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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百兄弟一年的費用起碼五十萬兩銀子,你能拿得出?再說了,你一個小孩子招兵買馬做什麼,想造反啊?時候不早了,趕快回家洗洗睡吧,別出來亂跑了。”
少年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了,一抱拳:“未請教閣下大名?”
“劉子光,你怎麼稱呼?”
“我姓朱,朱天下。”少年回答。
“原來是朱小弟,我們也算有緣了。對了,你知道煉鋒號怎麼走麼?”劉子光現在不知道身在何處了,晚上還得回煉鋒號過夜,明天還得去兵部幹正事呢。
“煉鋒號啊,就是賣刀的那家鋪子,就在西祠衚衕,距離這裡不遠,一直走,過三個路口左拐就是了。”
“那我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吧。”兩個分了贓的歹徒象江湖人士一樣抱拳告別。然後各自消失在夜色中了。
次日一早,換了一身裝扮的劉子光帶著兩個賬房副理,跟班丁利斌,隨衛鄧肯等二十個人前去兵部催討欠款。兩個小姐是女眷,不方便出頭,先由劉子光探探情形,再作打算,或者請客送禮,或者託人情關係。
南京的兵部一直就有,以前是負責南方各省的兵備事宜,是北京兵部的縮小版,後來朝廷南渡,大量北方官員充實進來,兵部衙門進行了擴建,原來只佔了馬臺街的一角,現在已經佔據了半個馬臺街。門前栓了不少馬匹,停了不少轎子,都是前來辦理公務的官員和地方商人。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2…12 難兄難弟(2)
兵部衙門的圍牆很高,門臉很大,巨大的牌匾上寫著兵部兩個倉勁的大字,氣派十足。大門前站了八個佩刀的禁軍,趾高氣揚的。
一個經常到兵部來辦交涉的副理走過去在守門禁軍手裡塞了一錠銀子,他們四人才被允許進入,兵器肯定不能帶,隨衛也不能進去。
繞過一個巨大的影壁,呈現在眼前的是兩排房子,是兵部的郎中,主事們辦公的地方,雖然都是五六品的官員,可是不能向外放的知府,知縣那樣坐在公堂上耍威風,賺大把的雪花銀子,只能和來往公文件案打交道,這些官員當的未免有些不爽。
所以,很少有兵部的官員按時上班,滿院子等待的下級衙門和地方商人都在漫不經心的交頭接耳,彷彿等待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王主事大人可能昨天又在秦淮河上醉了一宿。今天上午怕是不能來了。”
“李員外郎何嘗不是呢,昨天說好了今天給我們批覆的,到現在還沒來。”
“那也得等啊,誰叫人家手裡有權呢。”
“等吧,就是等到下午也得等,花了銀子才進來的,見不到人怎麼能出去。”
一片小聲地牢騷,看來兵部人員遲到是慣例了。
按照辦事的方向,來訪者在兵部各司門口排起了長隊,劉子光他們排在軍械司的門口。幸虧現在是春天不是夏天,不然南京的酷暑一定把眾人蒸死。
“上次你們來催要欠款,軍械司的人怎麼回答的?”劉子光問那兩個賬房副理。
“回總理,上次我們來辦事,銀子塞了不少,可是這幫當官的只知道收錢,就是不給辦事,總是讓我們等,等了再等,就是不見銀子,一百萬兩啊,光是存到錢莊票號裡吃利息都夠發家的了。”
“這麼拽?待會我要見識一下這貪官的嘴臉。”劉子光很不喜歡貪官,當年他找工作的時候老爸託了廠裡的關係想讓他接班,最好能進廠裡的財務科,可是那個財務科長收了不少菸酒還說要研究研究,最後不了了之。收了銀子不給辦事,我一定讓他把銀子連本帶利吐出來,不給辦事就打到他願意辦為止。劉子光暗想。
一直到日上三竿,軍械司的員外郎鄭大人還沒來點卯,劉子光有點不耐煩了,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浪費別人的時間等於謀財害命。
“你們知道鄭員外郎的府邸在什麼地方麼?我去請他來。”劉子光說。兩個副理知道這位賬房總理是粗人出身,肯定是想動武了,急忙勸阻:“總理,京城比不得我們廠裡,萬萬造次不得,再說了,鄭大人一定不在府裡安歇的,秦淮河那麼多畫舫,那麼多河房,鄭大人的相好又多,誰知道今天歇在哪個相好那裡呢。”
“這麼說,只有等下去,沒有別的辦法了。”劉子光悻悻的說,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高體能高消耗,他的飯量可比以前大多了,高科技的軀體需要高能量的化合食物,古代不可能提供,所以只能大量的吃肉,脂肪,蛋白質來維持。
“你們先等著,我出去吃點東西,要不要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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