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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丈夫怎麼想的,夏小滿這麼一提,她本待立時回絕的。但是婆婆在跟前,還輪不上她說什麼,便將目光投向丈夫。
紀淙書尚未說話,年諒倒先道:“滿娘說地極是。需得再診脈,對症用藥才是。”說著就吩咐人去請大夫。
紀淙書直道也將好了。不必煩勞。
年諒笑道:“表哥客氣了,怎是勞煩?左右都是請年壽堂的大夫,都是自家的,不礙什麼。”
夏小滿和小韋嫂子聽了,相視一眼,都暗暗點了下頭。這話讓年諒說就更順理成章了,還不用操心。
紀淙書還待說,紀戚氏想起一事。忙緊走兩步到床邊,勸道:“爺便再瞧瞧吧,也叫大夫瞧瞧腕子……”
紀淙書聽她提腕子,這才點頭應了。
夏小滿聞言想起昨兒來時紀淙書胳膊上糊著膏藥,現下仔細看,見他袖口仍露出膏藥紙角來,便問退回她身旁的紀戚氏道:“大奶奶,大爺這腕子……?”
紀戚氏低聲道:“我家爺身上幾處都是好了地,偏腕子還不大好,握筆不住。讓人著惱……”
夏小滿腦子裡忽然有什麼飄過,倒自己嚇了一跳,她定了定神,深吸口氣。向紀戚氏問道:“大爺腕子……是腫,還是疼?”
紀戚氏眉頭微顰,輕嘆道:“也腫,也疼。當日只是腫些,還能動,還不覺得什麼,昨兒晚上也沒碰著,便一陣陣地疼得厲害。動也難了。許是一夜藥發散了?今兒早上還好些。”
夏小滿心裡暗道不好。當年大學室友就在滑冰時候摔了一跤,因拿手撐地,便挫了下腕子。當時就是有點兒疼,還能動,便沒當回事,回寢室疼就貼了張傷溼止痛膏。結果沒兩天腕子腫起來多高。動一下就疼,她才上醫院去看的。起初還以為是膠皮膏藥過敏。去瞧的面板科,幸好遇上個老醫生,也是有些經驗的,聽她說了病因和症狀,趕忙叫她到骨科掛號拍片子,結果是隱性骨折。
夏小滿旁的沒記住,就記住同學說,醫生告誡隱性骨折可不能貼膏藥,會適得其反。
夏小滿穩了穩情緒,陪笑向紀戚氏道:“大奶奶,依我說,還是先把大爺這膏藥去了吧………一會兒診脈也方便,再叫大夫好好瞧瞧大爺這腕子。”
紀戚氏聽著在理,見紀淙書和紀鄭氏都點頭,便吩咐小丫鬟打熱水洗來去膏藥。
夏小滿見眾人依了,因著年諒已是吩咐人去尋大夫地,便又道:“年壽堂這大夫……會看跌打傷不?若不擅長這個,咱再找個有經驗地跌打大夫好好給紀大爺瞧瞧吧。”
見年諒一臉狐疑瞧著她,她也有點兒滿嘴跑舌頭,忙道:“沒旁的,這不是,嗯,這個,這個,左右也是瞧一回不是,也妥當些……”
“年壽堂大夫確是不擅治骨傷。”年諒瞧了夏小滿一眼,目光裡帶這些無奈,只道,“若論有經驗地,倒是隻太醫院柯太醫瞧得好我的腿傷便是柯太醫醫的。只彼時是三姐姐從宮中下的懿旨,現下怕不好請。再有,便只一位濟世堂郝神醫了……”說著吩咐人去請。
這邊紀家打水與紀淙書洗胳膊,年諒便被請到外頭小坐。
在一旁花廳,年諒打發下去眾侍從,皺眉向夏小滿道:“你又哪裡聽來什麼土方子?要往表哥身上用?”
夏小滿挑了挑眉,道:“什麼土方子?我讓他幹啥了我?”
年諒嘆了口氣,語氣裡有些惱意,道:“上次那墨,你便說要洗了,我說你不懂藥理,你還犟。這次這膏藥乃是活血化瘀的,你又哪裡聽了什麼法子,又要洗膏藥?!你回去好生同青櫻學上一兩日,莫要聽了什麼便渾說,這是半分也錯不得的。”
夏小滿本是一片好心,聽了他這麼說,火也上來了,冷哼一聲,譏諷道:“您知道藥半分錯不得啊!”說著從袖子裡拿出那兩張方子,拍到他面前,道:“您老自己看看!看看清楚!”
年諒本來心情不好,原已是自覺心平氣和的勸誡滿娘,竟又讓她這種語氣頂了兩句,心裡惱火,扯過那兩張紙來,見上面那張正是自己前兒默寫那張方子,便道:“你怎得還不聽人勸?這方子怎麼……”他話沒說完,就翻到下面那張,不由一愣,看了一遍,黑了臉,沉聲問道:“這是什麼?”
夏小滿瞪了他一眼,道:“前兒不是第一張方子丟了麼,這是小韋管家他們派人去尋那大夫重寫的一張。等方子回來了,這邊藥也到了,便沒用上。今兒是要抓藥了,小韋管家看出不一樣來,沒能同你說上話,才叫小韋嫂子拿來給我的。”
她說著心裡十分解氣,又繼續道:“你也是,你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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