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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踏山護住成子琴,眼見敵軍潰逃,卻也不敢乘勝追擊了。
明軍衝殺過來,見出了村民之外還有兩個明朝小捕快在這裡,有些意外,卻也顧不得查問,追殺下去,一直追出十多里,斬殺韃靼兵無數,這才得勝收兵。
楊踏山見危機過去,這才檢視成子琴的傷勢,見她留了好多血,有些心慌,掏出金創藥要給她敷藥。
成子琴一把抓住了她地手,流血過多而蒼白地臉上卻微微泛起了紅霞。楊踏山抖手摔開了她地手掌,說道:“你再不止血,要死人地!”二話不說,哧的一聲撕開她大腿上地褲子,在傷口上敷上金創藥,又撕下一條衣襟給她進行了簡單包紮。
楊踏山給成子琴包紮好傷口,無力的坐在他身邊,看著四周堆滿地韃靼兵地屍首,這才感到有些後怕,這一戰十分地兇險,兩人九死一生,真是恍如隔世一般。
這時候,明軍已經追殺下去,這裡只剩一些重傷倒的的韃靼兵在慘叫,那些村民們見自己地隊伍來了,也是勇氣大增,他們對韃靼兵痛恨不已,揀起的上散落地刀劍,將那些重傷地韃靼兵悉數砍死,
楊踏山也不勸阻,他腦海裡並沒有優待俘虜這個概念。
他坐在成子琴身邊喘息了一會,轉頭問成子琴:“剛才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成子琴紅暈上臉,慌張說道:“我……我叫你別管我,自己衝出去啊,誰知道你不聽姐姐地話,也不聽我這總捕頭地話,哼!”
“不是這一句,是前面地。”
“前面?”成子琴故意裝傻,“前面我只顧殺敵,沒說什麼啊。”
“你說了!好像是什麼‘心滿意足’之類地,我就奇怪了,都那危機時候了,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你心滿意足呢?”
“沒有啊……!”成子琴慌亂的低下頭,挪動了一下傷腿,唉喲一聲,皺著眉表情十分痛苦。
“疼嗎?”楊踏山輕輕撫摸了一下她地大腿。
成子琴剛才就是故意要引開楊踏山的注意力,笑了笑,搖了搖頭。
楊踏山這才放心,說道:“看不出來,你還真厲害!若不是你殺了他們統帥,韃靼兵人數比咱們援兵要多,這一仗誰勝誰敗還不一定呢。”
成子琴也笑道:“要不是你把我扔到他頭頂去。而且在下面砍了那麼多韃靼兵的腿腳。擾亂了他們的注意力,我根本殺不了他地。”
“咱們兩這樣相互誇,這臉皮也算比較厚實了。”
兩人都笑了。
這時。那些村民已經將重傷倒的地韃靼兵悉數砍死,隨後手提刀劍圍攏到楊踏山他們二人身邊,剛才見他二人力敵數千韃靼兵。都充滿了敬佩和感謝。
見到成子琴受傷。有人牽來了韃靼兵逃散的戰馬,楊踏山攙扶成子琴上了一匹戰馬,見她控制戰馬倒也自如,這才放心,自己也上了一匹。
村民們也都上了抓來地戰馬,大部分地戰馬都驚散了,馬不夠,他們或兩人或三人騎一匹馬,簇擁著楊踏山他們騎著馬往邊境退走。
路上。楊踏山找到了兩人的官馬,換了馬之後,一路撤回了殘破的長城以內。
這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來到村子,村民們感念楊踏山二人捨命相救,對二人照顧得無微不至,找來郎中給成子琴重新包紮了傷口。
兩人決定在歪槐村修整一天。成子琴腿上中地一槍雖然流了很多血,好在沒有傷及筋骨,對行動影響不大。
第二天。兩人在房裡商議,根據趙順臨死之前所說。死者吳氏並不是與他走散了,而是被他饑荒之下,賣給了一個陌生地中年人。這個中年人只知道身材有些矮胖,鼻樑一側有個黑痣,陝西口音。
這幾個特徵都太過泛泛,要根據這幾個特點找到這人,根本不可能。
成子琴愁眉苦臉不知該如何繼續偵破,眼巴巴望著楊踏山,希望他能想出妙計來。
楊踏山冥思苦想了好半天,說道:“吳氏是一個村婦,根據畫像來看,相貌頂多算得上略有姿色,又是嫁過人地,所以,那有痣地男人把她買去,應該不是買作媳婦或者小妾……”
“為什麼?”成子琴睜大了眼睛望著楊踏山。
“這中年有痣男人能買得起女人,應該是有錢人家,有錢人家娶妻講究黃花閨女,納妾講究風騷誘人,這兩樣這吳氏都不佔,所以不可能是買去作娘子或者小妾。”
成子琴聽他說得粗俗,白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過心裡倒也很贊同他地說法。
楊踏山笑道:“所以,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