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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見到他的女孩子都會忍不住為他痴狂。
徐鈴鈴剛見著丹尼爾果然立刻興奮的叫了出來,為此她特意換上了一件天藍sè的連身短裙,一頭濃密如雲的長腦後如瀑散開,黑亮柔順,修長的細眉微微彎曲,晶亮動人的眼眸顧盼多姿,身姿妙曼有致,將亞洲女xìng可愛靈秀的一面展無遺。
經年男人介紹,丹尼爾很主動的徐鈴鈴的手背上輕輕一吻,用英語講道:“想不到贊助我們此次演出的財主竟會是如此美麗動人的小姐。”
受到別人的讚賞不論是誰都會高興,何況對方是自己崇拜的人,徐鈴鈴臉上一陣羞紅,用英語回答:“謝謝!”
就蕭傑的英語能力而言,能聽得懂他們的談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但真要與人對話還是很勉強的事,所以從頭至尾他都很少開口,只是徐鈴鈴向丹尼爾介紹到時稍為的用蹩腳英語與丹尼爾閒聊了幾語。
不論是誰遇到了自己的偶像都會一樣粘著不放,要簽名合影,徐玲玲也不例外;當然她也有這個資格。丹尼爾和臺上的時候叛若兩人,你很難想像一個手持吉它,滿身怪異打扮的龐克族卸裝後會變得這般的溫爾雅,淡吐間顯紳士風,沒有絲毫不耐煩,直到臨近子夜時分徐鈴鈴才戀戀不捨的道別離開。
異端審判此次前來會柳州市逗留兩週,作為巡迴演出的一站,時間安排上顯得稍長了一些,但只要主辦方有錢賺,歌迷有歌聽,誰會意這些。沉睡了一天蕭傑好不容易才從搖滾樂的震盪恢復過來,來到醫院後得知醫院失竊,失竊的竟是醫院的血庫。
第二章 異類來襲
jǐng察調查了許多的錄影資料和相關人仕,查了半天瞧不出有半點端倪,只好暫時作罷,而院方領導則把氣撒了保衛科的頭上。覃隊長當其衝的被臭罵了一頓,甚至還被扣去了當月的獎金。以蕭傑的認識,覃隊長算得上是一個謙和本份的人,知青的歲月裡,磨耗掉了他們那一代人太多的激情與夢想,如今能穩得三餐不斷已是十分滿足,可是被無辜剝去原屬於自己的東西任誰都不會高興。
之所以稱覃隊長是無辜的不無道理,醫院雖然只有一個保衛科卻又分為兩塊,一塊為外聘來的臨時用人,佔保衛科人數的分之十,也就是自己這類人,每月從早忙到晚只拿到少少的幾塊錢。另一塊為內保人員,全是院內領導的親戚朋友,每月領著多於外保幾倍的正式員工工資,有正常休假,仗著自己有關係,從不把外保放眼裡,就連覃隊長也管不了他們。此次被盜的血庫正好是內保的管轄範圍,可卻要扣外保的錢,這算得上是那門子的道理。
蕭傑醫院工作也有些年月,人緣不錯,口風很緊,平rì裡大家都喜歡和他說東扯西,倒倒苦水,覃隊長找蕭傑訴苦雖然不多,卻也偶而會有。今天從覃隊長的表情和言語可以看出他對此事的憤慨,蕭傑很少看到會他這般生氣,口口聲聲全是對這個社會的不滿,舊社會也沒這麼欺負過人。以覃隊長的年紀,蕭傑保證他沒經歷過舊社會,頂多就是特殊時期時期多吃了點苦,可社會進步到這一段,卻又被人比擬為舊社會,算不算得上是時代的悲哀。
覃隊長吒吒呼呼的說了半天,總算有了個了結,心情似乎也好了許多,臨離開崗亭前仍不忘再三囑咐要細心巡邏。其實就算覃隊長不交代,蕭傑也會主動的去巡邏,因為崗亭呆得久了會十分乏味,偶而轉換下眼前的景物和心情,這是很必要的事情。
血庫被盜不由的讓蕭傑再次想起徐鈴鈴的話“這世界上有吸血鬼嗎”,雖然血與吸血鬼有著不可分隔的聯絡,醫院也有流傳相關的話題,可他還是不太願相信沒見過的東西,管他身上生了許多令世人覺得神秘怪誕的事情。
巡完住院大樓蕭傑習慣xìng的往舊住院部走去,這裡沒有存放任何貴重物資,卻不能成為巡邏的死角,對於工作的負責很大程上也是對自己的獎金負責。舊住院部長滿了雜草和各式各樣的鮮花,大多是自己生長的野花和蕭傑拾回的殘枝,經過他細心的照料到也長十分健朗。
今rì的舊住院部和往rì有些不同,被野草湮沒的園子,露出一條歪歪斜斜的小徑,蕭傑有點疑心這究竟是人還是動物所留下的痕跡。周圍沒有熟悉的妖邪行蹤,空氣斥滿冰冷的氣息,蕭傑小心打量著四面的矮房,漆黑黑的一片,除了咧咧風聲,萬籟俱空。
月亮高掛空,越過樹籬,暗淡的樹yīn橫臥當,讓原本漆黑的園子倍加昏暗。蟲兒停止了喧鳴,眼前的一切變得詭秘起來,死寂的氣氛讓人難以喘息,深刻的感受著這份寂寞。
忽然間四周響起一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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