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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不遠處一記火力引來對面一陣掃射,藉著尾焰可以清楚地看見一枚火箭彈飛向對面的陣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隨著它飛行的軌跡,雖然它只在空中飛行了兩三秒的時間,可是我卻覺得像是過了好多年。導彈在陣地上空炸開的那一刻,我看到邊上的唐冠傑右手丟開了步槍摸到心口,隔著衣服抓住了什麼東西,身體同時一震。
爆炸過後,對面的槍宣告顯開始減弱,過了片刻只剩下了零星的幾聲,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模糊的慘叫聲。再過片刻,慘叫聲也消失了,戰場上悄無聲息。也許是和剛才猛烈的戰鬥對比過於強烈,我的腦子似乎還沒有辦法適應這片死寂,耳中不自覺地產生了淡淡的耳鳴。又過了片刻,身邊才響起一片碎碎的低語聲,勉強可以聽出有人在懺悔,有人在祈禱,也有人在慶幸。
“前進!”隊長說道。隨之站起來的人影莫不哆哆嗦嗦。端著槍走近對方的陣地,藉著燃燒著的炮臺和彈藥車的火光,可以看到陣地上一片狼藉。橫屍遍野,所有屍體都眼球突出眼眶,口吐白沫面板潰爛。這症狀立馬讓我想起了紐約汽車回收站那一幕,卡利·克魯茲便是毀在了這種混合性毒劑下面。
上次使用這種毒氣是被瞞騙利用,可是這次呢?看著這些沒了人形的屍體,我們當初還矯情個什麼?這些人雖然面板熔化了,可是還能看得出衣服上、武器上都塗了一層厚厚的油漆一般的東西,邊上的工事和炸燬的炮塔也是這個顏色,估計他們能躲過紅外探測便是這油漆搞的鬼。遠處突然幾聲炮響打斷了我的思考,幾發炮彈打在了身後,也許撤退的戰車並沒有得到陣地失守的訊息,炮擊目標仍集中在對面我們原來的位置。
“地面武裝已經清理,現在你們可以追擊坦克部隊了。T55和自行迫擊炮沒有反直升機導彈,你們打不毀坦克也要把駕駛員給我震死嘍!”隊長說完不一會兒,頭頂上便飛過兩架阿帕奇向坦克撤退的方向追了過去。過了一會兒遠遠地看到阿帕奇機頭下面30mm的“大毒蛇”開始向地面傾瀉彈藥,偶有防空機槍還擊卻毫無抵抗力,片刻間地面上便爆起了幾個巨大的光點,看樣子是把自行迫擊炮的彈藥補充車給打掉了。
“現在,把該死的裝甲車給我們扔下來!”隊長看著在坦克周圍掃來掃去的直升機,對運輸機命令道。雖然我們不能肯定30mm機炮能不能打壞T55坦克,但絕對沒有人能受得了這樣的狂炸。
遠處的運輸機冒著被擊落的危險將英軍的陸虎-衛士和我們的悍馬扔下後便匆匆逃命去了,而我們則要在天亮前做好繼續深入的準備。也許是毒氣未散害怕喪命的緣故,唐冠傑看著地上液化的面板竟然沒有異常反應,這倒是讓我感覺自己以前小瞧了他。
水鬼和Tattoo幾人開著我們的悍馬停在遠處沒有過來,毒氣這東西有時候會粘在物體表面或縫隙中,萬一面板中了毒那才叫冤枉呢。
“我們又活下來了!哈!”屠夫從我們身邊走過拍拍我的肩頭,狼人則蹲到陣地中間在安裝什麼東西。
“幹什麼呢?”我湊過去看了看,發現我認得這個玩意兒——固體汽油燃燒彈,這和化學毒劑一樣是國際禁止使用的武器。
“當然不能讓人看到這個樣子的屍體,有人告怎麼辦?”狼人安好汽油燃燒彈後說道,“這東西能產生1500~2000℃的高溫,能牢固地粘在人體上燃燒,是毀屍滅跡的好東西呀!美國佬沒簽禁止使用這種武器的條約,估計就是想著有這麼一天吧?”
“美國人什麼不敢用呀!”屠夫清掃一下戰場沒有發現活口,悻悻地回到了我們身邊。
“美國人招你惹你了?”邊上不少傭兵都是美國人,聽了屠夫的話都不高興了,連隊長都為屠夫這時候扯這種敏感話題生氣了,在無線電裡哼了他一聲。
“各班清點人數!”隊長看到遠處的直升機回航,從無線電中得知那隊坦克已經撤退,不構成威脅,便騰出精神重整隊伍了。
海軍陸戰隊的一個班十三人,分三個火力組,三隻M249,三隻掛M203的M16或M4,其他步兵裝備M16。而英軍步兵班有兩個四人戰鬥小組,每個小組有一隻班用機槍,其他人使用SA80A2 L85 IW,其中一支帶槍掛榴彈發射器,反坦克導彈不佔編制。雖然雙方都各派了兩個班,其實,各有一半是頂著名進來的傭軍,加上我們的一個班十個人,其餘四十三人全是工兵。先前的戰鬥中,美軍犧牲了六人,英軍掛了四個,工兵死了十一個,基本上掛掉了我們四分之一的兵力,而且還把軍方最高的負責人給掛了,現在剩個中尉看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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