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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護衛,將密信透過錦衣衛八百里加急。送到了成都錦衣衛千戶所,交給千戶沈仕生,讓他組織布控。隨後,自己帶隊往成都進發。
宋芸兒道:“這沈仕生會不會像那個保寧府周法海周百戶那樣,被船幫收買。來個窩裡反呢?”
楊秋池沉吟道:“有這種可能,對這一點我們不得不防。”
宋芸兒急道:“那他要是通風報信,讓那個布政使和他女兒跑了呢?”
楊秋池微笑:“這一點我早就想好了,首先,按照常理判斷。吳慈仁布政使應該不是船幫的人,否則,他這純粹是引火燒身,也正是基於這種判斷,所以我才告訴了彭賀喜他們這件事情的部分真相,這樣可以讓他們為了洗脫冤屈而積極幫助我查詢背後地真兇。”
“那萬一你判斷失誤呢?”宋芸兒現在喜歡故意找碴。
“嘿嘿。如果他真是船幫的人,我這招就是打草驚蛇,現在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對我們很不利。就好像草叢裡的蛇,你不知道它在哪裡。那是很危險的,但如果看見了它在哪裡,它對你的威脅就要小得多了,並且也就可以一石頭砸扁他地腦袋。”
“嘻嘻,好像很有道理哦,”宋芸兒點點頭,又笑著說:“打草驚蛇,那蛇不是跑了嗎?”
“不管是布政使,還是沈仕生千戶,如果他們真的是船幫的人,又長著人腦袋的話,他們現在是不會跑的,因為他們都是單線聯絡,我們現在唯一地證據是翠環的口供,單憑這一點,還扳不倒他們。”
“那要是他們長的是豬腦袋,或者怕了你這個破案如神的爵爺,聞風而逃了呢?”宋芸兒窮追不捨。
“哈哈,那也沒什麼啊,我還沒露面就把他們嚇得丟官而逃,說明他們有鬼,我們豈不是省事,直接全國海捕緝拿歸案就行了。我們就可以高高興興回家吃紅綾做的山珍海味了。”
宋芸兒和紅綾都笑了。宋芸兒想了想,說道:“哥,你用八百里加急通知這沈仕生派錦衣衛進行布控,這讓我想起當初破船幫通知周法海的事情,那傢伙窩裡反,害了我們一次,搞得我現在對你們錦衣衛也覺得不安全了。”
“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楊秋池笑道,“通知他是有意圖地,如同剛才我所說,如果他是船幫的人,那咱們就是打草驚蛇,然後找蛇打,如果不是,那就能及時布控人犯。再說了,就算我們不通知,我們抓了船幫的翠環、龍老漢,這訊息也會透過船幫的渠道迅速傳到他們耳朵裡去的。”
宋芸兒點點頭:“那倒也是。”
楊秋池馬鞭一揮:“所以,我們就把心放在肚子裡,沉著應戰,長劍出鞘,去迎接這場風雨吧!”
宋芸兒被他說得英姿勃發,馬鞭一揮,叫了聲:“好!衝啊!”
一行人打馬揚鞭,直奔成都而去。
第382章 鵲橋相會
四川成都,右布政使衙門內衙,立冬後的一個早晨。
天已經大亮了,天空下著小雨,成都的冬天不能只說是陰天,它是由鐵灰色的厚厚的雲層扣成的一個蓋子,然後,陰影像被稀釋後的墨汁一樣滲到這個古城的每一個毛孔裡。
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子,端著一個盆子,走進一個幽靜的院子,輾轉來到一個房門前,隔著門喊到:“小姐,天已經大亮了,老爺和夫人說是晌午之後我們還要去文殊院上香呢。”
半晌,房間沒有動靜,這時,另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子,大約十四五歲,捧了一大束紅梅一蹦一跳走了過來,門口的丫頭,趕緊示意她聲音小點。
手拿紅梅的丫鬟走上前,輕輕地問:“紫煙,小姐還沒有起來?”
門口叫紫煙的丫鬟點了點頭:“平日裡,小姐早起來練功了,前日匡先生來,還說最近小姐的劍術大有長進呢——環兒,你到哪裡摘的梅花?真好看。”
那叫環兒的手拿梅花的丫鬟得意地晃了晃手中梅花:“我一大早專門到後花園摘的,送給小姐的。”走上前,將耳朵貼到門上聽了又聽:“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呢?”
紫煙見時間不早了,那邊老爺和夫人還等著小姐一起吃飯呢,於是又敲了敲門,比之前的重了些,“小姐,不要再睡了,老爺那邊等急了。”
正叫著,右布政司夫人夏氏,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由兩個丫鬟扶著,走了過來。
最近夏氏總是不能好好的睡覺,但凡睡著。便是噩夢不斷,總是黑白無常和一大堆的吐著信子的毒蛇,於是早上便和老爺商量,帶著自己的女兒巧貞去趟文殊院,那裡地法圓住持和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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