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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約一炷香功夫,馬渡就有些不耐煩了,要是這收信人一直不來,難道就這樣一直等下去嗎?馬渡悄悄問楊秋池:“兄弟,咱們就這樣等嗎?不行的話,咱們先回去,叫幾個弟兄守候在這裡,你看如何?”
楊秋池暗笑:這大肚子總旗,又想立功,又不想累著,低聲說道:“那也好,咱們回去吧。”
馬渡點點頭,兩人離開了大立櫃,馬渡吩咐那三個錦衣衛繼續守候,只要有人進這屋,就抓起來,然後與楊秋池一起往門外走。
經過牆邊的一張大方桌子時,楊秋池忽然停住了腳步。
馬渡問:“怎麼了?兄弟。”
楊秋池沒說話,伸手從那桌子上拿起一頂草帽,接著屋外透進來的月光仔細觀察。用手指量了量,又在自己頭頂上方比了比,自言自語道:“奇怪了~!”
這頂草帽馬渡一進房間就看見了,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疑惑地問道:“有什麼奇怪的?”
“這頂草帽是誰的呢?”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馬渡還是不明白。
楊秋池低聲說道:“馬大人,這謝寡婦身材嬌小,這頂草帽我戴都嫌大,決不會是謝寡婦的。”
馬渡眼睛一亮,對啊,隨即又想起一件事:“會不會是謝寡婦那個姦夫的?”
楊秋池搖搖頭:“他身材還不如我,他也戴不了。”頓了頓,思索了一下,又說道:“照這尺寸來看,戴這頂帽子的人,要不就是腦袋像西瓜似的大胖子,要不就是身高一米九以上的魁梧大漢。”
“一米九?”馬渡搞不懂這米是什麼丈量單位,問了一句。
楊秋池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可他一下子還算不清楚這一米九換算成古代的尺是多少,便道:“就是比你我都要高、都要壯。”
馬渡伸手比劃了一下那草帽的口徑,又在自己的腦袋上比了比,讚歎道:“沒錯,兄弟好眼力。”頓了頓,又問道,“可這能說明什麼呢?”
真是個蠢才!楊秋池暗罵,耐著性子解釋道:“這草帽既不是謝寡婦的,也不是胡三的,又放在謝寡婦家方桌上,你說是誰的?”
“誰的?”馬渡低頭想了想,忽然高興地叫道:“難道是那來收信的人的?”
楊秋池沉吟道:“很有這種可能。”
第四十七章 階級鬥爭
馬渡又問道:“如果是那個人的,那他一定已經來過,說不定已經發現了謝寡婦被抓的事。”
楊秋池又點點頭:“有這種可能。”
“那他肯定已經跑了,怎麼辦?”馬渡焦急地問道。
楊秋池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那一直跟在楊秋池身邊的小黑狗,見主人沒有出門的意思,用腦袋擠了擠他。
對了,用小黑追蹤!楊秋池腦袋裡靈光一現,拿著那帽子蹲下身,遞到小黑狗鼻子下,心中默默禱告,但願這人的氣味還殘留在草帽裡。
小黑狗有過一次跟蹤的經驗,馬上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它將小腦袋伸進草帽裡,仔細地嗅著,然後低下頭貼著地面亂聞,走到門邊,用前爪抓撓。楊秋池立即開啟了房門。小黑狗繼續低著頭到處亂嗅,一路往城門口走去。
馬渡吩咐留下幾個錦衣衛繼續守候,其餘的跟著。
來到南城門,這時候城門早就關了,守城門的軍官雖然認識錦衣衛的裝束,但不認識馬渡,打官腔說沒有知縣老爺的通行證,不能開城門。馬渡也不說話,給了那看守南城門的軍官兩耳刮子,然後拿出錦衣衛金牌,那軍官這才知道厲害,趕緊吩咐開啟城門。
由於現在沒有什麼戰事,所以城門外的吊橋並沒有拉起來。那小黑狗一路亂嗅著上了橋,帶領眾人往漆黑的城外走去。
走了大概有大半個時辰,遠遠看見一條白色的帶子,橫在遠方的夜色之中。
慢慢走近了才發現,那白色的帶子,原來是一條河。
小黑狗低著頭到處亂嗅,一直來到河邊,在原地轉了幾個圈,抬頭朝著河水一陣亂叫。
楊秋池心裡一沉:完蛋了,這戴草帽之人,肯定已經上了船。氣味遇到水,就消失了。沒辦法再追蹤。
舉手往河的上下游張望,連一條船都沒有,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了。
馬渡也跟著楊秋池舉目望河的上下游張望了一會,疑惑地問道:“怎麼了?兄弟。”
“那人估計上船走了,沒辦法繼續追蹤了。”楊秋池垂頭喪氣說道。
馬渡大失所望,看著楊秋池,希望他能想出新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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