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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觀點則認為沒那麼簡單,是不是萬家在商界得罪了什麼人,現在進行打擊報復,為了掩人耳目才來這一套。
再看萬老闆從招親到現在,冒著損失慘重、悄悄撤離豪洲商界種種反常行為,是否也正在暗示著某種難言之隱。
總之,豪洲媒體最大限度的展現了言論自由、關注焦點的新聞職責。
明白人都知道,不為別的,都不想萬老闆走,他一旦走了,豪洲的經濟最起碼要倒退二十年。
更有甚者,員警大隊武警官兵組成了一個上千人的臨時別動大隊,把萬宅日夜圍個水洩不通,不要說出去一個人,就算萬寶祿不小心放個響屁,立刻都會被背後督戰的警局,上上下下聽的震耳欲聾。
明是保護,實則是強行留住這位“財神爺”。
不過在被全天候、全方位監聽的萬家,有一樣是例外的,就是萬老闆一直接聽綁匪電話的私人絕密手機,不讓警方竊聽,甚至連號碼都不公開。
萬寶祿的理由很簡單,這是他的最後私人空間,涉及到許多商業來往秘密。
當然這就更讓外界渲染早期的推測——萬老闆的這個手機既然這麼私密,而劫匪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不讓監聽,豈不更證明了劫匪的神秘身分及用意。萬老闆為什麼如此懼怕這夥神秘的劫匪?
雖然萬寶祿仍然堅持手機私密,但在勢不可擋的巨大輿論壓力,以及政府民間各界的軟硬兼施下,他是走也走不了了。
這時候沒一個人幫得了他,就連他的女人那兒也去不了,現在他只要一出門,就有成千上萬隻眼睛盯著他。
“大哥,你不是昨天就說來領人嗎?咋現在都還沒來捏?”一棟破舊的老房子裡,一個粗壯農漢操著濃重地方口音正在打著手機,小巧嶄新的手機在他那隻粗笨的大手裡,就像一枚脆殼亮面的鵪鶉蛋。
手機裡的對方好像唧唧歪歪的解釋了一大套,粗漢連連說:“哦,哦,你忙,俺懂,俺懂。哦,哦,我等你信兒!”剛要準備結束通話,粗漢忽又想起了什麼極重要事:“哦,對了,大哥,先前說好的那四千塊錢,你一定得給啊!好好!”粗農漢在通話的時候,焦急不停的往外看,樣子像是在等著什麼人。
透過支離破碎的窗戶可以看到,這棟破舊的老房子外還有一個小院,小院中蹲著兩個同樣氣質裝扮的愣小夥子。
他們的樣子既像是在曬太陽,又心神不定,同樣不停的向院外張望。
他們焦急等待的人終於回來了,一個神態有點婆婆媽媽、農家家庭主男式的人物,提著兩大袋東西走了進來,蹲著的兩個愣小子馬上站了起來去接。
房裡已經打完手機的粗漢,一把推開破窗子扯著嗓子吼:“二婆子,買個飯去了這麼長時間,你想把俺們餓死啊?”二婆子邊往裡走邊獻笑:“這不是回來了嗎?趕快吃吧,還熱著呢。”看樣子這打手機的粗漢好像是這裡帶頭的。
說著和那兩個愣小子七手八腳的把袋子開啟,裡面是疊好的一摞摞餐盒,原來他們是在等飯。
可等飯盒一開啟,粗漢就拉下了臉:“怎麼又是熬白菜?天天熬白菜、頓頓熬白菜,不是告訴你了,這幾天可以好好改善改善嗎!”二婆子委屈的回道:“大勇啊,我這也是為大夥著想啊!你算算啊,一個熬白菜才兩塊錢,你想改善的燒土豆可要三塊半,一份省一塊半,一頓可就省下十幾塊呢,回老家那可是能多養幾隻下蛋的好母雞呀!”說著,指了指那兩個只顧悶頭吃飯的愣小子:“毛頭和土愣還沒娶媳婦呢,多省幾個,半間土房就出來了!”二婆子一說起來似乎就沒完沒了,粗漢大勇不耐煩:“行了、行了,就不是做大事情的料。我讓你買的大蔥買了沒?”二婆子怨怨的從袋子底抽出一根尺長頸粗的大蔥來,放在大勇手裡,大勇不再說話,把蔥根一掰,咯嚓咯嚓就著熬白菜狼吞虎嚥起來。
四個人就那樣蹲著圍成一圈咯嚓吧唧吭吃著,樣子像極了幾個莊稼漢的田頭午飯。
二婆子忽又想起了什麼事:“大勇啊,剛才俺出去買飯的時候,聽人到處在傳,城裡出了大事,都驚動員警了!”大勇喀嚓一口大蔥:“啥麼大事?”二婆子:“我也沒敢多問人,好像是一個姓萬的大老闆家選的四個女婿,被人給綁架了。”此刻的大勇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吃字了,不耐煩的:“綁就綁唄,關我屁事!”二婆子放下了手中盒飯:“說也巧了,聽說那四個女婿被綁架的時間,跟我們從車裡把那四個人抱下來的時間差不多。
“大勇啊,不是我多嘴,前天晚上找我們