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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敢瞪我?我要把毒品打在你的舌筋下面,讓你好好‘品嚐’一下!聽說爽得要命!怎麼樣?一天給你打三次,我夠朋友吧?”黑傑克從畫家手裡奪過針筒掰開我的嘴,將針頭扎進腫脹的舌根斷裂處。過急的推速造成的脹痛使得口水泉湧,順著嘴角不住地往下淌,但緊接著一陣極樂便順著舌筋傳遍了全身,最後在腦海炸開。即使吊在半空,身繞火焰,仍無法阻止我昏陷毒品帶來的幻境中。
二十四個小時的暴曬,即使天氣不熱,即使畫家後來給我掛上了點滴,輸上生理鹽水,仍幹得我內臟起皮。夜色降臨之前,沙漠裡的風猛然如失控的野獸咆哮起來,颳起的沙塵越來越多。等到血紅的太陽離視線極處的沙丘頂端仍有三尺的時候,淡淡的雷鳴聲從天邊傳來。起初有如沙錘摩擦,繼而又如萬頭獅虎在荒野嘶吼。一條黑線從天邊展開,奔騰而至,漸漸地,黑線長成一堵土牆,等可以看清楚的時候,已變成了沙山迎面砸了過來。剛才還是萬里無雲的世界,轉眼間百米外已變得暗無天日。狂風捲起的“沙毯”將天地裹了個嚴嚴實實,夕陽投照在厚實的空氣上,整個天空和地面都變成血紅色,那是中東最暴虐的君王——沙塵暴!
身邊計程車兵看到迎面撞來的沙牆,趕緊捂著臉背過身去。嗆人的土味引起的嘔意還沒有發洩出來,巨大的沙山已砸了過來。我無法呼吸,嘴和鼻子裡灌滿了沙子,沙粒如防暴彈一樣,隔著眼皮也能打痛眼球。如果不是門杆扯住,伸展開來的我差點像個風箏被吹上天。據說水平能見度小於一千米為沙塵暴;水平能見度小於五百米為強沙塵暴,而現在我眯著眼竟看不到自己的腳,片刻間牛仔的屍體已被黃沙埋住了大半,落在我身上的沙子重量使得鉤住的肌肉無法承受多處扯裂,痛得我眼前發黑卻暈不過去。
“咳!咳!……咳!……把俘虜押回來!……快!”黑傑克咳嗽著在不遠處發著命令,離我最近計程車兵忙著用頸間的方格布巾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他正手忙腳亂時,牛仔身邊的沙地突然鼓起幾個沙包,數條黑影猛地從沙中躥出,最前面的大個子伸手扣住背對著他計程車兵的腦袋,猛力一擰扭斷了他的脖子。在他緩緩放平屍體的同時,另外三人一個托住我的腳,一個跳起身,手中銀光閃過,所有鉤在我身上的皮索瞬間斷裂,失去支撐的我一下子癱倒在別人的懷裡。
“是我們!刑天!”快慢機的聲音仍冰涼得凍人,但卻燙得我心頭火燒。
“唔!唔!”我揪著快慢機滿是沙粒的衣領滿肚子話倒不出來,只能趴在他胸口失聲痛哭起來,可是眼中卻擠不出任何淚水。
乘風沙而來的還有三個人,他們臉上裹著防沙罩看不清臉孔,但從身形上看似乎是屠夫、狼人和隊長。其中狼人背起地上牛仔的屍體轉身兩三步便消失在沙幕中,而屠夫在隊長的掩護下跪在地上掩埋著什麼。
“包上衣服!時速上百公里的沙塵暴能剝掉你的皮。”快慢機小心地握著我的手,拿出軍用雨衣將我包裹住抱在胸前,對前面的屠夫和隊長打個招呼扭頭便跑。
“人呢?人呢?那邊……”身後一陣喧譁中槍聲響起,無數子彈艱辛地擊穿沙幕從身邊飛過,彈頭摩擦風沙發出“噗噗”聲。
沙面上的足印幾乎是前腳抬起,後腳便被狂沙填平,根本不用擔心後面的人能順著腳印兜上來。屠夫埋了幾顆地雷,炸翻了幾個人後,槍聲頓了片刻便沒動靜了。不一會兒屠夫和隊長狼狽不堪地看著手錶裡的定位儀從後面趕了上來,其中屠夫更是手捂著肩頭,邊走邊掏出藥箱拿出止血藥向衣服裡塞著。
“媽的!那群王八蛋怎麼這麼有錢?用的全是穿甲鏢彈,這東西什麼時候研製成功的?”屠夫用手指捏著從肉裡挖出來的一根鉛筆芯粗細的飛鏢上下打量,確定沒有上毒劑後扔給了隊長,又拿出塊布把衣服上的彈孔蓋住防止飛沙進入,然後追上來伸出滿是血水和藥沫的大手撥開我的眼皮檢視了一下,大驚小怪地叫道:“喲!沒死呀!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腦子?你小子挺耐操的,我還以為大夥是來替你收屍的。怎麼樣?撐了幾天?都說了點啥呀?有沒有把你二十多歲才破身的事講出來呀?”
隊長把嘴裡的沙子吐乾淨,從後面拍了拍屠夫,和他調換防守位湊過來,同樣先查我瞳孔放大了沒,等看到我通紅的雙眼後點點頭,拍拍我肩頭問道:“扳機呢?”
我張口支吾了半天也沒哼出個所以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