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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王千戶也是耿直之人,我很欣賞。”
其他將佐看到這一幕也無話可說。形勢比人強,人家的靠山硬,官銜高,武功高,打仗更是高手,不服也不行了。
眾人一起躬身施禮道:“將軍神武,我等敬服。”至少在表面上大家都認可了劉子光作他們的上司。
“好說,好說。”劉子光伸出剛殺完人的手去攙扶王大海,面對大家說道:“以後都是自家兄弟了,希望大家同心協力,共殺韃子才好。”
突然巡營一個旗總扶著鐵盔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他們還不認識劉子光,對著值日官李巖稟告道:“啟稟大人,大事不好,新來的那幫小子和咱們的人因為搶水打起來了,他們出手極狠,重傷了虎翼營好幾個兄弟了。” 。。
3…24 風波(3)
李巖低喝道:“混帳,什麼咱們他們的,都是自家兄弟!劉副將在這裡主持大局,,有什麼事情向將軍稟報吧。”
旗總穿的是一身鐵衛的標準黑色制服,他順著李巖的指點望到了劉子光這裡,赫然發現新上任的劉將軍和那幫新來的傢伙穿得是一樣的紅色戰袍,不由得心裡打了個機靈,硬著頭皮說:“見過劉將軍。”
劉子光知道這個旗總是負責糾察軍紀的小軍官,平時帶著幾十個手下,胳膊上纏著紅帶子,拿著軍棍在營裡巡邏,遇到違反軍紀的事情可以當場處置,相當於憲兵的角色,他剛才說的新來的那幫小子毋庸置疑就是效死營的兄弟了,沒想到兩軍之間的摩擦這麼快就出現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死了幾個人?你們怎麼處理的?”劉子光沉著地問道,他最關心的是這場架打贏了沒有,自己那幫手下的脾氣他也知道,出手打架了就肯定要死人,如果遇到軍紀隊的*恐怕連憲兵也一起打了。
“回將軍,是今天新到的兄弟在河邊取水的時候和虎翼營發生衝突,死了一個人了,現在正和虎翼營的人對峙呢,軍紀隊也壓不下去。”
“走,咱們去看看。”劉子光怕自己人吃虧,趕緊讓旗總帶路去事發地,他還特地丟了個眼神給自己的親兵,親兵會意地溜回大帳拉援兵去了。
軍隊紮營,一般都要選擇水源地附近,幾萬人馬飲用洗漱都要由各營派水車去取水,效死營紮營比較晚,所以到現在還沒做飯,各連派了伙伕水車去河邊取水,正遇到虎翼營的一群鐵衛,鐵衛和效死營的矛盾是由來已久的,互相都有不少人命的血仇,所以鐵衛們想借機尋仇,他們跑到小河的上游去集體撒尿,這可惹怒了效死營的伙伕們,沒有多餘的廢話,上去就揍,兩幫人打成一團,混戰中一個最囂張的鐵衛被按到水裡活活淹死了,還好雙方沒有動用武器,不然死的就不是一個兩個了,軍紀隊聞訊趕到後一通水火棍打過去,好不容易分開了兩方,虎翼營方面才發現他們領頭的隊長死了,於是又鬧起來,要對方償命,並且叫來了更多的虎翼營士兵,要不是有軍紀隊護住,可能那幾個伙伕已經被暴怒的鐵衛們撕成碎片了。
當劉子光帶著眾將來到現場的時候,人已經聚集的更多了,甚至很多鐵衛把盔甲都披上了,手持長槍佩刀,群情激奮,一派不懲罰兇手就決不收兵的架勢。看到軍官們來到,當兵的頓時氣焰下去了不少,虎翼營的百總、把總們趕忙收攏自己手下的兵,這才露出包圍圈裡面的軍紀隊和十個伙伕。
劉子光走到近前,看到伙伕們個個鼻青臉腫,面上帶血,一個個還是一副不怕死的表情。
“吃虧了嗎?” 劉子光問道。
“沒給將軍丟人,弄死他們一個人,咱們都是皮外傷。”伙伕們驕傲地報告。
“很好,不愧是咱們效死營的伙伕。”劉子光彷彿又回到了當奴隸的時候,那時候大家一起對付鐵衛看守,就是這樣同仇敵愾的心情。
不過現在他已經是鐵衛的副將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厚此薄彼的做法肯定不能讓鐵衛心服,這件事情處理的不當,就可能影響到三千鐵衛對自己的不信任,也會更加加深兩軍的仇恨。
“好樣的,是誰殺的人?”劉子光問道。
一個伙伕站出來說道:“是我。”這人是劉子光的老熟人了,當年把二小姐的愛犬黑虎燒成一鍋花江帶皮狗肉的就是這位貴州戰俘出身的廚子。
“按照軍律應該如何處置?”劉子光問那個軍紀隊的旗總。
“尋釁滋事者,斬;私鬥殺人者,斬;聚眾鬥毆者,一百軍棍;動用兵器鬥毆者,斬。”旗總對鐵衛軍律非常熟悉,立刻把今天涉及到的幾種罪行和處罰方式報了出來。伙伕們聽到後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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