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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仇,所以暫時離開鐵廠內衛隊長的職位,來到前線指揮騎兵一刀一槍殺個痛快。
聽說劉副將前來,胡先覺趕忙出營迎接,雖說劉子光當過奴隸,也在他手下當過內宅衛士,但是他絲毫不敢小瞧這個年輕人,文武雙全,殺人如麻,前途似錦,將來廠主的大位子說不定就是他來坐呢,即使是現在,人家的職位是副將,也在自己之上,何況還有彭廠主的親筆手令,所以胡先覺立刻把三千騎兵的指揮權移交給了劉子光。
劉子光下令所有中下級軍官到大帳開會,三通鼓響之後,軍官們才壓著點來到中軍大帳,遲到是不敢的,鐵廠軍法嚴酷,三通鼓過後不到的要被軍棍痛打,即使新來的劉副將不管,胡先覺也會追究的。
劉子光端坐在鋪著虎皮的帥位上,就著牛油大蜡的火光翻著手上的花名冊,鐵衛的組織形式是按照早年間戚繼光練兵時候的規矩編制的,以十二人為一隊,每隊設隊長一人,三隊為一旗,長官叫旗總,三旗為一司,設百總一人,三司為一哨,設把總一人,把總上面是營,設千戶和副千戶,領著一千多人,這支騎兵部隊一共三千冒頭的人數,帶隊官分為虎翼、虎賁、虎威三個營,有資格來開會的都是把總以上的軍官,按照花名冊上應該有三十六名軍官到場,可是劉子光查了三遍還是隻有三十五人,用少先隊佇列的用語就是“報告大隊長,本中隊應到三十六人,實到三十五人。”
“值日官,何人三通鼓響後還不前來拜見本將?”劉子光問道。
“回副將,虎翼營的千戶受了風寒,臥床不起了,所以告假不能來參見大人了。 ”值日官說道。 今天的值日官是一個叫做李巖的年輕人,也是軍中三個千戶之一。
3…23 整頓(2)
劉子光頓時不悅,誰都知道風寒這種病來得快,去得也快,純屬外交辭令,背後表達的意思只有一個:我不鳥你。第一次升帳就有大將搞這種不合作運動,看來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看看。
劉子光剛想派親兵把裝病的千戶連人帶床給搬來,當場軍法處置。忽然看到帳下將佐都們一個個眼巴巴地看著自己,似乎在等著好戲上演,不行,不能來硬的,真把人給打了,那樑子可就結下了,戰鬥中陽奉陰違一下,這個損失就大了,可如果不能找回面子,恐怕以後就很難建立威信了。
劉子光看了看花名冊上的千戶名字,從容說道:“範堅強千戶想必是操勞地很了。竟然陣前病倒,本將軍不禁為之感動,有這樣盡忠職守的部下,何愁韃子不敗,江山不復。”說著還有模有樣地擦了擦眼角。
眾將佐相視微笑,原來這位根基不穩的副將還是向咱們這些老人屈服了,算他識相,範千戶還真說準了,外來的和尚難唸經,這位副將大人不敢把他們怎麼著的。
“不過”劉子光話鋒一轉,臉色也跟著陰沉了下來:“行軍打仗,一定要有鐵打的身板,堂堂一個千戶,和娘們一樣,還受了風寒,還他媽的臥床不起,我看他們還是回家抱孩子去吧,老子手下只有爬冰臥雪也不感冒的好漢,沒有楊柳春風下也能受寒的千戶,來人,預備馬車把這位有病的千戶送回利國,記住,車裡要鋪軟墊子,窗簾子要不透風。”
眾將愕然,這麼幾句話就把範千戶給免職了,這也太雷厲風行了。
眾將都把眼光投向胡先覺,這裡只有他和劉子光稍微熟悉一點,能說上話,但是胡先覺裝作沒看見的樣子,把頭轉向了一邊。值日官李巖遲疑了一下說道:“將軍,虎翼營沒有主官如何是好?”
“有我暫代千戶之職,值日官派員去把病秧子千戶的印信關防收過來,即刻套車送他回去。” 劉子光一邊說,一邊把桌子上的金批令箭扔過去一支。
“遵命。”李巖接過令箭面無表情地說,隨即轉身派了幾個旗牌官去執行了。
將佐們交頭接耳起來,他們沒想到劉子光幹得這麼絕,這激起了大家共同的反感。他們中有的是老資格,幫鐵廠打了十來年的仗也沒混上副將,反而被一個奴隸騎在頭上發號施令,心裡當然不大服氣,而且年輕軍官裡不乏大小姐的追求者,原來互相競爭、爭風吃醋,現在有了統一的敵人,更是陽奉陰違,根本不把劉子光的話當回事,甚至有人開始預謀給這位副將大人找點難看……
虎翼營的千總範堅強是鐵衛的老人了,他本來覺得這次出征能當上帶隊的主將,可是內衛隊長鬍先覺非要上陣殺敵,論資歷,論武功都不如人家,所以這口氣也就忍了,好容易等到胡先覺回去了,這回主將的位子非我莫屬了吧,可是又橫空跳出來一個劉子光,這廝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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