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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玉姣沮然說:“胸口一槍大概是致命傷,你替我把衣服撕開看看!”
鄭傑只好把她的胸襟撕開,拿起劉武的手電筒一照,並未發現傷處,而她卻自己動手,扯下了乳罩,頓使雙乳暴露出來。
在手電筒的照射下,仍然沒有傷處,卻發現她的乳旁一條斜長的刀疤!
“咦?沒有傷呀!……”鄭傑詫異地說。
邵玉姣笑笑說:“新傷沒有,但卻有舊傷!我要你知道,在旅館裡我為什麼不讓你看我的身體,大概你還記得吧,我曾說不願使你看了倒胃口,就是因為我身上滿是槍痕和刀疤,現在你總明白了!”
鄭傑鄭重說:“現在不談這些,你胸口在沒有致命傷,就趕快送到醫院急救,免得耽誤時間!”
邵玉姣卻拒絕說:“不用了,我的腰部中了兩槍,救也沒有希望的,現在我沒死之前,這裡的一切還由我指揮,你的朋友也找到了,可以趕快離去,沒有人敢阻止你們……”
這時海上的槍聲已轉劇了,似乎發生了激戰,鄭傑忽說:“那兩百多人是無辜的,我們怎能見死不救?”
邵玉姣嘆口氣說:“你倒是掉了瘡疤忘了痛,自己還沒完全脫身,就想救別人了!也罷,既然你要救出他們,我也不便阻止,但我卻愛莫能助,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你那位像杜老大的朋友,冒充杜老大,帶著我的人乘船趕去……”
“那不是同時出現兩個杜老大了?”鄭傑說。
“不會的,”邵玉姣說:“我忘了告訴你,剛才聽劉武說,杜老大和他趁虛而入攻到島上去,一則是為了報復,一則是想奪到特效藥。由於根本沒有,他們逼那兩位博士交不出來,才一氣之下,下手把那兩位博士殺死的。杜老大因為怕死,已經躺在醫院裡,又灌腸又打針地在窮折騰,並不在那艘船上!”
鄭傑猶豫不決地說:“那你怎麼辦?放走了我們,怎樣向辛大老闆交待?”
邵玉姣沮喪地說:“兩個博士一死,他不但整個計劃不能再實現,一切也完了。你不必顧慮我了,如果可能的話,我倒希望你們能夠趕到‘大東旅社’去,把那五十萬美金帶走,也算是這次對你們的一點補償……只可惜我已活不了多久了,如果能讓我再多活一天,就死也無遺憾了!”
“你有什麼未了的事?”鄭傑問。
邵玉姣悽然苦笑說:“這裡沒有別人會聽見,我也不怕你見笑,今天在旅館裡,要不是為了怕你發現我身上的缺陷,我就真會情不自禁地讓你……你知道嗎,我真想體驗一次做一個真正女人的滋味啊!”
“你?……”鄭傑大為詫然,但下面的話他都不好意思問出口了。
邵玉姣居然毫不在乎地說:“也許你不相信,但我就是一般人稱作的‘老處女’!”
鄭傑怔了怔,正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忽聽一名大漢在海邊大聲問:“邵大姐,那艘船大概是杜老大的,我們要不要趕去看看?”
邵玉姣突然當機立斷說:“我索性送佛上西天吧,你把我抱上船去,讓我宣佈一切授權交給你指揮!”
鄭傑立即雙手把她抱了起來,那邊的人看他們話已談完,才把白振飛帶過來。
白振飛急說:“鄭老弟,我被那金瘤子出賣,中計落在了他們手裡,整整一天一夜。聽他們的口氣,我們所等的兩個人,大概是被他們在海上劫持了,補充那筆交易不夠的人數了……”
鄭傑把頭一點問:“好!我們現在就快趕去吧!”
於是,大批人馬湧向海邊,登上了泊在那裡待命的那艘船,立即向海上駛去。
邵玉姣上船以後,便當眾宣佈,一切行動由鄭傑負責指揮,任何人不得抗命,否則格殺勿論!
然後她躺在了艙裡,由幾名黑衣天使照顧,檢視之下,她身上中了三槍,一槍在大腿,兩彈擊中腰側。
由於她硬撐了半天,流血過多,以致傷勢愈來愈沉重,在駛向海上時,她已漸漸感到支援不住了……
半個小時之後,終於發現目標,那是一艘大型的機帆船,但這時槍聲已停止,顯然“暴動”被控制住,鎮壓了下來。
當這那艘船將駛近時,那船上頓時又如臨大敵地嚴陣以待起來,船頭上的大漢並且鳴槍示威,喝令不許接近。
白振飛立即站上船頭,振聲說:“我是杜老大,買賣已經成了,他們是來‘取貨’的!”
對方射來了好幾支手電筒,集中照向白振飛臉上,又再向船上一陣照射,證實他並未受制,這才信以為真,把他當成了杜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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