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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
且還是慘不忍睹的發生。
誰人的擁抱讓我入懷後,第一感覺就是想吐;誰人的嚎啕讓我聽到後,懷疑狼是否已經絕望跑路。
“岳父大人,能否先鬆開小婿,小婿快要被您老……勒得喘不上來氣了!”
TNND,這老傢伙看起來磚土鬆動,萬沒想到卻屬外幹中強類,我真是低估了他啊!
還有,這老傢伙再不鬆開,我保不準下一秒裡,就會有一把冷劍指在他的喉間,要了他的老命。
葉無痕,那可是千古瘋牛“人物”。
他大部分時候,是憑著個人愛好殺人,小部分……誰知道有沒有瘋牛病的徵兆啊,他天天和牛在一起。
他要是看到老傢伙抱我抱得這麼嚴,保不準會以為老傢伙是藉機卡我油佔我便宜吃我豆腐,瘋牛病發作,後果不敢想像的。
“噢噢,你看把我激動的,好賢婿,裡面請啊——”
正宗京劇腔調,頗有幾番程派風味,就是中氣不足,聽起來肉麻麻的。
真不知道江老爺子激動的是他那個啞巴‘閨女’終於可以名花有主,還是激動養花的那塊糞土夠肥沃呢!
隨著大門兩旁雜役一嗓子,“歡迎十小姐十姑爺回府了!”,我才找到一點回門的感覺,而先前的那些,怎麼想都覺得像是某豪門恩怨苦情戲開場前的虛情假意。
我轉身拉住江弱水的手,柔聲一道:“弱水,我的賢妻,為夫隨你進孃家門了!”
江弱水微笑,低頭,反手拉住我的手,先我一步踏上了進府的臺階,裙帶微擺,髮髻上帶的那顆深海夜明珠,閃閃熠熠,美不勝收。
我緊隨其後,撫手攬過江弱水的腰,甜蜜如漿。
夫妻屋裡怎麼恩愛都沒個屁用,主要是在人前,給足對方面子,這份婚姻才能才久。
我也要在未來長久的一段時間裡,和江弱水在婚姻裡摸爬滾大,疼他一點兒,應該還是大有好處的。
有句話怎麼說的,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他是個石頭,我也得給他捂熱;就算他是別人插在我身前的眼線,我也要把他變成無間道。
第五十章 罪過
江家的府邸還算可以,正廳裡,裝飾的還算華麗,雖然擺著文人墨客的幾件作品,卻能一眼看出來主人的品味只限於追風趕潮,根本沒有半分鑑賞力。
堂桌上,擺花擺個開得最大朵的,想要表示欣欣向榮,怎麼不把花壇搬屋中央來啊。
還有,桌椅造型,材質應屬紅木,叫著紅木也不用全刷成紅色,知道的這是江府,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藏地佛廟了呢!
按賓主輩份落座後,我才算見到江弱水的親媽。
怪不得我從那一堆脂粉裡沒有找出來,江弱水的媽用一朵花就可以從頭到尾的形容。
客官要問哪朵花?答曰:黃花!
我現在也終於明白了江弱水的那副好身材遺傳自誰了,真活脫地和他媽一樣的纖瘦無肉。
節日是讓幸福的人更幸福,孤獨的人更孤獨,而回門呢,是讓所有幸福的人統一陷入各自的孤獨之中。
比如現在坐在堂上離主位最近位置上的我,忽然間就找到了一種在教堂裡臨聽祈禱的感覺,——不說罪過,說也是罪過。
偶爾說上一句,就會引來一堆三大媽二大姨的問候,儼然個個是新一代八卦門的領導,只可惜我真沒興趣做他們的門主啊!
一陣陣的煎熬,總算等到宴席擺上了,我那些連襟們、大舅子、小舅子輪翻開始向我敬酒。
我就搞不懂了,我娶的江弱水又不是江家長女長子,怎麼就能受這麼多人的尊敬,非得誰都要和我喝上一杯呢!
面對著輪番攻戰,比我更緊張的是緊緊貼著我坐著的江弱水,他替我擔心著,並一個勁地拉著我的衣袖,眼裡流露著勸我少喝的目光。
為了避免的“小娘子”替我擔心,我在應酬那群酒鬼時,忙裡偷閒地衝他連拋媚眼,告訴他我不會有事的,讓他不要擔心。
只是沒想到這堆媚眼卻意想不到地勾起屋頂上的陣陣烏鴉叫,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誰?
葉無痕那個死人,該出現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不該出現時,顯身得無法無天。
我懶得理他,媚眼繼續拋,酒也繼喝。
喝就喝吧,喝酒我怕過誰,十二歲時,我就已經可以喝遍一條街無敵手了。
曾經的景樂天想用“酒後失德”一計和我玩生米煮熟飯,卻沒想讓我反灌了一個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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