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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弈們紛紛點頭,那牢頭六指吳更是陪著笑臉巴結著說道:“爵爺對衙門大牢這麼熟悉,原來爵爺也幹過咱們這一行,那可也算是咱們同行兄弟……”
剛說到這裡,六指吳忽覺不對,這禁弈是歸屬賤民。如何能與爵爺稱兄道弟,就算當初爵爺乾地那也是管監,是管禁弈的,是縣太老爺的長隨,也不是賤民,自己說話著實不妥,連忙抽了自己幾個嘴巴,說道:“小人胡說八道,爵爺您老請原諒。”
楊秋池微微一笑,擺擺手,接著說道:“既然兇器弓箭不可能從牢房門口帶進來,而蘇管家又是剛剛被我下令逮捕並關進了牢房,這麼短地時間裡殺人,不可能進行很充分的準備,兇手要儘快滅口,也就沒有時間讓他去找隱藏物隱藏弓箭拿進來,所以,最方便的辦法只有一個……”
“從圍牆外扔進來!”宋芸兒高興地插嘴道。
“很對!”楊秋池讚許誇道:“兇手應該是將弓箭從高牆扔進來的。
宋芸兒喜道:“所以剛才你沿著圍牆邊上慢慢搜尋,我不知道你在找什麼,原來是在找弓箭扔進來落在地上的痕跡!”
“是地,這個兇手是咱們牢房裡的禁弈,所以他對衙門裡和牢房裡的佈局都非常清楚,知道從哪裡扔進來可以避開衙門執勤和牢房裡地當班看守,不讓別人看見。他將弓箭先從外面扔進衙門圍牆裡,然後走進衙門裡來找到弓箭,再如法炮製扔進牢房圍牆裡,再空手進來找到弓箭,然後殺人。”
楊秋池指了指圍牆邊的土地,接著說道:“牢房監舍裡雖然是青石地面,但院子和圍牆邊上這些地方卻是泥地,雖然夯的很平整,但剛剛下過一場雨,儘管是小雨,卻也足以讓地面一層軟化。”
他比了一個扔東西的動作,解說道:“咱們牢房的圍牆很高,兇手要將一張硬弓扔過那麼高的圍牆掉在地上,一定會砸出痕跡的。加上我這雙眼睛,對各種痕跡比較敏感,所以,我沒費太大的力氣,就找到了這個硬弓砸出來的痕跡。這進一步印證了我地推斷。”
楊秋池往重犯監牢後面牆角的地上一指:“那個痕跡就在那裡!”
當大家都往楊秋池手指方向看過去的時候,楊秋池卻盯著十二個禁弈中的一個看著,那人臉色很難看,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懼。楊秋池看到這眼神,會心地笑了。
那人發現楊秋池在盯著他的時候,煞白的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
楊秋池又接著說道:“兇手將硬弓扔進來,不僅在地上留下了砸痕,還給我找到兇手提供了一個線索。”
宋芸兒睜大了眼睛,看了看那牆邊,又看了看楊秋池,眼神分明在詢問楊秋池找到了什麼線索。
楊秋池看著宋芸兒,笑問:“弓箭扔進來掉在外面的泥地上,兇手在從大門堂而皇之地進到重犯監牢,揀起弓箭行兇,由於剛剛下過小雨,地上是溼的,用這種掉在溼的泥地上的弓箭射箭,會怎麼樣呢?”
他作了一個射箭的動作,然後又舉起左手掌,看了宋芸兒一眼。
宋芸兒驚喜道:“弓上會粘上泥水,手握弓箭,所以手上會粘上泥巴!”
楊秋池笑呵呵點點頭,眼睛掃向禁弈們。
幾個禁弈下意識地舉起手掌看了看,其中一個禁弈垂在兩側的手掌一翻,下意識地在衣服上擦了幾下。
楊秋池笑了:“嘿嘿,真是笨啊,你把泥土擦在衣服上,難道衣服上就不會留下泥土嗎?”
那禁弈又急忙拍了拍體側的衣服,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樣豈不是不打自招嗎,驚恐之下,微微後退了一步。
宋芸兒等人聽了楊秋池這話,已經順著他的目光發現了這個神情很不正常的禁弈。只是,在楊秋池沒有說出來之前,並不能肯定。
楊秋池又道:“其實你還不用擦掉手上的泥,因為我剛才根本就沒看過你們的手掌,所以,我不是憑藉你手上的泥來確定你就是兇手的,只不過是用這個檢測一下你的反應,從而印證自己的判斷。你太沉不住氣了,我真想不通怎麼會讓你來做殺手,很可能是他們沒有選擇了。”
楊秋池盯著那面無人色的禁弈,冷笑了兩聲:“就算你擦掉了手掌上和衣服上的泥土痕跡,但是,還有一個痕跡你沒有注意到,所以你沒有擦掉——正是那個痕跡告訴了我,你就是罪犯!”
宋芸兒聽楊秋池說得如此神奇,睜大了眼睛盯著那個禁弈,除了他神情緊張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楊秋池繼續微笑著對那個禁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