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部分(第3/4 頁)
放過!”說完一記衝拳帶著風聲迎面打了過來。
看著這傢伙斗大的拳頭越逼越近,刀光火石之間,我腦子無意中閃過被綁在電椅上無法動彈之時,那些行刑者一次又一次砸得我頭暈眼花的拳頭。我仍照以前的交手經驗迎著拳風一拳揮出,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後縮,想要躲開這次攻擊,似乎身體的記憶中我一定會捱上這拳並會劇痛無比,便自作主張想把傷害係數降到最小。等我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在害怕時,出拳的姿勢已經錯了,僵硬的腰部過彎,根本沒有辦法把從腳下升起的力道傳到拳頭上。於是,當屠夫一拳砸在我拳面上時,缺乏力道的拳頭像沙包一樣被屠夫逼開,胸門大開,被他去勢不減的拳勢擊中,即使我在意識到問題所在後運起了硬氣功,仍被打得退出六七步,胸中氣血上湧,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你確實遲鈍了!”屠夫左手輕輕拍了拍右拳的拳面,活動了一下肩部,幸災樂禍地說道。
“也許是有點遲鈍,但你如果真以為我好欺負的話就大錯特錯了。”我使勁在地上跺了兩下腳,分散開迎面骨上鑽心的疼痛,也許正是這痛得令頭皮發麻的一拳,讓我的身體有了點被喚醒的感覺。我抬手從靴子側面抽出軍刀,在指間轉了個刀花又插了回去。屠夫看到我在小臂上刻出一個小小的十字,血水流出,愣了一下,然後搓搓手滿意地咧著嘴又一拳更快更狠地搗了過來。
由於胳膊上的刀口仍痛得直冒汗,在被拳頭揍到之前它已經無暇去害怕了,所以當第二拳硬生生地撞在一起時,屠夫同樣倒跌回背後的桌面上,對視了一眼後,我們兩個都滿意地笑了。
“也不是那麼差勁!”屠夫甩動著手腕,從行軍桌上跳回地面,又要撲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隊長灰頭土臉地從開到停車場門口的軍車上跳了下來,他身後跟著一溜裝甲車和油罐車。一輛拖車還拉著一段蓋著軍綠色帳篷的焦黑金屬架開過,停在那裡做交接,看樣子是不準備停在這個停車場裡。
“沒事!我只是和刑天玩玩!”屠夫看到隊長的狼狽樣也顧不上“調戲”我了,打量了一眼開回來的裝甲車上厚厚的油煙,抬頭用下巴指了指那段焦黑的東西問道,“看著像飛機呀!”
“沒錯!報的是車隊被襲,其實是直升機被打下來了。”隊長後面的騎士坐到行軍桌前面喝了口水道,“這裡面有貓膩。”
“怎麼了?”大熊手搭涼棚看了一眼那悽慘的直升機殘骸問道。
“你見過直升機被打中尾艙迫降後還燒成這個樣子嗎?”騎士伸出拇指點了點背後。“軍方還扯謊說是運輸車被炸。”
“什麼飛機呀?被什麼打下來的?”屠夫看著拖車換了司機揚長而去後也好奇了。
“不知道打下來的是什麼飛機,負責人拖東西的時候說是OH…58D基奧瓦勇士武裝偵察直升機,但知道是羅蘭…2給打下來的。他們把導彈車藏在一堆廢棄的靶車中,飛機可能正在進行打靶演習。沒想到靶車會還擊,所以給打了下來。”隊長說完看了一眼傑麗·麥爾斯。
“看我幹什麼?”傑麗知道隊長的表情裡有戲便來了興致。
“羅蘭…2是法國造的!”我看了一眼這個軍事知識貧乏的戰地記者。
“那看我幹什麼?哪個大國家敢站出來說,自己沒有賣給伊拉克軍火?你們中國也不敢,伊拉克人用的都是56半,那可不是蘇聯產的AK!”傑麗倒是對這個挺清楚。
“問題是這東西被擊毀後,從它的序列號上看是1993年造的。法國人說自己1990年後便沒有向伊拉克賣過軍火了!”騎士扭過頭對傑麗暗示道。
“那就是法國暗地裡賣給伊拉克的。”傑麗攤開手一副很明白的表情,“法國一年從伊拉克買走幾千億的廉價石油,不能白拿呀!”說完又專門對著我補充了一句,“你們中國也肯定沒白拿!”
“你幹什麼一直針對我?”我看她評論非法軍售的每句話都要扯上我便有點不順眼。
“飛機被擊落的時間真巧,正好在軍隊被派去檢查輸油管之時,而且像是被人打下來後,人為給炸了!”騎士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轉身跟隊長討論。
“美國人的慣例嘛!”我們都知道,如果美國人有武器被擊癱在路上,如果是不值錢的汽車,他們便扔下來,如果打完仗還在原地,就叫後面的檢修部隊來修。可是如果是直升機和坦克什麼的給打癱了,便會派出直升飛機或戰鬥機將其徹底摧毀,以免落到外國人手裡。
“也許吧!”隊長不想再多談這些,美軍方不希望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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