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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被摧毀大半,但敵方士兵在發現我們之後便跳下了車,死傷有限。肩扛式導彈旋即升空向我們飛了過來,看到路邊上冒起的白煙,先鋒也是個瘋子,不但沒停車,反而加速向前衝去,打了個方向閃到停在路中間的逃難車隊左側,冒著白煙的導彈從我們車窗擦過向後面的車輛飛去,從倒車鏡中可以看到大熊他們停車鳥散,一陣轟響,不知道有沒有兄弟受傷。
“加速!加速!”接近敵人車隊時,屠夫握著機槍的應急手動操作柄開了火,12。7mm加特林射出一條鐳射般的火線,擊中停在路上的敵人車輛。被火鞭掃到的車子像掉進了菸頭的火柴盒一樣四縫噴火。等我們的車隊衝過去後,那輛被擊中的車才轟然炸開。
從送葬者的車輛旁駛過,我們和對方車旁計程車兵在半米的距離上對射,落雨般的彈殼冒著煙從車頂滑過車窗,讓我們難以分辨打來子彈的方向。對方的MG3機槍在擋風玻璃上掃出成排的白點,而大口徑的狙擊槍更是直接擊穿了防彈玻璃,將中控臺上的無線電臺打冒了煙。我把剛拿到手的G36K裝上C…MAG彈鼓,從車門上的射擊口伸出去,向右側錯身而過所有像活人的目標開槍,由於沒想到會在車載情況下射擊,所以沒裝彈殼收集器,彈殼在車廂內彈跳燙了我自己好幾下,敵人的子彈打在車門上的“”聲,讓我多次以為自己會被打成篩子。
“加速!加速!衝過去!衝過去!”屠夫打光了一箱500發的子彈,來不及給彈藥傳送帶重上彈,掏出自己的手槍邊射擊邊喊。先鋒聽話地加速衝進了煙霧彈形成的雲團中,一直開到聽不到有子彈擊打在車身防護甲上的聲音後才停下。
車子剛停住,我便提著G36K和快慢機衝下了車子,而屠夫則在裡面給機槍裝彈,先鋒把車子掉了個頭停在一輛公共汽車前面擋住自己。煙霧瀰漫中我可以看到公車中眾多平民隔著車窗玻璃捂著口鼻向外張望,看到我們提著槍下車,其中不少男人拿出了AK47步槍,但被屠夫燒得火紅的槍管給嚇住了,我甩甩槍口示意他們離開,於是一車人便快速地跳下車向遠方跑去。
我跳上公共汽車的前臉,踩著擋風玻璃爬上堆滿行李的車頂,拉過背後的狙擊步槍從瞄準鏡中向遠處望去。我們至少衝離交火地點六百多米遠,遠處的送葬者們和大熊他們隔著逃難的車隊各自佔據道路的兩側打起了陣地戰。大白天看不清彈道,但榴彈和火箭炮卻不時在裝滿傢俱的車輛上爆開,炸出來的碎片將不少趴在地上的行人炸傷,一時間爆炸聲、慘叫聲、祈禱聲和叫罵聲混成一片。送葬者擔心我們這輛車衝過來後還會衝回去,於是便顯得有些瞻前顧後。槍聲像過年的鞭炮一樣響個不停,這段公路周圍沒有任何建築,兩群人全是以車輛和行人作為掩護,不一會兒街道上便躺滿了屍體。
屠夫將車子駛到側面的小道上,利用GAU…19/A機槍超長的射程從背後遠遠騷擾送葬者的隊伍,並將他們的火力從我這裡引開,但由於路邊的防沙溝做戰壕效果並不明顯,對方用GMG榴彈發射器回擊,每次榴彈落在車子周圍,便像一枚小手雷炸開一般。雖然沒有炸中車子,但破片撞擊車身濺出耀眼的火花。
快慢機躲在了路旁的路燈杆旁,我儘量伏低身子躲在一個矮櫃後面。對面的送葬者顯然仍沒有發現我們,還是主要將火力集中在屠夫的車上,輕重火器齊上,已經將車子給打癱在了小道上。
我快速地利用瞄準鏡在敵人的陣線中定位他們的狙擊手和重火力手,兩名GMG榴彈手非常顯眼,但狙擊手就沒有那麼好找了。送葬者不是弱手,他們的狙擊手隱藏得非常好,我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我先來!”快慢機說完便一槍將正在攻擊屠夫的GMG榴彈手撂倒,然後提槍便跑。他前腳離開自己的位置,一陣密集的彈雨便將他藏身的花壇連灌木帶草皮都刮飛了。
狙擊手沒有開槍!
“再來一次!”我要求道,雖然這很殘忍。
快慢機從一輛老式沃爾沃轎車後面探出頭還沒有開槍,我就聽到“嗡”的一聲,快慢機藏身的轎車旁停著的一輛卡車的外掛油箱突然炸開了,同時我在瞄準具上看到了一道塵煙,那是狙擊手的位置。
這小子躲在一個從車上炸下來斜插入地的軍車防彈門後的淺坑裡,從破碎的車窗向快慢機方向射擊,我卻沒有擊斃他的角度。
“我沒有角度!你呢?”我回頭看向快慢機,卻發現這傢伙仍靠在沃爾沃車尾,以站姿端槍站在火海中,右腿沾上了燃油,火苗正順著軍褲向上蔓延。即使他的軍服是防火的,高溫仍能熔掉他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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