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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甚至沒有沾上鮮血。”
這下成子琴聽懂了,她陰著臉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自殺嗎?如果是自殺,那頭顱呢?”
成子琴的邏輯很明確:人要自殺,不可能把頭顱切割下來之後,還有能力將頭顱扔掉或者藏起來,反之,現場沒有發現頭顱,說明肯定是他殺。
楊踏山忙道:“我不是這意思,我地意思是說這應該不是第一現場,如果不是第一現場,那究競是自殺還是他殺就不好判斷了。”
成子琴一愣,楊踏山這話很對,無論是自殺還是他殺,都有可能被別人因為某種原因而移屍到這裡來。這麼說來,楊踏山剛才的話也不是刻意反駁自己的觀點,也沒有推翻自己的觀點。
“你憑什麼說不是第一現場?就憑這裡沒有大量的血液?”
“這是很重要地判斷依據,還有一個依據,屍體的屍斑出現在左側臥低位,”
“什麼屍斑……左側臥低位……什麼意思?”成子琴聽都沒聽過。
楊踏山用探針指了指屍體左側暗紫色的瘢痕:“這就是屍斑,是人死之後血液由於重力沉降於屍體地低下部位,隨後浸透入人體組織之中形成的。可以根據屍斑情況確定死亡後是否移動了屍體。”
“怎麼確定?”
“這屍斑集中在屍體的左側,也就是屍體左脖頸、左側的手臂、左肋部和左外側大腿,說明屍體死亡後至少十二個時辰之內,一直是左側位躺著的,屍斑由此固定在左側底位,而剛才我們看見屍體是,屍體是仰面朝天的,由此也可以判斷,屍體曾經被移動過。”
成子琴第一次聽到這理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時半會也弄不清楚,便回到剛才那話題,看了一眼屍體,沉聲道:“你說不好判斷是自殺還是他殺?我倒覺得可以判斷。”
“怎麼判斷?”楊踏山好奇地問。
“脖頸上的傷啊,你什麼時候見過自殺的人,把整個腦袋都切下來的?最多也就在一旁切個大口子也就差不多了,再說了,一般情況下,一個人要自己切下自己地腦袋,需要很快的刀很大的力氣和很快的速度,這對一般人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更何況,她一側乳……乳房被切割下來,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大腿上的傷口一大塊肉都被切掉了,已經露出了骨頭,如果要自殺,用得著這麼千刀萬剮地切自己嗎?而且,切完這些傷口,恐怕她早就昏死過去好幾次了,哪還有力氣切下自己的腦袋?”
成子琴的觀點很符合邏輯,切掉頭顱,這肯定是當即致命的,所以也就不可能切割身上的傷口,因此,這個順序應該是先切割身上的傷口,最後才切頭顱。而屍體身上的傷口太多了,有的傷口傷勢十分的嚴重,比如乳房和大腿上的傷,深達下面的骨頭,大腿上的傷甚至切斷了腿動脈,這麼重的傷,失血肯定很多,死者根本不用切腦袋,就足以造成其失血性休克死亡。
“我很同意你的觀點,不過——”楊踏山用探針將屍體脖頸斷口上的蠅蛆都劃啦開去,露出頸部斷口,續道:“捕頭,你要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個斷口不是切割下來的,女屍乳房、大腿等部位上的傷,也不是切割的。”
“什麼?”成子琴驚訝地叫道,隨即湊過來仔細觀察脖頸上和其他部位的傷口之後,冷笑了一聲:“這頭顱如果不是切割的,難道是扯斷的嗎?”
“沒錯!是扯斷的!”
這下子成子琴真的非常驚訝,隨即滿臉不屑說道:“你武功雖然高,卻還沒高到離譜的程度!你或許能擰斷別人的脖頸,但是要活生生將脖頸扯斷,恐怕你也沒這本事吧?”
楊踏山笑道:“別說是我,這世上恐怕沒有誰能活生生將一個成年人的腦袋扯斷下來。”
“那你剛才說……”
“彆著急,捕頭,首先,我不是說被人生生扯下來,其次,我不是說是活生生扯下來。”
“不是人難道還是鬼啊?”
“不是鬼,而是野狗或者豺狼!”
成子琴盯著楊踏山,覺得他怎麼越說越神了,問道:“你這話有依據嗎?”
“有!”楊踏山用探針指了指脖頸上的斷口,“如果是銳器砍切創,則創壁是光滑的……”
“可這斷口都被蠅蛆吃得亂七八糟的,就算是光滑的,也看不出來了啊!”
“你說得一點沒錯,斷口的軟組織的切面特徵的確已經被蠅蛆蠶食,看不出是銳器還是鈍器創,但是,有一個地方是不會被蠅蛆破壞的,這個地方可以告訴我們,死者的頭顱是不是被砍切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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