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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開這廝的嘴。冷笑問道:“你手上的血點是怎麼來的?”
“是……是……”王福順支支吾吾了片刻,“是我殺雞時粘上的。”
“殺雞?在哪裡殺地?雞呢?”
“雞,雞我吃了。”
“那刀子呢?”
“我扔了——你是誰?憑什麼問我?”
“等一會我會讓你知道我是誰的!”楊秋池冷笑,吩咐錦衣衛:“將他腳抬起來。我要看看他的鞋底!”
錦衣衛七手八腳抬起王福順的腳。亮出鞋底,鞋底上粘有一小塊新鮮地血跡。楊秋池問:“你腳上地血怎麼回事?”
“殺雞的時候粘上的!”王福順歪著脖子說,“你知不知道我們王家與應天府布政使的關係?你什麼芝麻小官敢惹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他媽地再不放開我。當心我……”
“啪~!”一記耳光響起,五個手指印貼在王福順臉上。痛得王福順一聲慘叫。緊接著襠部又捱了楊秋池一膝蓋。頓時癱在了地上。
楊秋池滿指著地上的王福順對錦衣衛們說道:“好了,現在看看你們誰有本事敲開這廝地嘴。”
一聽這話,錦衣衛們都呆了,看著牛百戶。侯小旗道:“少爺。讓我來!”一腳踢在王福順臉上,頓時鼻血長流,兩個門牙被踢掉了。
錦衣衛們都認識這侯小旗。他是寧國府百戶所錦衣衛的一個小頭目,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作僕人打扮。而且很聽這小夥子的話。錦衣衛是明朝的秘密特工,行動隱秘,侯小旗這樣做肯定是有原因地,不過他們當然知道,不該問的堅決不問,這是基本的保密要求。
錦衣衛們一見長官小旗都動手了,牛百戶對這小夥子又敬畏有加,心中在無疑慮,圍著王福順就是一頓拳腳。
這些人刑訊逼供慣了,當然知道哪些地方打地哪些地方打不得,只把這王福順打得滿地打滾哭爹叫娘,卻沒有造成嚴重內傷。
楊秋池見那王福順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面目全非,揮了揮手,牛百戶叫道:“好了,先停下來。”
楊秋池走到王福順身邊蹲下:“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你今天要是不乖乖老實交待,你猜我敢不敢殺你?”話語雖然帶著微笑,卻冰冷如刀。
王福順努力睜開浮腫的眼睛,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歪著被開啟花地嘴唇,含含糊糊道:“你,你,你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楊秋池拍了拍他的臉頰:“證據如此紮實,你還敢狡辯,實屬刁民。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哥哥王同知是不是你殺的?”
“我……我……”王福順還是沒有回答,身子彎得像個蝦米一般,喘著粗氣。
楊秋池站起身,不悅地說道:“百戶大人,看來你們的手段不怎麼樣啊,打了半天他也沒招供。
“我親自來拷打!”牛百戶面紅耳赤,掠起袖子準備動手,又有些遲疑,“不過我的手重,生怕把這小子打死了。”那王福順一聽,打了個冷戰,恐怖地看著楊秋池和牛百戶。
楊秋池道:“打死就算了,不用怕,有我呢。”
這一下,身後那幾個通判之類的官員們都傻了眼了,這小夥子怎麼這麼大口氣?這話恐怕知府老大爺都不敢說。再看那牛百戶,說了一聲“好!”,當真掠起袖子,活動了一下粗壯結實的胳膊,嘿了一聲,走上前,將地上的王福順翻過來臉朝下,單膝壓住王福順的後背,抓住他反綁在後面的雙手,擰住王福順的左手小手指,問道:“你招不招?”
王福順小指劇痛,沒有回答。
牛百戶一使勁,就聽到王福順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慘叫,左手小指上面一節已經被擰斷。牛百戶又猛地往後一扳,王福順又是一聲慘叫,那小指斷裂的骨頭露了出來,鮮血頓時染滿了王福順和牛百戶的手掌。
楊秋池看了一眼王福順的手,只見王福順小手指上面那一節怪異地後翻著,斷裂的白森森的骨頭碴子露在外面,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通判等官員看得膽寒,宋晴更是臉色煞白,低呼一聲,躲在楊秋池背後,不敢再看。只有宋芸兒跟個沒事人似的,抱著雙臂看熱鬧。
楊秋池轉身安慰宋晴:“不用怕,沒事的。”
宋晴點點頭,還是有些好奇地探頭出來看看,見王福順這慘樣,趕緊又躲到了楊秋池身後。
牛百戶又問了一句:“你招不招?”
王福順痛苦地呻吟著,一個勁喘著粗氣,還是沒說話。
“咔嚓~!”又是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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