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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中有小、小中有大的風水格局,只不過在長期自然消長中,各種五行張力總是會維持在某種相對均衡的狀態下,所以讓人有了種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感覺。
深懂此道的術數之人,會透過巧妙的佈置利用,把其中的格局改變,從而對人產生各種影響來。
但無論是利用踏位、讓人注意不到的隱身術,還是導人誤入歧途的迷魂陣,其中道理術法,朝歌已掌握一二。只是看文物販子在手指間的推局手法,更像一種古老的巫術。
梁庫則更好奇的是那叫雷子的土村少年,隨著“釘釘”的入地鐵條,他發現身上的痠軟,竟在一點點減輕。
可他又發現,就在該死的文物販子在自己掌指間亂推一通之後,對面雷子釘鐵條的力道開始弱下來,因為他的手看起來在發軟。
等到文物販子的左手拇指再點了一圈的時候,雷子已經單腿跪地,大口喘氣了。
文物販子再次露出了笑:“你這點道行跟我鬥局,還嫩了點!咦?土守望、土守形怎沒來呀?”說著,警覺的向四周望了一眼。
聽此話,朝歌才知道,跟他下棋的土村老頭,應該就是文物販子口中的這位土守形了。但他似乎還並不知道土守望已經過世了。
大口喘氣、單腿跪地的雷子,一直盯著眼前那根還剩半截的鐵條,文物販子的話,對於他好像全然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聲音。
“釘!”
雷子拼起一口氣,掄起斧子,又把那半截鐵條砸下去了一點,力氣用盡險些閃倒,全靠斧頭支地,才撐住了上半身。
文物販子輕笑了一下:“想破我的陣,還是省點力氣吧,我已經把陣局逆轉了,你現在砸的,可是在破自己的本氣。”說著,轉頭向朝歌、梁庫掃了一眼:“我不怕他們緩過來,等到能站起來,最少還得一個時辰。”
雷子仍在死死的盯著那半截鐵條,文物販子在說話的時候,他在靜靜喘氣,文物販子說完的時候,他再次一點點的舉起了斧子。
文物販子看著已經舉在半空的斧子,奸奸的歪起嘴:“你不信?”說著,慢慢鬆開了掐著指根的手:“鐵條入盡,破氣不存,到時候催心傷腑,可是你自找的。”
朝歌微微皺起了眉,在土村他見識過雷子的拗性子。文物販子不說還好,這一說,即便就是知道天塌地陷,恐怕雷子這一斧子也是要下定了。
一直沒轉神一眼的雷子,此時慢慢的轉過了頭,疲憊固執的臉上,忽的淡淡一笑。這綻然一笑,把文物販子的奸笑、朝歌的凝重、梁庫的提心,瞬間定格在當下。
斧頭揮了下去!
鐵條沒土入根的時候,雷子一口血栽倒在地。
朝歌冷冷的眼神裡,少有的冒出了憤怒;梁庫的表情,也難得的一臉呆落傷感。
文物販子則一副得意神情,卻搖搖頭:“不聽長輩言,吃虧在眼前!”說完,便抱起石函,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看起來雖也頗為艱難,但相信在場的幾位再沒人能攔住他。
可就在文物販子剛剛踏出十步的時候,他聽到了一聲不太大的脆響,那是他腿骨的斷裂聲。
文物販子驚恐萬分的一動不敢再動,咬著牙,依靠著左邊那條瘸腿,勉強支撐住,但手中卻依然死死的抱著石函。
這一變故,讓朝歌睜大了眼睛,就算土村少年那最後一斧釘入鐵條,發揮了作用,但他明明看到那文物販子的最後一步,正巧已經踏出了這個術陣地形。
而梁庫的眼珠子左轉右轉,也沒發現有任何外力敲擊的痕跡,怎麼就自己斷了?斷的實在是妙!
這時候朝歌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文物販子落腳的地方,升起了一股淡黃霧氣。
此時的文物販子已疼得滿頭大汗,卻慘慘的笑了笑:“好好!土家二老終於來了!多年不見,出來會會吧!”
朝歌只恨自己站不起來,否則他一定想看看更遠的地勢,他猜測,一定是趁雷子在破陣的時候,土守形佈下了一個更具奇煞的陣外之陣!
已經漸漸開始恢復知覺的梁庫,笑著:“哈哈,小的打前鋒,老的做後盾,上陣還是那個……一家親啊!”梁庫本想說父子兵,但看雷子和土守形的年齡又不太像,順嘴就改成上陣一家親了。
一陣靜寂之後,沒有半點回應。文物販子轉了轉眼球,又仔細的環顧了四周地勢:“呵呵,藏頭藏尾的,可不像土行族辦的事!”
朝歌本就已經覺得今天的怪客連連,一定跟家族墓地有極大的關係,再一聽到文物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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