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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裡反正只有他們兩。宋芸兒回不回自己的房間外人也不知道,便摟著坐在床頭的宋芸兒的小蠻腰,不想說話,心中酸楚,昏昏沉沉睡著了。
醒來地時候。開已經亮了,宋芸兒和衣躺在楊秋池身邊睡得正香,一隻手臂還摟著他,兩人就這樣和衣共枕而眼,睡了一晚。
楊秋池輕輕將宋芸兒的皓臂從自己身上拿了下來,就這一個輕輕的動作,宋芸兒醒了,睜開眼睛,看見楊來池。羞紅著臉關切地問道:“哥,你醒了?睡得好嗎?”
“嗯!你呢?”
“我……我本來要陪著你看你睡的,可後來實在太困,不知怎麼的也躺下來睡著了……”宋芸兒沒有了平日地刁蠻,柔柔地說道,翻身下床,整理衣裙。
正在這時。院門外傳來南宮雄的聲音:“楊大人!圓通等三位師太已經帶回來了。”
圓通楊秋池腦袋還沒有從昨晚上的悲傷中轉過彎來,他皺著眉想了想,這才想起來,圓通等三個尼姑下山化緣,由於當時圓通有作案嫌疑,自己昨晚上派出一隊錦衣衛連夜去抓她們,沒想到錦衣衛辦事效率就是高,一個晚上就把她們抓到了。
不過,圓妙已經承認了殺人,這個案件可以結案了,圓通其實不用抓了的。
宋芸兒知道楊秋池馬上要去查案,這官老爺查案子當然要穿官袍的,但楊秋池的官袍衣袖昨晚上被掛爛了,到處都是鮮血斑痕,又沒有帶多餘地官袍,所以,昨晚上宋芸兒給楊秋池脫了衣服之後,馬上洗了這件官袍,擰乾後晾在了屋裡。
現在是六月天,天氣悶熱,一晚上這官袍就乾透了,宋芸兒走到屋角去取官袍,突然驚叫了一聲:“哥~!我師父來過!還留了張字條!”
啊!?楊秋池驚喜交加,連滾帶爬下了床,光著丫子跑了過去產:“在哪裡?”
宋芸兒一指晾在房角繩索上的楊秋池的官袍:“你看!”
楊秋池順她手指看去,只見自己官袍上有張小紙條,用一枚頭簪別在官袍上,楊秋池歡喜得差點蹦起來,奔到窗邊大聲喊道:“柳I……柳前輩!”
“別叫了,師父要是想見你,她自己會來的,既然不露面,此刻說不定已經在數十里之外了,”宋芸兒笑呵呵說道,腦袋一偏,大眼睛一閃:“我說了吧,我師父會回來的!”頓了頓,又笑道:“咦,你怎麼不叫我師父柳姐姐了?嘻嘻。”
楊秋池心想宋芸兒說得有道理,顧不得她地打趣,小心地拔下銀簪,將紙條取下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君問歸期未有期,
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
卻話巴山夜雨時。
看完這首詩,楊秋池又喜又悲,心中頓時明白了,柳若冰昨晚上一定就在小山頂上,看見了自己傷心,不忍心,才借李商隱這首詩暗示自己會有相會的那一天。
可共剪西窗燭的這一天會是哪一天呢?巴山夜話,那是何等的虛無飄渺,也許明天,也許明年,也許一輩子。
宋芸兒接過那根銀簪看了看,說道:“沒錯,是師父的。”
楊秋池當然也認識,他和柳若冰幾度雲雨,如何會不認識她髮髻上的這根小小的銀簪呢。柳若冰這娟秀地字跡楊秋池以前已經不知道仔細端詳過多少次。睹物思人,柳若冰冷豔嬌美的容顏又浮現在了眼前,心中生起地酸楚和惆悵。
宋芸兒見楊秋池神情黯然,搖了搖他的手臂:“噯!師父都給你留了字條,說了會有見面的一天。就一定會回來地。”頓了頓,又道,“我師父一定是被你拜師的誠心感動了,這樣吧,等見到師父。我替你求求情,好嗎?”
“嗯!好的。”楊秋池看到了柳若冰地字條,心中又燃起了希望,將那字條小心折好,放進懷裡,拿著那根銀簪看了看。正要說話,宋芸兒已經說道:“這銀簪你就留著吧,等我師父回來了你再還給她。”
“好!”楊秋池感激地看了看怕宋芸兒,將銀簪小心地揣進懷裡。
宋芸兒取下楊秋池地官袍放在床上,找來針線。笨手笨腳地給楊秋池縫起衣袍來。
宋芸兒是官宦之家出生,何曾作過針線活。楊秋池回到床上坐下,看著她忙活首給自己縫衣服,輕輕笑了笑。
宋芸兒本來心裡就慌,聽到楊秋池在笑,還以為是在笑她不會做針線活,更是慌亂,一不留神,針尖扎到了手指上。痛得一縮手,輕呼了一聲。
楊秋池抓過宋芸兒的素手,拿起那隻蔥白手指一看,一顆圓潤的小血珠冒了出來,急忙將她的手指含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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