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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宋姑娘沒和你們說什麼嗎?”
“沒有啊,宋姑娘回來之後,一直滿腹心事似的,什麼都沒說,接著就帶著小黑狗出去了,一直到晚上才回來,問她,她只說沒找到你,別的什麼都沒說。”
宋芸兒肯定不能說,劫持錦衣衛指揮使特使,這個罪名可不一般,她要說出來,那她師父就全完了,現在錦衣衛只知道劫走自己這個特使的人就是劫走特使兩個小妾的人,但還不知道整個人就是她宋芸兒的師父。
如果她說出來,那全天下的錦衣衛會陰魂不散一般讓她師父寢食難安的。宋芸兒雖然沒有心機,但這個簡單的道理,她當然明白,所以那天她只是說等等,而沒有喊出師父來。
宋芸兒肯定不知道她師父這種荒唐的安排,如果知道了,肯定不會同意的,這應該是柳若冰自己的一廂情願,知道她的寶貝徒弟宋芸兒喜歡自己,便自作主張安排的這一段拉郎配。
白素梅看見楊秋池在發呆,便又問道:“難道這件事情和宋姑娘有關嗎?”
“不,我只是隨便問問——那個柳若冰逼我休妻娶另外一個我不認識地人,我不答應,她就把我留在這懸崖上,說要麼我答應休妻另娶,要麼在這懸崖上終老此生。”
楊秋池說到這裡,突然發覺白素梅面有喜色,微覺奇怪,笑著問道:“怎麼了?你知道我要老死在這懸崖上,你很高興嗎?”
白素梅臉一紅,亮晶晶的眼睛眨了眨,說:“不,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會笑話你呢?”
楊秋池看見她羞紅地臉蛋,馬上明白了,她在高興能和自己在一起,常言道,最難消受美人恩,白素梅對自己一往情深,自己如何不知呢,只是,這柳若冰要自己只能娶宋芸兒一個,別人都不能留在自己身邊,這個大難題還沒有解決,如何能再想納妾的事情。
不對啊,柳若冰已經知道白素梅喜歡自己,她本來就反感自己納妾,怎麼會把一個喜歡自己地女子送到自己身邊來呢?她不怕自己和白素梅在這荒無人煙的絕壁上發生點什麼嗎?那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和她徒兒競爭的女子了嗎?
這裡面一定有一個符合邏輯的解釋。
楊秋池心想,剛才白素梅說自己昏迷一天一夜,現在是下午,那她上來的時候應該是昨天下午,而自己是深夜被凍昏過去的,也就是說,自己應該是從前天晚上一直昏迷到了現在。
那昨天上午和中午呢?是誰在照顧自己的?自己身上這女人的衣裙又是誰的?
答案顯而易見,是柳若冰,只有她才能藉助長繩飛爪,爬上這二三十層樓高的絕壁上來,更關鍵的是,四周那麼多石柱絕壁,只有她才知道自己在這個絕壁之上。
答案找到了,可這個答案帶來的尷尬就讓楊秋池臉上發燒。
自己昏迷的時候是全身赤裸的,現在卻穿著一套女子衣裙,顯然是柳若冰的,也是她幫自己穿上的,那自己全身上下的光輝形象可就全曝光了。
想起柳若冰白淨的下巴頦,明亮而黝黑深邃的兩瞳,窈窕而柔軟的身姿,楊秋池心中一蕩,隨即趕緊收斂住心神,心中暗罵自己:柳若冰可是宋芸兒的師父,宋芸兒的事情你都還沒搞定,還有心思亂七八糟想什麼啊!
不敢亂想,並不等於不會亂想,楊秋池腦海中又閃過一個讓他更加臉上發燒的想法——自己的那個關於沙灘上的面板黝黑的美麗女子的春夢,會不會是真的呢?
他分辨不出來,那時候自己應該由於體溫過低已經出現了幻覺,而且又發高燒,根本搞不清是幻是真,如果是幻,一切都好辦,不過,要是真呢?老天呀!
第二百一十章 春夢了無痕
轟隆隆的雷聲在楊秋池耳邊震響,如同他內心的轟鳴。
“打雷了!怕是要下雨。”白素梅抬頭看了看天邊,果然,陰霾滾滾,恐怕又有一場暴雨。
楊秋池已經,他蓋著厚厚的棉被,身體不覺得冷,但寒風吹在臉上,還是冰冷刺骨的,自己從那場寒冷的暴雨裡死裡逃生,他可不希望再來第二次,而且現在還有白素梅。
楊秋池連忙說道:“快!快扶我起來。”白素梅的身體擋住了他的視線,他看不見山洞的積水情況,要趕在暴雨來臨之前,將洞裡的積水排幹,然後築起放水堤,決不能再重蹈覆轍!
白素梅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趕緊用裡扶起他的身體,等他坐起來之後,白素梅跪爬道楊秋池身後,雙手摟著他的腰,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拉過被子蓋好。
楊秋池此刻顧不得別的,趕緊抬眼往山洞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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