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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件古怪的大事情中,不應該忽略任何的小古怪,雖然當時完全不知道小古怪有什麼古怪。
我沒有向陶啟泉解說這些,只是揮了揮手。
當時新娘反應很快,立刻回答:“那麼什麼樣的顏色,才和我相襯?”
男人回答道:“你從來沒有看到過的顏色。”
水葒本來已經不耐煩,一聽到這種莫名其妙的話,更是反感,使眼色示意新娘趕快離去,可是新娘的樣子卻令水葒驚訝,因為新娘和那男人始終視線接觸,這在水葒看來,完全不明所以。那男人的模樣普通之極,又不是像原振俠醫生那樣對女性有驚人吸引力的美男子!
(當水紅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發出會心的微笑 水葒曾經向原振俠醫生示愛,可是沒有結果,看來她還是未能忘情,所以這時候自然而然舉原振俠醫生來做例子。)
新娘不理會水葒的眼色,又問:“哪裡可以看到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顏色?”
水葒不耐煩之極,見使眼色也沒有用,就伸手去拉新娘,誰知道新娘一下子就把她的手甩開去。
水葒怔了一怔,只見新娘還是望著那男人,在等男人的答覆。在水葒聽來,什麼“從來沒有看到過的顏色”這類莫名其妙的話,簡直只有白痴才說得出來。
可是新娘此刻的神情卻認真之極,而那男人也回答得一本正經:“在有你從來沒有看到過的顏色的地方。”
水葒覺得忍無可忍,把花球向新娘手中一塞,準備向新娘大喝一聲,可是就在這時候,她聽到房間那邊的走廊上,有人在叫:“快報告大亨,(。wrbook。)那個叫衛斯理的人來了!
水葒說到這裡,停了口,向我望來,道:“我一聽,想我很久沒有見到衛先生了,要趕快去見衛先生,所以就不再理會新娘和那男人的胡說八道,跑著到教堂的門口去了!
聽了這幾句話,我才知道,第一次她說都是因為我的關係,才沒有照看好新娘,原來是這樣的一種情形!
這當真使人啼笑皆非之極 陶啟泉當然是因為聽了水葒的話,所以也怪起我來。
我想起當時水葒向我和陶啟泉奔過來的情形,冷笑道:“你恐怕不是心急想看到我,而是想看到他 ”
我向陶啟泉指了一指:“當時你一下子就撲到了他的懷裡,眼見哪裡有我!”
【四、金女士要訴說的隱秘】
水葒急急爭辯:“當時我聽到衛先生來了,的確是想來見衛先生的,後來……後來一看到了他,就……就……”
我諷刺道:“就情不自禁了,是不是?”
上海人打話,叫做“觸黴頭當補藥吃”,我是在譏笑她,她卻臉泛紅雲,斜瞟了陶啟泉一眼,神情嬌羞,把我所說的“情不自禁”照單全收。
而陶啟泉也立刻現出十分領情的模樣,口部作要吻水葒之狀。
兩人這種情狀之肉麻,真令人想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死!
後來 很久之後,白素說我不瞭解在熱愛中的男女,應該是這樣的。我沒有和白素分辨,可是心中卻始終不以為水葒真的會愛陶啟泉,只不過是陶啟泉對她著迷而已。我這樣想,可能是對水葒有成見,然而水葒的出身如此特殊,想要對她沒有特別的看法也不可能 這是後話表過不提。
明白了水葒說事情和我有關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真是好笑。
水葒和陶啟泉眉來眼去了一陣子,才道:“在我跑開去的時候,還聽到新娘和那男人的對話。
我大是沒好氣:“請你把事情說完了再打情罵俏!”
水葒苦笑了一下,道:“當時 ”
當時水葒急急走開去,照她的說法是想來見我,當然只好“姑妄聽之”,但無論如何她總是離開了新娘和那男人。
在那時候她還是可以聽到新娘和那男人在繼續對話,新娘在聽了那男人的話之後,再問:“那地方……在哪裡?”
那裡人道:“說不明白,去到了就知道。”
接下來新娘好像又說了一句什麼話,可是水葒已經走遠了,就沒有聽清楚。
她當時也沒有把那男人出現以及男人和新娘之間那種不知所云的對話放在心上,就奔進了大堂。
接著她奔過大堂,到了教堂門口,和陶啟泉親熱,倒是真的在百忙之中還向我點了點頭。
而等到我和朱槿寒喧完畢,和水葒說了兩句話,那時候水葒才感到那突然出現的男人很古怪,所以她十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