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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鑼響,比賽開始,巨漢舞動大斧,以地動山搖的氣勢砸了過來,劉子光不敢硬抗,仗著腳法快捷,滿場躲避,大斧落處,地上一道極深的斧刃痕跡,觀眾們看到劉子光只顧逃跑,噓聲四起。
這樣跑下去總有力氣耗盡的時候,那時候就要任人宰割了,左右都是死,不如拼死一搏,巨漢身高體胖,是優勢同樣也是劣勢,只有攻他下盤才有一線機會,
打定了主意,劉子光裝作腳下有失,身體一轉,仰面倒在地上,看到機會來臨,巨漢一聲大吼,大斧劈頭砍來,劉子光早有準備,一個翻滾,已到了旁邊,一刀揮去,正中巨漢腳踝,力道已經不足,沒能斬斷腳踝,巨漢吃疼,狂怒不已,把斧頭舞得像風車一樣,奈何腳下有傷,更加追不上劉子光了。
巨漢忽然停住腳步,狠毒的目光鎖定劉子光,劉子光也不再躲閃,毫不畏懼的目光迎了過去,兩人對視片刻,忽然同時爆發,巨漢飛斧擲出,整個人跟著猛撲過來,劉子光急閃,斧頭帶著風聲擦身而過,巨漢的身軀山一樣壓過來,劉子光的刀迎了過去。砍在巨漢肩膀上,巨漢哈哈狂笑起來,捏住劉子光握刀的手,輕鬆的奪刀在手,扔到了一邊,另一隻手提著劉子光胸前的衣服,把他舉離地面。
狠狠地朝著牆壁甩過去。
劉子光被摔得七葷八素,胸腹劇疼,恐怕是肋骨斷了幾根,眼前也出現了環繞的金星,巨漢走來了,再次提起他,,準備重複一下剛才的動作,劉子光懸在半空,使出吃奶的力氣剔出一腳,正中巨漢下身要害。然後雙手清揚,兩把沙土飛到巨漢的眼睛上。
巨漢慘叫,鬆手,捂眼,劉子光從半空落下,就地一滾,把鋼刀搶在手裡,躍到巨漢身後,唰唰兩刀,巨漢雙腳韌帶被切斷,龐大的身體跪倒在地。
鋼刀已經在連續的激戰中砍出無數缺口,被熱血燙的不那麼鋒利了,劉子光揪住巨漢的頭髮,砍柴一般地剁著,一刀,又一刀,每一刀下去,看臺上都是一陣驚呼,就這樣半砍半割地斬下巨漢的首級。
劉子光渾身浴血,一手提著血淋淋的鋼刀,一手高舉巨漢的首級,向看臺上的觀眾展示,宛如一尊殺神。
掌聲如潮。
二小姐得意洋洋的看著眼前贏來的一大堆籌碼,在小桌子上用籌碼搭起了積木。
小於問:“二小姐,還比不比?”
“比啊,我還沒贏夠呢,還有誰家有能打的鬥士,可別象那個什麼巨靈神一樣徒有其表啊。”
“二小姐你聽我說,現在9527已經很虛弱了,隨便來一個普通的鬥士地都能放倒他。到時候這麼些籌碼輸了不說,還損失了這麼好的鬥士,可惜了哦。二小姐三思。”
看著搖搖欲墜的劉子光和麵前搭成小城堡的籌碼,二小姐猶豫了一會,終於說:“好了,今天就比到這裡。”
劉子光硬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其實體力已經嚴重透支,血流得也太多,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其他大大小小的傷口不知道有幾處。現在聽到這句話,整個人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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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進城(1)
下雪了,蒼茫的大地上一片白茫茫,換上了厚實毛皮服裝的大人們在準備過年,平時運煤拉貨的鐵路線現在被來來往往拜年的人佔用了,說是拜年,其實是討賬,利國鐵礦煉焦的煤炭,日常用度的米麵肉蛋水果,柴米油鹽醬醋茶,大部分是位於鐵廠南面八十里的徐州府的商人提供的,南方的奢侈品透過運河源源不斷地運到徐州府,再傳送到各地,儼然是交通中樞,四省通衢,雖說也有著兵家必爭之地的說法,但隨著戰事的北移,再加上徐州府的重兵守衛,這裡稱得上是亂世中的勝地了。
徐州府的商人們透過招標得到鐵廠的合同,按時供應這些生活用品,每隔一段時間結一次帳,鐵廠出品的生鐵,鋼材,各種鐵製品,兵器也透過商人們銷往南方各地,眼看年關來臨,商人們一來結清賬目,二來為明年的合同奔走一番。走走門路,送送禮。
二小姐決定到徐州府逛一逛,鐵廠充斥著稀泥,煤灰,黑煙,粗俗野蠻的男人,對於女孩子來說,必須隔一段時間換一換環境,陶冶一下心情。
上次角鬥比賽以後,二小姐再也沒有讓劉子光下場,還把他遷出了角鬥營,住進了有木板床和被褥的房子,每天也能吃到白米飯了。享受的是家丁的待遇,一年多沒有睡過正經的床板了,劉子光很感慨,雖然生活環境得到了改善,但是他依然總是掛念著逃跑,無奈守衛森嚴,對外面的世界也一無所知,還是找機會和三個哥哥一起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