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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萬沒想到我自鳴得意的歷史篡改,到了柳亦吾嘴裡卻成了他咬文嚼字的一項說辭。
一個人犯錯誤並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只犯錯誤,從不改正。我就是這樣的人,我犯的錯誤,我小學語文老師都沒給我糾正過來呢,哪輪得到柳亦吾這隻呆瓜。
“停,柳大學士,你若喜歡平仄有序,你大可去翰林院,那地方的老學究,別說說話,就連吃飯都能嚼出平仄來,從我這裡……請你免開尊口吧!”
我夾了一口奶油酥香蛋順勢塞到他正張開的嘴裡,“快吃,都涼了!”
“玖……玖爺……”
我硬塞進柳亦吾嘴裡的那一口,可能是嚥到了他,他“玖……”了半天,才弄出個“爺”來,可“爺”的後面,又開始不著吊了,“玖爺,這早飯是才上來的,談不上涼,倒是很燙!”
“行了,柳亦吾,你找我倒底什麼事?咱們橋歸橋、梁歸梁,別沒事總在一起扯,以前你來倒也沒事,現在不同了,我最近新往府裡添了一位小倌,全大贏國可能都知道了,傳言我好男色,所以……我們還是要保持距離,以免小公主誤會,得罪了小公主我可消受不起!”
我一邊和柳亦吾說著,一邊用眼神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這殿內的上下,我相信我的這番話和我的這個眼神所帶出的暗示,以柳亦吾那麼聰明的腦袋,應該能明白什麼意思吧!
——這不是我們梅府,柳亦吾找我談個詩論個畫講個畫眉,暫算安全,這是皇宮這是大內,什麼話這邊說下一刻不一定能傳進幾個人的耳朵呢!
“噢,真沒想到玖爺還好這一口呢,想必那小倌也是絕色之人吧,呵呵,公主現在可沒有時間誤會你我,太后偶感風寒,鳳體微恙,公主已經連著幾日床前榻尾侍候了!”
聽完柳亦吾的話,我微愣了片刻,柳亦語的話裡很明顯地再向我透露著資訊,這怕也是他此來找我,想要告訴我的事吧!
“啊,太后鳳體有恙,這事……梅某怎麼不知道呢?想我梅某人,家族世代行醫,如今正是效力之時,梅某一會兒定要去壽安宮裡請安!”
“玖爺還是省下這份孝心吧,太后不在壽安宮,早在半月前移駕皇都郊外五十里的翔雲山菩蒂寺了!”
呃,這又是一件重大的訊息,皇太后不在宮裡,靠,這個該死的柳亦吾怎麼TMD不早說,前兩天上府裡看我時,說了一堆沒有用的蛋,這有用的……都留著孵小雞啊!
“那附馬爺怎麼沒有陪著一同前往呢?”
“柳某對玖爺甚為掛念,那天聽說玖爺帶傷回府了,柳某人輾轉反側,特向太后老人家告的假,連夜趕回來的!”
我靠,這話讓柳亦吾說的,怎麼聽著有點BL味呢!幸好,我知道我是個女人。
“多謝附馬爺了!”
我能說什麼,柳亦吾心裡怎麼想的,我是猜不透,全當是他話裡說的意思了,如果真是這樣,我想我會感動的吧!
有時候,猜不透的情感,比到最後什麼都看透,更加珍貴,也更加美好的。
“哪裡,都是一家人,玖爺客氣了!”
他訕訕而笑,顯然對我的話不甚滿意,哼,他不滿意有什麼辦法,他想我怎麼樣?伸手上去,給他一個投懷送抱嗎?靠,他如果真敢有那種想法,他可比愛元和的妄想症還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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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送走柳亦吾後,我開始在養心宮裡亂轉起來,也許是我以前常來此地的原因,對於我的胡走瞎闖,竟沒有一個宮女和太監上來尋問和管我的,連來回尋查的大內侍衛,見我經過也只是點頭行禮,便擦身而過,視我如空氣了。
我以前總抱怨我前輩留給我的是一堆麻煩,現在看來,並不都是如此。
至少在這皇宮裡,我行走自如,這多少……算是一種特權吧,這可不是哪一個以男子身份出現在宮裡的人都可以的啊!
我低著頭,想著如何處理這堆積了三世的亂套事,最後得出的結果是:無解!
以前所學的知識提醒過我,人若在面臨抉擇而無法取捨的時候,應該選擇自己尚為經歷過的那一個,只有闖,才能有出路啊!
我頭疼著,這路走了多少也就記不清楚了,竟沒發現,繞來繞去的,我竟繞到了一處荒僻的地方,這裡……好像誰家的墓地,一派荒涼啊!
這皇宮內院裡,怎麼還能有一處這麼冷僻的院落呢,奇怪了,明明是極其冷僻的院落,它的牆竟還比別的地方高上許多,我繞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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