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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偽清的奸細!”丁鵬遠大為震驚,向大小姐提議到“看來此賊早有預謀,刺探我廠的情報,盜走庫銀,此時定然是逃回清國了,懇請大小姐派胡隊長千里追兇,斬殺此賊,解我廠之危機,替冬香雪恨!”
清國位於北方,佔據燕雲之地,一直對南邊的大明國虎視眈眈,尤其是對利國鐵廠這樣的生鐵兵器生產大戶,更是垂涎欲滴。每年都有細作混過來偵查。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這個狡猾的劉子光。
胡先覺說:“根據掌握的情況推理出以下判斷:劉子光偵查到了鐵廠的秘密,,盜竊了庫銀,準備了馬匹,想趁除夕夜逃回清國,但臨走之前,臨時起意想冬香,被發現後憤而殺人,幸虧被巡邏衛士當場發現,所以倉皇逃竄,來不及帶城防圖和準備好的銀票。眼下還是要派出騎兵,四下搜捕,同時舉火號令周圍關卡立即封門,嚴禁進出。某家願意親率一隊輕騎,徹夜搜捕,生擒此賊。”
大小姐輕輕嘆了口氣,面前出現了那個不太懂禮節的年輕人的臉。
“屬下認識字。”年輕人恭敬而靦腆。
“屬下定當盡心盡力,報答大小姐厚愛”年輕人的語氣能聽出來飽含了真誠和感激,甚至…。有那麼一絲其他的情愫……
大小姐揮揮手,趕走眼前劉子光的影子,疲憊的對丁胡二人說:“就按你們的意思辦吧。”
突然二小姐推門進來,後面跟著哭哭啼啼的秋香,秋香冬香情同姐妹,她們已經得知了發生了事情,二小姐嚷嚷著:“肯定有蹊蹺,內宅那麼多丫鬟,都對劉子光暗送秋波,憑什麼他專門一直要對討厭他的冬香下手?又怎麼會在即將成功的時候殺人壞事?這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清國軍機行走做的事麼?城防圖,證章,庫銀,都是事後發現的,誰能保證不是陷害?不是栽贓?”
面對二小姐氣勢洶洶的質問,胡先覺並不接招,一拱手:“抓到人犯,一切水落石出,屬下先行告退。”
只剩下丁鵬遠一個人,老狐狸眯了眯眼,說:“二小姐,聽我慢慢道來。”開始施展三寸毒舌,把劉子光的各種疑點娓娓道來。
丁總理也覺得奇怪,居然還有另外一夥人在同時算計劉子光,還弄出了命案,不過確實給自己的計劃來了個雙保險,眼下這小子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賬房所屬的警衛隊也派出去了,找到劉子光格殺勿論,胡先覺小時候被清國軍隊血洗過村子,殺光了全家,最恨清國奸細,恐怕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劉子光今晚死定了,現在我說什麼都是成立的。
劉子光第二次被獵狗和騎兵追趕,上一次是抱著必死的心情,現在是懷著強烈的求生慾望,長期的長跑鍛鍊讓他在拼命的奔跑時不至於心臟承受不住,即便如此,還是感覺肺部劇痛,狂跳的心快要從嗓子裡跳出來。
從內宅逃出來以後,趁追兵暫時沒跟上,劉子光用鐵衛腰牌混出了城門,城外是礦坑,也不知道該向哪裡逃,隨便就選了個方向奔跑起來。跑得越遠越好,劉子光心裡想。
遠處傳來狗吠和馬蹄聲,還有點點火把的光亮,跑不掉了,獵狗能追尋氣味,身上又沒有辣椒粉之類的東西,騎兵的速度更是超過最好的長跑運動員,追兵是宋青峰帶隊,他媽的,我是不是殺過他全家啊,這麼和我過不去,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掉,怎麼辦?
劉子光腦子裡電光火石般思考著,腳下絲毫不敢減慢,周圍漆黑,以前挖礦的時候對這一帶的地形還比較熟悉。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浮現在眼前,施瓦辛格對鐵血戰士,加州州長糊了一身爛泥騙過了鐵血戰士,不知道糊一身泥巴能不能遮擋住身上的氣味,騙過獵狗的鼻子。
反正橫豎跑不掉,姑且試一試吧!
礦場選礦的地方有很多稀泥,雖然是冬天,但氣溫不是很低,水面沒有結冰,只有小水窪被凍住了。劉子光故意趟過水塘,希望暫時給獵狗的嗅覺製造小小的真空區。
一片選礦後產生的泥塘出現在眼前,表面已經有些硬了,用刀去翻,裡面還有沒凍硬的泥,劉子光沒命的刨,弄出一堆稀泥,慌手忙腳塗在臉上,身上,刀上,又嫌太慢,直接躺到泥上打了幾個滾,耳聽到犬吠聲越來越近,看旁邊有個乾枯的野草叢,急忙鑽過去,往那最茂密的地方藏。
犬吠和馬蹄迅速的接近,火把通明,是宋青峰和楊猛等一幫衛士。追到泥塘邊,眾獵犬好像失去了目標,狂吠不已。
“怎麼辦?宋少俠,那劉賊好像隱藏起來了,獵狗也尋他不到。”聽聲音是楊猛,劉子光不敢抬頭,緊縮著身子一動不動,努力平息著強烈需要氧氣的呼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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