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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搜查,發現有一間房間裡有八個大瓷缽,裡面都裝滿了蜂蜜。
王老太看見捕快們四處搜查,有些不解地小心問道:“各位大爺,你們在找什麼啊?”
胡江對米里正說:“你告訴他好了。”
米里正答應了一聲,對王老太說道:“你們賣給村裡魯老夫子家地那些蜂蜜有問題,魯老夫子服用了這些蜂蜜,結果被毒死了。”
“啊~!”王老太和兒子、兒媳婦嚇得臉都白了。王老太說道:“不會,我們,我們賣蜂蜜那麼多年了,從來沒有人說吃了我的蜂蜜出事的,更別說被毒死了。”
胡江說道:“那就是你們故意下毒害死魯老夫子的!”
“冤枉了~!”王老太咕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叩頭,“我們與那魯老夫子無怨無仇,幹嘛要害他呀。”王老太地兒子和兒媳婦也跟著跪倒叩頭。
胡江冷笑:“這正是我們找你查問的原因,你還是乖乖交代,你們是如何下毒殺死魯老夫子地?從實招來,不然,可要皮肉受苦!”眾捕快齊聲吆喝恐嚇。
“民婦真的冤枉啊,我們賣蜂蜜賺點錢養家餬口而已,平白無故的下毒害別人幹什麼呀。求求青天大老爺明察秋毫,為民婦作主啊!”
“你還敢抵賴!”胡江吼道,他先前在小客棧看見楊秋池用鴨子試驗出那瓷瓶裡的蜂蜜有毒,便想也露一手,喝道:“來人,去給我抓一隻鴨子來!”
這王老太家後院養得有些家禽,一個捕快答應了跑到後院,抓了一隻鴨子。
胡江指著屋子裡那幾大瓷缽地蜂蜜,吩咐:“鏟一坨蜂蜜,給這鴨子喂下!”
捕快從一個瓷缽裡鏟了一大坨給那鴨子餵了,好大一坨,噎得這鴨子直伸脖子,過了半天,卻還是嘎嘎叫著搖搖擺擺一點事情都沒有。
胡江大失所望,有些尷尬地看著楊秋池。
楊秋池苦笑,心想,假如真是這王老太下毒害這個魯老夫子,直接下到要賣給魯老夫子的那一瓷缽的蜂蜜裡就行了,不會全部蜂蜜都下地,再說了,根據範氏所說,這蜂蜜是在九月份買的,都過了差不多三個月了,下了毒地蜂蜜早就被銷燬了,怎麼還會留著等我們來查呢。
王老太不承認下毒,看這王老太也不大象說謊的樣子,現在沒有證據證明王老太在蜂蜜裡下了毒,也就沒有理由抓人家了。既然沒有發現線索,那就只能先下山回去,想想究竟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魯學儒的原配老婆範氏下毒的可能性最大。不過,楊秋池有種感覺,這範氏不大象下毒殺死魯學儒的人,她的命都是魯學儒救的,她又是老太婆一個,殺死魯學儒有什麼好處?楊秋池想不出來這範氏殺魯學儒的理由,心裡倒是覺得那小妾行為怪怪的。但又沒有任何證據。
連楊秋池都沒了主意,胡江等人只好垂頭喪氣跟著楊秋池離開,一行人沿來路往山下走。
雖然一夜沒睡,但楊秋池一點倦意都沒有,這種開夜差在現代社會里幾乎已經成了他的家常便飯,經常半夜裡被人叫起來去勘察現場,而且,這案子查到現在又陷入了死衚衕,下一步該怎麼辦呢?楊秋池一點頭緒都沒有,心裡有事,哪還有什麼倦意呢。
宋芸兒手裡拿著一根從路邊掰下來的枝條,隨意地晃動著,見楊秋池悶悶不樂的埋著頭一邊走一邊想心思,自己卻一點忙也幫不上,便想引開他的注意力,手中枝條一揮,指向對面遠處的山巒,說道:“哥,你看,這山的風景好美。”
他們下山已經走了好一會了,此時,天已經亮了,太陽從山間露出了通紅的臉,山峰頂上皚皚的白雪,山腰和山谷的雪已經大部分融化了,露出了山巒那翠綠色的衣裙。
薄薄晨霧象一條玉帶,纏繞在遠處的山巒之間。一彎彎的山間梯田,在晨暉裡反射著粼粼的波光。已經有早起的行人在山間小路上行走了。幾聲翠鳥啼鳴,更顯出山谷的幽靜。
楊秋池停下腳步,深深吸了一口氣,嘆道:“是啊,好一派田園風光,如果我們倆能在這裡過一過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日子,那該多好啊。”
宋芸兒臉微微一紅,輕啐了一口:“誰和你一起,你那麼多小妾,叫她們陪你好了。”說罷,拿起手中的枝條,掰下一片葉子,輕輕咬在嘴裡,感受著這被晨露滋潤過的綠葉的愜意。
楊秋池扭過頭微微一笑,看了看宋芸兒,突然一怔,叫道:“芸兒,快把那葉子吐了!”
宋芸兒嚇了一跳,還以為葉子上有什麼小蟲子之類的,趕緊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