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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之憂。然而她受了重傷,沒有了內丹,她便無法療傷,長此以往,只會越來越虛弱,直到最後不治身亡。
“嗯,她就是白冰。”蟾名踉蹌地走到石床邊,坐在白冰的身旁。掏出手巾,猶豫了下,還是伸出手細心而輕柔地為她擦去額上細小而密集的冷汗。
他臉上的心疼和憐惜以及那一抹隱忍,付行之和安鯉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安鯉悄悄地扯了扯付行之的衣袖,湊到他耳畔低聲問道:“恩公,你說我們要不要相信小蛤蟆的話?”
雖然蟾名的可信度很高,又從赤煉那裡知道了一些真相,但是父親大人曾經對他說過,防人之心不可無,不能只輕信片面之詞。
付行之低眸思忖了下,才道:“可否讓白冰暫時醒來?我們可以先問問她怎麼說。”
安鯉點點頭,這個好辦。他讓蟾名走開一些,伸出右手對準白冰的額頭,口中默唸咒語,一道幾近透明的藍光頓時自他的掌心出現,垂直照射到白冰的頭上。
“你做什麼?!”蟾名一驚,急忙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付行之攔住。他睨了蟾名一眼,淡淡解釋:“勿急,小鯉兒只是施法讓她清醒過來罷了。”
聞言,蟾名稍稍平靜了下來,只要不是想要加害於白冰便好。他不再急著想要上前,只是一雙眼睛仍然緊緊地盯著床上的白冰,片刻不離,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付行之眯了眯眼,對於他的這種舉動也不置一詞。不信任,這是在所難免的,付行之完全能夠理解,畢竟他們也是一樣。而且畢竟物件還是自己喜歡已久之人,他若是不緊張,反而會讓人覺得奇怪。
沒過多久,安鯉便收了手,站回到付行之的旁邊。蟾名趕緊走過去,探看向床上的白冰。
床上的人眼皮動了動,似乎有些掙扎,好一會兒才緩慢地睜開了眼。在白冰睜開眼的那一瞬,蟾名已經收起了臉上那明顯的擔憂,只是眼中那抹不放心他始終都無法完全隱去。
付行之見此,倒是挺欣賞他的,他是不想乘人之危吧?即使喜歡,也不想在對方剛受到情傷之時乘虛而入。
睜開眼便是一片綠色,白冰有些恍惚。忽然像是想起什麼,白冰忽然警覺地坐起身,暗自防備。只是因為傷勢過重,白冰捂住胸口猛地咳嗽起來。
“白冰,不用怕,是我,我是蟾名。”見她那如臨大敵的模樣,蟾名的眼中閃過疼惜,趕緊出聲安撫道。
白冰一頓,仔細看過去,蟾名的臉赫然映入她的眼簾。這張臉不算英俊,然而此刻卻讓她感覺到分外溫暖。
“蟾名……”
“是我,白冰。”蟾名臉上閃過欣喜,趕緊點點頭。
白冰對著他微微一笑,忽見他仍有些青黑的臉色,以及嘴角那尚未擦去的血漬,頓時驚訝道:“蟾名,你受傷了?”
蟾名笑容一頓,緩緩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中了點小毒,不礙事。”
“怎麼會?!”白冰有些不敢相信,忽然想到什麼,立即追問道:“是不是赤煉,他打傷的你?”
蟾名勉強地笑笑,沒有說話。見他的反應,白冰原本便蒼白的臉色更加白了一分。“難道是他找到了我的內丹,你去找他奪取才會受傷的?”
“不是,他沒有得到內丹。”蟾名連忙搖頭,才想起他身後的兩人。轉過頭對著付行之和安鯉尷尬地笑了笑,他才向白冰解釋道,“是這兩位……”
只是還未說完,便被付行之微笑著打斷了。“在下付雲卿,這位是在下的愛人安鯉。”
蟾名一愣,有些奇怪,不過也未再說下去。
聽到付行之的介紹,安鯉臉上頓時揚起了甜蜜的笑容。他抬眸望向他家恩公,無聲地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付行之低眸睨了他一眼,心中有些好笑。這小笨蛋,只是聽到他說他是自己的愛人,便高興成這樣,這也太好滿足了吧?!
白冰眼中閃過詫異:“凡人?”這白衣貴公子身上有凡人的氣息,至於那名紅衣少年,似乎與她一樣是妖。
凡人和妖也能在一起麼?白冰有些怔然。
“正是。”付行之處在這群妖中間,倒是一派自然,絲毫不覺得對於妖族而言自己是異類。他望了望白冰的氣色,問道,“對了,白冰姑娘,你現在感覺如何?”
……姑娘?白冰愣了愣,顯然在妖界,這種稱呼並不常聽見。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清冷道:“多謝關心,我還好。”她望了他身旁的安鯉一眼,問道,“方才是這位公子喚醒我的吧?”
雖然昏睡,但方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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