的事似的一點兒感情波動都沒有,說完便不再理我又向前走了。
我慢慢地靠近神父:“什麼是黑鯊呀?怎麼這麼帶小孩啊?她說的是真的假的?”
“艾薇爾說的當然是真的!黑鯊是艾蘭登共和軍成立的一支僱傭軍,當年我在薩安國巡視戰區教堂的時候抓住她的,才12歲就死了雙親,自己帶領一批傭兵遺孤佔據了一座廢棄的小教堂,天天出來四處搶劫,要不是我抓住了她,估計就被薩安軍絞滅了!”神父很沉重地講述著Redback的過去。
“那你還讓她跟你出來打仗?她還未成年啊!”我奇怪地問。
“首先我要說明,她可是我們這裡最好的戰士。第二是她自己要來的,我攔不住她,我只是給了她適當的教育和人生的指導,並不能強加任何的意願給她。她自己一定要出來為自己在艾蘭登的戰爭孤兒院掙錢,她可是那裡的院長。你知道我們不像你們狼群一樣有高額的收入,我們一年內大部分工作都是為教會做事,是無利潤可言的。”神父一臉驕傲地說,“艾薇爾是我最能幹的孩子,也是最善良的孩子!”
“當院長啊,那她倒是挺厲害的!不過現在艾蘭登不是已經和平了嗎?聽說都快繳槍了。”我有點關心地問。
“是啊,不過幾十年戰爭的創傷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撫平的。”神父道。
“你都不收錢,那你怎麼維持基地的運作呢?”我們狼群每次發錢前已經把運作基金扣掉了,這我們都知道。
“主要是靠善良的兄弟姐妹們的捐助!教會也會給一點兒基本補償。”神父看上去並沒有任何怨言,“同是天主的孩子,我們沒有必要分得這麼清楚。”
我對神父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這種人的品性真是沒得說,佩服!和神父在一起說話有一種很放鬆的感覺,也許這就是書中說的如沐春風吧。除了對神父當傭軍比較不能接受外,我越來越佩服神父,看著重傷痛得直叫的患者在他的微笑中慢慢地平復下來慢慢地睡去,我想也許這就是人格的魅力吧。
走在非洲的大草原上,到處是半人高無邊無盡的野草,後面是黑洞洞的森林,熱熱的風從背後吹來,感覺自己就像天地間的一顆小草一樣不起眼。走了3個小時後,我感覺大地有細微的震顫,好像有大批的動物在跑動。無線電中傳來隊長的聲音:“停止前進!”
我架好槍,慢慢縮小防線,看到黑漆漆的遠方閃動著綠油油的燈光。
“那是什麼?有人發現我們了嗎?看上去有點兒像夜光瞄準鏡的反光。”我小聲對狼人說道。
“什麼?哈哈!”狼人笑道,“夜光瞄準具?那也是狙擊手背對我們才有這種影像。呵呵,那是獅群!”
“什麼?獅群?Lion?不會吧,大半夜他們起來幹什麼?”我嚇了一跳,那麼多的綠點可不是一隻兩隻啊。
“它們餓了,起來吃飯。你見過獅子白天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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