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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劉元朔的頭點過後,我手裡的茶杯也以自由落體運動,成拋物線狀向劉元朔飛去。
劉元朔這個SB,連這種BT主意都能想得出來,果真欠揍。
壽安宮那種雷區,我即使有命進去,也得太監著出來,搞不好小命丟得比被慕千秋找到更早。
茶杯如我想像中,被劉元朔穩穩接住,也許人的眼睛不好,耳朵就會特別靈,劉元朔聽風辯位的功夫,不見得比任何練過武功的人差哪裡。
所以,我才會扔出水杯,而不是加高門檻。
“玖爺以為此法不妥嗎?玖爺想皇宮內院,高牆深巷,守備深嚴,也許單一的大內高手不是慕千秋的對手,但好虎也怕群狼,一群總還是頂用的,壽安宮又是萬宮之宮,是宮內戒備級別僅次於皇帝養心宮的第二大重點防護之地,劉某以為實為上選之處啊!”
劉元朔語重心長,我卻絕望之極。
“劉兄,你以為皇帝陛下會讓他母親的深宮裡,住進一個壯年男子嗎?是皇室的聲譽重要還是我的命重要?”
如果我可以恢復女兒身,劉元朔的方法實為上法。
我不用依仗劉元朔拉她姑姑的關係去壽安宮,僅宮裡有我的三位姐姐,我隨便找個藉口進宮躲上一年半載的都不成問題。
可惜,我這個爺的身份還得繼續裝下去,試問吾皇萬歲的愛元和能否容忍宮裡再多一個男子身份的傢伙出出進進呢?
我就算白痴也知道,這不成體統啊!
當然,太監除外,哎,只是我連當太監的資格都沒有,咱身下沒長挨一刀的肉啊!
“玖爺,若是以往,我定不會給玖爺出這個主意,但玖爺現在去壽安宮,一定沒有問題,憑著玖爺和柳先生的交情,他怎麼會置玖爺的生死於不顧呢?”
“什麼柳先生?”
劉元朔說得我越來越糊塗,難道僅僅是我昏迷的這幾天裡,壽安宮就從劉改姓柳了嗎?
敢問一下,柳先生是皇帝的哪位媽啊?新封的太后嗎?難不成是康正王朝也發生狸貓換太子的事並以審案清楚;把劉太后換成柳太后了?
可我並不認識柳太后,又怎麼談得上交情呢?
“玖爺難道忘記柳亦吾柳大學士了嗎?他和公主的婚事以定,小公主是太后的心尖眼仁,這出嫁就要離宮,太后怎麼能捨得,皇上仁孝深知太后之心,特批公主府就建在壽安宮,公主府現在大部分以落成,閒房子很多,以玖爺和柳駙馬的關係,去休養幾日,柳駙馬怎麼會拒絕呢?且半月後,玖爺又是在柳駙馬的陪同下去南方治水,這麼方便的人脈,不利用……是不是太可惜了?”
這個人脈很方便嗎?我怎麼不覺得呢!
一想到那個墓誌銘造型的柳亦吾柳大書呆子,我總覺得心慌意亂,比聽到慕千秋三個字還頭疼上火呢!
第五十三章 情敵見面
數羊數到嘴抽筋,噩夢做到自然醒。失眠算個屁,無眠才可怕,但更更可怕的是時眠時醒,眠時驚醒時驚,處處驚心。
噩夢與噩夢的間歇我能做些什麼?我苦思一夜最終為自己找了一條出路。
我找了一本康正王朝最最有名的風水書仔細研究,這是我那日送走劉元朔後,突然想到的最有意義最有意義的事。
我算是看明白了,生前我是沒戲了,我還是為自己死後打算打算吧!
我準備學好風水學提前為我自己佔一塊上好的墓地,彌補一下這一世裡我處處受氣的損失,來世能改一改運氣。
接連著兩日不眠不休的修煉,我連個盲目的結果都沒有得出來,主要是顧慮太多。
想要尋個龍脈吧,又怕當皇帝太累,想要尋個鳳脈吧,又怕當皇后勾心鬥角,想要當官的官脈吧,又怕碰個昏君落得個奸臣的下場,想要個平凡人家……
那我TMD這兩天的辛苦不是白受了嗎?衝鋒陷陣犧牲的那些腦細胞也不允許啊!
正當我苦思冥想,不知如何是好時,我的跟班阿毅敲門進來,看了一眼床邊垂頭坐著的江弱水,悄悄走到我正發瘋算風水的書桌旁,附耳低語說:“玖爺,傅公子想要見您!”
只是一個“傅”字,我的頭腦頓時清醒,幾日來的陰翳消失了大半兒,興奮的精神頭彷彿又啟死回生。
“不是吩咐過你轉告他,不讓他來嗎?”
我在梅府見了他,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實非我能預料得到的啊!
“他堅持要來,小的勸不住,已經攔他幾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