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部分(第2/4 頁)
舉起你的手不要亂動!”
我舉起雙手扭頭看拿槍指著我的人,也是一名海軍陸戰隊的少尉。他身後站了一排人扶著一個剛被我打倒的男人怒視著我。那些人穿著奇怪的黑、白色斑點的軍裝,大多是中東人長相,一半人都戴著近視眼鏡,臂章上繡著“FIF”三個字母,但身上並沒有配槍。
“哐當!”我把握槍管和套筒的手伸平舉到和他視線持平遞了過去,半途中突然鬆開,套筒和槍管掉在了地上,對面的持槍少尉姿勢不變,但眼球不由自主地被下落的套筒吸引離開我的雙手。人眼具有不斷追尋新的影象的生理本能,這是人類的自我防衛的需要。狙擊手的高強度的防干擾練習才讓我能抵禦這種來自本能的誘惑,而且還要每年重複溫習,這位文職少尉肯定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
等他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回過神時,我前伸的手並沒停頓,已經扣住了他手裡M9槍尾的待擊解脫杆,將它推到了安全位置,從而斷開扳機與擊錘/阻鐵的連線,把擊針尾部頂開,即使擊錘落下也沒法推動擊針前驅,從而打擊膛內的槍彈底火射擊,並且放下擊錘回到待擊狀態。然後我向懷裡一帶,硬生生將武器從他手裡奪了下來。
“嘩啦!”見我連下了兩名美軍的槍,邊上的其他背武器的傢伙弄不清情況但仍紛紛掏出武器指向了我,但沒有人下令又不知該不該開槍。
“冷靜,冷靜!自己人!有話好說!”這麼多人掏槍當然驚動了正沉浸在數錢興奮中的天才,等看到是我被人用槍圍住後,趕緊跑過來擋住別人的槍口為我解圍。狼人他們則沒有這麼客氣,紛紛掏出槍,小貓更是誇張地調轉車載炮塔,指著人群罵道:“都他媽的把槍放下!在老孃的營區動傢伙,長几個腦袋?誰開的頭?站出來!”
“不是我!不是我!”看到比自己大的槍誰都知道應該怎麼做,那群奇怪的“美軍”則在保鏢的護送下匆匆地離去了。其他人害怕沾上麻煩也紛紛讓出空地。營區爭鬥是非常平常的事,但動了槍是要上軍事法庭的,哪怕是旁觀者也一樣,所以還是站遠點好,畢竟刀槍無眼。
“你打誰不行,打那些民主人士?那是由反薩達姆政府的伊拉克異議人士組成的‘自由伊拉克軍’。”天才拉著我走回賭桌邊,把桌面上的鈔票掃進自己準備的郵件袋裡,“據說來自世界各地受過開化教育的伊拉克人,為了建設民主化的伊拉克投入了美軍的懷抱,開戰的時候,他們將是美軍的嚮導,美軍的耳目,美軍的翻譯。”
“自由軍?尻!自由個屁!又是打著自由旗號換功名的傢伙。我記得有人形容薩達姆時說過:強烈追求個人自由的人,才會在掌權之後實行獨裁!因為它要的就是自己一個人的自由。”我突然意識到“漢奸”這個詞原來還有變形“兄弟”,分明就是伊奸嘛!
“對伊拉克人是那樣!美國人現在對他們寶貝得緊。他們受到重點保護,身份也都保密。”狼人笑了笑說,“據說薩達姆長子曾查到一個參加這支隊伍的英國移民在曼徹斯特的親人的住處,派人把他們剁成了肉塊,放在石油桶裡郵到了利物浦。”
“替他難過!”我把手裡的M9扔給一直站在我身邊猶豫不決沒有離去的文職中尉,“剛才是我太沖動了,我道歉!”
“你戒完毒了?”狼人等那個中尉收起槍匆匆離去後才回頭問道,“不好好恢復體能,跑這裡幹什麼?”
“我找Redback,那個女人已經開始陣痛了,還挺著肚子跑出來看熱鬧。”看著其他人又聚到一起揮舞著鈔票開始叫囂,不由得為他們的賭興高漲讚歎。
“Redback?我們沒見到她呀!”狼人扭頭向其他人詢問,所有人都表示沒有看到她。
“我剛才看到她來看了兩眼便走了,也許她去吃東西了吧!”美女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巨大倉庫說道,“孕婦很容易勞累,也很能吃,尤其是要生孩子前。”
“為什麼?”
“生孩子很費力氣的!”美女拍了發問的先鋒一巴掌,“你以為是吐口水呀?就算是吐口水,吐上七八斤重也累死你呀!”
我沒興趣聽他們打趣,順著人流擠到食堂門口,跳過護欄插隊鑽過只有一人寬的食堂入口,食堂和一個室內體育館面積差不多大,中間放著各種軟飲機器、咖啡機和存放牛奶及果汁的冰箱,東西兩頭還有放冰淇淋和甜點蛋糕的臺子。現在正趕上開飯,幾千人彷彿一條流水生產線上的產品一樣井井有序:取瓶水,取托盤、餐盤、刀叉,盛飯……
“艾薇爾·瑞貝卡!艾薇爾·瑞貝卡!”我喊了兩聲便覺腦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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